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吃中午饭了,大家都看到了,米朵今天收了一个国外来的件儿,纷纷凑过来了没朵儿一起吃饭呢,对呀,哎,赶紧把你的礼物拿给大家看看吧,你都笑了笑。女孩子都会喜欢这种精致的东西吧?
米朵将那枚鸵鸟蛋拿了出来,大家都很惊讶哇,这没大好大呀,大家?有一个女孩子看着这枚蛋,惊讶到它会不会孵出什么东西来呢?它里面是什么小神龙吗?哈哈哈小神龙旁边的人笑作一团,你可别逗了以我看应该
米朵想到景皓爵,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景皓爵对她的爱,是认真的吗?早晨他还拿着自己的保温杯追了过来,好似故意让同事们误会?这个人实在是太坏了。
难道他是想对别人宣誓对自己的所有权?一想到这里,米朵心里,又闪出一丝甜蜜。
文佳佳以为米朵抱着鸵鸟蛋笑的那么幸福是因为想到了礼物的主人。
这么别致的礼物她看了也很眼馋。“梅朵,这是什么?是谁送给你的?会不会是董事长从国外寄给你的。”
米朵笑了笑,“一个老朋友罢了。”她眼神里透着一丝落寞,景皓爵怎么会从X国寄东西给自己,到是他在X国给自己留下一辈子难忘的回忆。
“老朋友,不会又是个帅哥吧?”文佳佳虽然不是很羡慕米朵有男朋友,可是,米朵的事业比她成功,情场也得意。
作为好朋友,这样的对比未免来的太过明显了。她渐渐的有点忌妒来。
米朵摇了摇头,收礼物的好心情,因为文佳佳提到景皓爵而让米朵想起来伤心的经历。
文佳佳并不知道米朵在X国的事情,继续开玩笑,“好呀,你还有别的情况啊?看来除了董事长,小鲜肉,你还有别的追求者。快点如实招来,你到底有多少个好哥哥?”
文佳佳说着去瘙米朵的痒,米朵不停的躲避,两个人笑作一团。
虽然米朵和文佳佳的声音都不大,但是,旁边坐着的小助理们可是伸长了耳朵过来听的。
她们见米朵又收了礼物,都觉得十分羡慕。这世界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一个董事长不够,来了一个小鲜肉,现在倒好,又有一个神秘的外国帅哥。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大家一面忙着手上的工作一面为自己的人生默哀。
唐北骁自从见过米朵之后,便觉得世界上是有女人值得自己深爱的。
他原本并不接受家里安排的事业,坚持一定要来非洲支援做建设。就连女朋友因此分手了也从未后悔过。
可他现在倒是有点后悔起来,若是他不调回华国便再难看到米朵。
于是便跟家里申请调回华国,并且主动要求掌管C市的一切事物。
以唐家在华国的地位,要办这点事情易如反掌。现在唐家的主业集中在大型建筑生意,承接一些政府的工程,高架桥修路和水利工程。
唐家十分需要一个懂行的自家人主持大局。
唐家老爷子听说唐北骁要回国,不管他提什么要求都乐呵呵地答应了。
唐北骁的妈妈,唐夫人也十分的高兴,还跟自己的老公说,“看来儿子现在是转性了,说不定还会带个女人回来。”
唐爸爸嘿嘿一笑,“拉倒吧,儿子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自从跟之前那个分手之后,就一直再没有找过对象。我看他呀,是对女人没兴趣了。没准会从非洲带个男人回来呢。”
他眨巴眨巴眼睛,“你现在还是祈祷一下,看看他是带回来一个黄种男人还是黑种男人比较实际?”
唐夫人听了气得差点没晕过去。
快吃中午饭了,忙了半天的小助理们围在米朵的座位旁边。
刚刚是上班时间,她们聚在这里难免会挨说,可是现在是休息时间了,相信主管就不会说什么了。
“米朵,这个是海龟蛋吧,只有海龟蛋才比较大。”一歌见多识广的女孩子开口道,周围的女孩子点点头。
米朵笑嘻嘻的看着大家,不点头也不摇头,“再猜。”
旁边的一个设计师转过头来瞥了一眼,淡定的说道,“这枚蛋应该是鸵鸟蛋吧?嗯,鸵鸟蛋要比海龟蛋大。而且还很结实,据说鸵鸟踩在上面这枚蛋都不会碎的。”
“哇,真的吗?那会不会有小鸵鸟孵出来。”一名小助理激动的说道,她从来没有见过刚孵出来的小动物,如果可以她还想亲自试试呢。
“才不会呢,我们又没有人去孵蛋。”大家嗤嗤笑着,刚说话的小助理一脸的尴尬。
“就是,咱们怎么会孵蛋,那是老母鸡才会的。以我看放时间长了这蛋会坏掉吧!米朵,你还是把这枚蛋吃掉吧,不然如果放坏了可怎么办呢?”
米朵被逗的都要笑出声了,“姐姐,这蛋是镂空的啊。你看这图案,这样子肯定是没法吃了。”米朵强迫自己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她是肯定舍不得吃掉的,毕竟这蛋这么漂亮。
她拿起蛋自己看了看,没有吃过鸵鸟蛋的确是有点遗憾。不过,没想到她会遇到一个吃货同道中人。
这里是设计部,在场的女孩子都是有一定设计基础的。
她们仔细的看着鸵鸟蛋上面的画,画都画的十分花哨,因为雕刻了一下,使得整个鸵鸟蛋看起来更有味道。
大家都是学过雕刻的,立刻就发觉这个雕刻蛋的人雕刻的功底也很深。
但是上面的话确实信手涂鸦,就好像是小孩子们画的。
“米朵,你这个画倒是很别致啊。上面画的画好抽象啊,大师是什么画的呀?”
设计师闻言也转过头来问米朵,“米朵,这个雕刻跟我设计的这件大衣好搭配啊。“她指着那枚已经成为米朵私有物的戒指托,十分镇定的说道。
“米朵,他们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呀,是小朋友们画的。”米朵看着那一堆小狮子小河马乐不可支。
“小朋友?“
“对,是非洲那边的一个朋友。非洲那边的一个朋友,让治疗队里的小朋友画的,这些小朋友都饱受战乱的影响,经常受伤十分的可怜。“
大家都默哀起来,”那我们能为他们做点儿什么呢?“
米朵也在想这个问题。之前她在就是救助站看到那些小朋友的时候,她也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可是自己只做到了给他们让出床位来,让他们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治病,并不知道想干什么。
回华国之后一直在想自己的事情,既然把他们都忘了。米朵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恶了,自己的这些情情爱爱对于小朋友们的健康和生命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米朵心理暗暗的思考,她一定要想出一个能够帮助他们的主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