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人间的时候,养了一只黑猫,取名叫雪儿。有一年,我记得是夏天吧,天上下着大雨,我也穿着这样一件红衣服,跳着同样的舞曲,一个男人坐在上面,猫呆在他的怀里,像你一样痴迷的看着我,看着看着他就哭了,我也哭了。”
说到这里,红衣女子泯了口茶水叹着气继续说:“我记的当时,外面有很多的兵,全都拿着刀枪,大声高喊着让我死,可是看我跳舞的那个男人不想我死,可是我要是不死,他的江山就没有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办?只是不停的哭,只是默默的看着我。”
“你说杨贵妃!”我猛然间喊了出来。
红衣女子,轻笑了一声,缓缓的摇着头继续说:“后来吧呀,有两个道人,其中一个跟你是一个姓,好像叫原飞天,另一个好像也是什么天的,我给忘了,他们跟那个男人说了几句话,说是可以运用道法,让我假死,等平息了外患内乱之后,在把我救出来。男人信了道士的话,可是我不信,我也不想死,但是我也不想那个男人受煎熬的痛苦,默默的答应了道士。”
“道士挺有本事的,真的让我假死,瞒过了所有的人,我被送进了最近的一座古墓里,默默的等着那个男人来救我。不知过了多久,我就醒了。我发现我呼吸困难,开始不停的呼喊,喊到自己没有一丁点力气了,也没有人来救我。我就这样活活的被蒙死了。”
听见那个道士是原飞天的时候,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那是我的先祖,难不成红衣女子真的是杨贵妃,而今天把我引诱至此,就是为了报我先祖当年的仇怨。
红衣女子看见我紧张的情绪,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声音淡淡的说:“你放心,我把你请到这里来,只是为了让你听这个故事,没有其他的意思,我谁都不怪,只怪自己的命不好。你们原家能逆天改命,当年你的先祖确实尽力了,但是我的命格太硬了,是改不掉的,找你来除了让你听这个故事,还有一事相求。”
当红衣女子说不为复仇而来,我的心完全的松了下来,要知道贵妃那是千年前的人物,就我这么一个刚出山的小道士,在她的手里根本就不是对手。
“我能办到的尽力办到。”
“也没什么,就是我的雪儿,这些年一直陪着我,你带它出去见见太阳,以后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那时我想找你办的事,你一定可以办到。”
我昔元和待宪皇,曾陪内宴宴昭阳,千歌万舞不可数,就中最爱霓裳舞。
霓裳羽衣曲又响了起来,我刚要问红衣女子怎么出去,就被一个女人推醒了过来。
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个女学生,年纪二十来岁,长相非常可人。
我猛地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问对方我怎么了,你是谁之类。
冯静淡淡的说:“我交冯静,是学校里大四的学生,在学校的后山找到了你,手里抱着一只黑猫,睡的跟死猪一样。”
我看了眼卧在我身边的黑猫,心里感到异常的惊奇,难道我真的见到千年前的贵妃,可是他让我带只猫出来干什么呢?
冯静看着猫儿挺可爱的,问我要不要给猫儿取个名字,我想了一下就说叫雪儿吧!
呆在屋子里,我仔细的把这件事想了一遍,从开始的校园惨案,到后来的进墓室,似乎这一切都是红衣女子策划的,目的就是引我去后山,可是让我去后山的办法有很多种,为什么要害学生死去呢?
还是说红衣女子与平野道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利用平野道人,以此来让我进入墓室?
