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林婉儿最终身陨浩瀚大海,可以说是尸骨无存,而血盟的阴谋也在一步一步的达成,而远在京城的人,却没有丝毫的察觉到。
再说萧林,与服部武藏已经大战了上百回合,泥泞的草地上都是令人叹为观止的大坑。
奈何两个人的实力相近,就一直都没能分出胜负,二人的战斗,已经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如果继续这样打下去,还没有分出胜负的话,恐怕二人最后会两败俱伤,力量枯竭。
本以为借助手中的魔兵就能轻松击杀萧林,然而萧林的战斗力太过于强盛,远超他的想象,让他感觉到十分的吃力,甚至觉得并没有把握能杀死萧林了。
碰!
又一次碰撞,电光石火,整个地面又剧烈颤抖了一次,地面又出现了一个环形的大坑。
可恶。
萧林心中闷喝一声,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五脏六腑移位,身上的气血经脉逆行,两只手臂都麻木了,整个人跪在泥坑中,艰难的抬头看这对面的服部武藏,同样,外表看上去比萧林更加的可怜,更加的凄惨,口中还在不断的吐着鲜血,一只手拿着剑插在地上,蓬头垢面,与街头得乞丐又有何异。
要是……
这感觉是?难道说……萧林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十分的诧异,丹田经脉在扩张,源源不断的真气像是一个泉眼一样缓缓地涌进萧林的丹田,这是要突破的节奏。
萧林灵光一闪,上一次悟道之后,实力一直突破到了宗师的中期巅峰,只差一步之遥就能达到后期了,如果给萧林几个晚上打坐悟道,估计就能到达宗师后期的境界。
结果,不料,因为自己的战斗,也是一次机会,让自己能够突破到宗师后期的境界。
服部武藏是宗师中期入门的境界,加上一把传承了许多年的魔兵,还有自幼修行的天剑奥义,居然能和宗师中期巅峰的自己打成平手,如果自己这时候突破到后期的话,自己与服部武藏的战斗也就就此结束了。
想到这里,不管是不是能够成功突破到宗师后期,萧林忍痛盘腿坐在地上,双手合十,用尽全力聚集自己丹田内部剩余的真气,然后在猛地释放出来,争取能冲破那一道玄关。
玄关之后就是宗师后期!
“这是要……!”
服部武藏蓬头垢面后面的脸几乎都成了惨白色,萧林这是要突破了,他见识面广,知道,有些人修为到了桎梏,再在环境的影响下,很有可能会迎来突破的时机的,那是强行突破。
本来就与萧林打成平手,如果萧林在这时候突破的话,那自己岂不是要被萧林吊打了?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后果,如果萧林今晚不死,那以后想杀他,那几乎就不可能了,再者,萧林今晚不死,以后会给血盟带来多大的损失?
不行,他宁愿自己和萧林同归于尽,也不愿看到萧林突破成功,也不愿看着萧林活着离开这里,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在阻止他突破。
服部武藏一手杵着剑,借力缓缓地从地面上站起来,再艰难的挪动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的靠近萧林。
二人的距离可是有十多米远,那样的速度,得走到什么时候,但是不管怎么说也要阻止萧林才行啊。
……
再说萧林,两腿盘坐再地面上,闭目入定,无形之中,一条金色的巨龙,盘据在萧林的背后,利爪有撕碎大地之势,两眼泛发着金色的光芒,宛若神明之视,能洞察世间万物。
“昻!”
终于,不多久之后,一声高亢悠长的龙吟声响起,震彻四面八方,巨龙盘旋而起,遨游虚空两周,最后化作一点金茫没入萧林的眉心。
在这同时,萧林身体放出一股强大的气势,犹如一群脱缰的洪荒巨兽一般,像服部武藏这种想要杀掉萧林的,刚刚抬起魔兵的那一刻,就被强大的气势给冲击倒飞出去十多米远,一口淤血吐了好几米远的样子,真让人同情他。
而此时的萧林也从入定中醒来,两只眼睛金光一闪而过,剑眉紧蹙,寒芒直逼十多米之外的服部武藏。
突破的感觉可不是一般的好,不只是容光焕发,还感觉到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惊人爆发力,虽然原来的伤还没有愈合,但是现在的他一拳打死一头牛还是可以的。
看着十多米开外的服部武藏,萧林开口笑了,可真是苦了他了,要不是服部武藏一直努力的当自己了陪练,自己不知道得花多少时间才能突破呢。
“你突破了,你…你…你太可怕了,简直就是妖孽!”
服部武藏内心紧张而又畏惧不已,萧林就好像煞神一样矗立在他面前,让他心惊胆战不已,让他绝望不已。
妖孽?
萧林在哪里好像听说过,有人这么称呼他,只是忘记了,不过这个词语用来形容他,貌似还是很合理,很恰当的。
“我喜欢你对我的称呼,不过,我觉得还不够完美。”
萧林冷笑,现在终于到了报仇的时候了,保安大叔,还有雷军,这两个人的仇必须得报。
“知道这是什么吗?”
萧林从身上摸出了哪个锦盒,从里面取出了剩余的银针。
“银针,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把银针带在身上吗?因为我爷爷是中医,我也跟着学了很多。比如说那种让人生不如死,让人身上的痛苦放大几倍,甚至几十倍,痛不欲生的针法。”
萧林笑了笑,人畜无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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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要干什么?”
不得不说,在这种无助的情况下,服部武藏突然感到了害怕,尤其是萧林的那一副不怀好意的面容。
“做什么?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现在只要告诉我,你是想死的痛快一点还是痛苦一点就好了!”
萧林说着一根针,直接插进了服部武藏的丹田气海。
“啊!”
一声杀猪一般的嘶鸣,服部武藏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真气犹如发了疯的野马一样在自己的七经八脉内逆行,穿梭,最后都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