季雨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爸妈都去欧洲旅行了,怎么会有人突然来找自己。
她继续安安稳稳的贴面膜,还拿着手机自拍起来。在INS和朋友圈都晒着自己的美照,自己的脸上虽然贴着面膜,但是也能看得出十分的青春美貌,她相信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她一点也不输那个比她小了几岁的米朵。
屏幕上自己的脸突然被来电显示代替了。
“MrRight”出现在屏幕上,是景皓爵给自己打电话了。
季雨寒有点激动,她深呼吸了一下,想着贴面膜一定会影响自己的发挥,她一把扯掉面膜。
清清嗓子,试图用自己最甜美的声音接电话。
还未开口,电话那端景皓爵清冷的声音穿了过来,“季雨寒,给你两分钟时间下楼。”说着便挂掉电话。
他这么晚要自己下楼做什么?难道是知道她爸妈不在家所以来找她共度春宵?还真是个霸道总裁。
季雨寒有点娇羞的笑着看着自己的这身睡衣,V领吊带的黑色丝绸睡衣会不会太过性感了一点?
不管他是来找自己做什么的,她都要想办法让他留下来,一夜之后他就是她的男人了。她要使劲自己十二万分力气留他在自己身边。
她没换有换下吊带丝绸睡衣,喷了点香水,外面披了一件长款的同系列睡衣站起身子向楼下走去。
这睡衣外套虽然很长,但是侧面开叉,随着她走动之间雪白的大腿一览无遗。
她一路思索应该怎么面对景皓爵。这么晚了见面,她应该表现的娇羞一点?还是妩媚一点?
她拉开别墅的大门,景皓爵沉着脸站在门外。
“皓爵,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她说着转身去给景皓爵拿拖鞋,并未看清景皓爵脸上的冰霜。
景皓爵冷笑着看着季雨寒的背影,这个女人,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跟自己装。
他没换鞋子便跟着走进屋内,想看看她究竟要耍什么计谋。
季雨寒自己先坐到了沙发上,纤细硕长的大腿交叠着,睡衣因为腿部的动作而翻了上去。
她将自己右臂拄在大腿上,前倾的姿态让她的一对浑圆透过V的吊带呼之欲出的展现在景皓爵的眼前。
是男人应该都会禁不住诱惑吧,她最了解自己身材的优点。
她自以为是的想着,既然米朵不能满足他,那他一定不会拒绝自己这道送上门的大餐。
她用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大红指甲,一脸风情的看着景皓爵。
景皓爵从进来之后就一直在观察她,看她这样他气的都要乐了。“季雨寒,你以为我晚上来就是要干那种事儿?”
语气比刚才跟家的阴冷,像是来自地狱的风一下子就把季雨寒吹醒。
他周身散发的寒气让衣着单薄的她无法招架,她终于坐直了身子,将睡衣好好的整理一下。“哦?皓爵,那你这么晚来找我,是要?”
她语气仍旧柔媚,她是他的初恋情人,她自信他是一个十分恋旧的人。
即便是之前景皓爵明白的拒绝了她,可是她深信那是因为那时候他中了米朵的“毒”,如今他既然让警察将米朵关起来就一定是相信了她跟安怀远的陷害。
他一定是相信米朵是杀害景皓尊的主谋,一个如此歹毒的贱人,怎么值得他的宠爱。
她自信会重获他的真心。
“季雨寒,你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了。”
季雨寒身子一滞,原本想要站起身子去帮景皓爵倒杯水,可是如今身子好似有千斤重一样站不起来。
他知道什么了?她仔细的看着他的脸,眼神里透着冷漠和疏离,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好可怕!季雨寒心头发颤,难道他竟知道了自己联合安怀远的所作所为?
季雨寒吓得发不出声音,回国后的这一阵子,她仔细的研究了景皓爵之前的作为,深知若是欺骗他被他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她身子紧紧靠着沙发背,不会的,他一定不知道,不然怎么会让米朵一直关在监狱。她并不知道米朵已经被保释出来,更不知道安怀远会在警察逮捕他的半路跑掉了。
“皓爵,你开什么玩笑呢。我能做什么事儿啊。不就是,跟你合作了几个案子吗?我可没收过回扣。”季雨寒东拉西扯,死不承认。
景皓爵慢慢的走进她,看向她的眼神越来越冷。他已经走到客厅的正中央,水晶灯在他头顶发出璀璨的光却因为在头顶他的脸上全是阴影。
阴冷的表情加上浓重的阴影把季雨寒吓得够呛,她拿起身旁的抱枕挡在自己的脸上,“啊!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景皓爵哪管那一套,他继续向前走着,一把抢过抱枕摔在地上。
他眯着眼看着季雨寒,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这就害怕了吗?那你知道米朵在警局是该有多么的害怕吗?”
他恨恨的一字一句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陷害米朵。她跟你并没有仇。而你却置她于死地。”
“为什么?”
季雨寒不敢当面辩驳,只是低下头小声无力解释,“我没有。”
“呵呵,你没有?是谁给安怀远通风报信的?是谁跟他联合起来还说不管他做了什么,你只要米朵去死?”景皓爵重复着季雨寒当时的话。
季雨寒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你是怎么知道的?”
才刚说出口,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又捂着自己的嘴巴,“皓爵你相信我,我没这么说过,我从来没说过,一定是有人冤枉我。”
景皓爵看着季雨寒越来越失望,“本来还指望你会承认,会跟我当面对质,没想到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他摇头,自己年轻时怎么会爱上这种女人。
“皓爵,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你一定要相信我。”
景皓爵再也看不下去米朵的嘴脸,他一把抓起季雨寒胸口上面的衣服,“季雨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可以从我这里占点小便宜,或者合作个什么案子我可以让利润给你。”
他顿了一下,“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招惹米朵。”他竭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不想对着一个女人大打出手。
“皓爵,我没有。都是那个贱人,是她追着你不放我才会嫉妒她的。谁让她有个那样的老爸,爸爸犯了事,女儿定罪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景皓爵听着季雨寒前词夺理,一拳提了起来,“呼!”拳头没有打到季雨寒的脸,而是砸在沙发上,将好好的真皮沙发上砸出一个凹进去的痕迹。
“季雨寒,我从不打女人。”他冷冷的看着她犹如看待一个死人,“但是,我不介意为了你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