无论怎样的推论都不合理,要想知道真正的原因,解开我心中的疑惑,只有把红衣女子还有平野道人叫在一块,把我心里的问题全都问出来,但这完全就是痴人说梦,我现在连平野道人在哪都不知道,并且那个古墓我也在也不会在去了。
我心里刚想到不在去那个古墓,一旁卧着的黑猫,猛地跳了起来,冲着脸上就是一巴掌,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吓得我不敢在有任何的想法。
接下来安静了得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的道法蒸蒸日上,其中我跟冯静似乎中间产生了别样的感觉。
那么多年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我有些觉得冯静不简单,因为她动了我的心,而且她似乎来自一个抓鬼道人世家。
一天中午,我跟冯静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一个纸鹤缓缓的落在了我的跟前,我跟冯静对望了一眼,捡起来,拆开以后,里面写着八个大字:师父有难,速来南疆。
当时我就收拾了东西,准备前往南疆,但是冯静不放心,害怕其中有炸,害怕这是除了我师父外的那个道人设的一个圈套,故意引诱我前往南疆。
我想了会儿,摇着头说:“冯静,无论是不是那个道人设定的诡计,我都必须去,师父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剩下的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人,我不能看着他出事,并且在师父确实说过他要去南疆。”
冯静扭不过我,收拾了一番,也准备同我一起去南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那只黑猫尽然也要跟着我们一块去。
南疆是我们道人的叫法,在华夏的南方,云南算是南疆的中心,盛兴巫蛊,现今的巫派与蛊派的总部就在云南的一个小村子里,两个派别属于同宗,但是谁都不服谁,因此分立了开来,但是表面上看起来两者还是一体的。
我跟冯静带着黑猫,是在下午到达南疆的,从来没有去过远方的我,这一次应该算是走的最远的了。
不得不说,南疆的景色真的极好,全是春天的样子。下了火车,我跟冯静随便找了间旅馆就住了下来,心里担忧着师父,饭也吃不好,想着怎么才能找到师父他们。
想来想去,只有到了巫蛊派的总部,或许能找到关于师父的线索,但是在当天夜里,我们住的旅馆就死了人,恰巧不巧的就死在我们的隔壁。
死者是一名男性,二十多岁的样子,全身刺裸的倒在地上,是我发现的。当时我心里想着师父的事,睡不着,听到隔壁有动静,又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就起床去隔壁看了一眼,结果就看见了男子死在了门口。
要是平常遇见这样的事,我可能还会管一管,但是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报了警以后就准备走,但是警察来了以后,说这座旅馆的人都有嫌疑,不许我们离去。
无奈之下,我就只能呆在旅馆里,心急如焚。冯静一边安慰着我,一边想办法怎么找我的师父。
呆了三天,还没找到凶手,我真的急了,可是警察就是不让我们离去,我是真不知道南疆的警察怎么就这么大的脾气,完全不给人身自由。
冯静想了想说:“呆着也是呆着,要不你就把这个罪魁祸首找出来吧!”
“哪有那么容易,这明显不是人为的,我能感觉到,来的东西法力不一般,我未必真的能对付的了,而且从那天出事后就在没来过,到拿去找啊!”
“我们找不到它,但是可以让他来找我们。”冯静自信的说。
看我不解的样子冯静继续说:“你别忘了,我也算是半个道中人,这几天闲来无事,我查过了死者叫王小明,青年,经常去酒吧,ktv,经常在网上勾搭女生,那天他来旅馆就是勾搭了一个女大学生,所有我有信心认为,这个东西还会在以同样的手法作案。”
听着冯静的话,我有点发愣,不解的问道:“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弄来的?”
“警察局啊!”
“可是我们现在应该是嫌疑犯的身份吧,警察居然就这样轻易的把线索都告诉我们了?”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有自己的关系,就说去不去吧,我可告诉你,如果我们不去把那个凶手抓出来,靠这些警察们的办事效率,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去找你师父!”听到了我的话之后,冯静却是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有些催促般的对我说道。
对了,师父,听冯静这么说,我的心顿时又是变得有些急躁了起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要找到我的师父。
“可是现在警察们把我们这座旅馆都给围了起来,根本不让我们走,我们到哪里去找线索!”我有些狐疑的望了冯静一眼,才发现此事,后者的脸上满满的都是自信的神色。
“放心吧,我既然这么跟你说,就有把握让警察们放我们离开!”冯静脸上露出了灿烂自信的笑容。
听到冯静的话之后,我不由得是微微点头,冯静这个人还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空话。
果然,冯静带着我来到了旅馆的门口,对着看守着的警察说了几句话,大意是先让我们去寻找凶手之类的,随后警察居然是没在阻拦我和冯静。
走出了旅馆门口之后,我的心里依然是带着不可置信,心里暗道,冯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要知道现在旅馆里可是死了人,警察居然能把我们放出去寻找凶手。
看来她真的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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