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厅,圆桌上的人一个没留,消失的干干净净。
铁彪立在一旁,“二少,人都送走了。”
陆西玦脸色绯红,尽量让呼吸平稳,方才他在洗手池那儿又摸又掐的,还真当她是个木头了?
“恩。”
烈川径直走人,“吃饭去。”
陆西玦紧紧跟着,空气里还残留着一股香水味,这地儿,刚才一定有人清理过。
在她去卫生间的功夫,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烈川没给她多余思考的机会。
绿植墙后,别有洞天,一张白色长桌,瞧着清新淡雅。
桌上玻璃瓶插着一支蓝色妖姬。
他做了“请”的手势,她索性也不怕了,提着裙摆进去,坐了下去。
一个响指,服务员陆陆续续上菜。
白切鸡、蜜汁叉烧、白灼虾、香芋扣肉、什锦冬瓜帽……
都是她喜欢的。
她口味其实偏重,喜欢又辣又麻的食物。
但在m国这么些年,父亲经常给她煲汤,做的,也大多都是清淡的粤菜。
吃辣的毛病,也改了不少。
只是……
他怎么把她的爱好了解的一清二楚?
“吃。”
烈二少没打算多话,给她盛了碗乳鸽汤,“明天我出差。”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道,“不用太想我。”
嘁……
谁想他?
她闷头吃菜,原本饭量不大,今晚却有些突破了,他在旁边也没什么影响。
一口咬了叉烧,汁水不小心流了出来。
不等她收拾,一只手拿着纸巾贴着她的唇角,将那些汁小心翼翼擦拭。
她咀嚼动作一顿,心里突然有些瘆得慌。
他视线顿在她唇角,柔软如玫瑰,和雪肌映衬,让他目光一下炙热不少。
看见她,就失控。
陆西玦先缓过神,一口吞下食物,沉默了几秒,“二少,你是不是……和我爸认识。”
这个问题,早在她看见十八子时,就想问了。
拖到今天,也不是她的意愿。
“当然。”
身边男人没否认,她心头狂跳,他声音如含着蛊毒,略微的沙哑,也迷人的不行。
“老丈人,能不认识?”
她脸“唰”又红了,方才一本正经的,这下又没个正形。
索性不问了,老老实实吃饭。
最后喝了一碗银耳汤,小腹微微鼓着。她惬意的打了个嗝,如慵懒的小猫,真好养活。
离开时,眸光盯着那架红木钢琴上。
曾经,她这双手,也是站在国际舞台弹过琴的。
“想弹?”
男人握住她手,“去试试。”
她视线从钢琴上离开,盯着电梯上下浮动的数字,喉咙一紧,“不了。”
电梯门一开,她也没看,就朝里边跨,烈川一个猛拽,将她搂入怀里,电梯里“哐当!”一声重响。
整个电梯直速往下坠去!
梯内阴风阵阵,如魔鬼张开大口咆哮。
陆西玦腿软,腰上一道力将她拖出。
如果方才她一脚踏进去了,现在掉下去的,就是她!
这么摔下去,肝肠俱断,粉身碎骨!
她脸色惨白,双眸崆峒,毫无焦点,手指颤抖着。身后那道力量将她拥抱,给她十足的踏实感和安全感。
“不怕。”
他宽阔胸膛将瘦弱的她紧紧纳入,声音沉稳安定,“我在。”
-
谢谢今天打赏的基友和宝宝。么么哒~
明天开始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