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姨差点惊呼出声。
原来没有用宵夜习惯的阁下究竟还是惦记着棉棉,生怕她饿肚子,这才亲自向她讨了一碗粥又亲自送上楼啊
原来如此,乔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刚才她一边煲粥心里就一个劲儿的发愁要怎么避开总统府楼上楼下楼梯转角无数个监控**把这碗粥给太太送上去呢。
看来现在不用她费心,阁下已经亲自代劳了。
不过转念一想,昨天两人才发生了那么大的冲突,而且现在又多了这么一个飞来横祸一般的江然然。
这夫妻俩的关系怕是一时半会好转不了了。
说不定这会儿又要吵起来闹起来,弄得全府上下人人不得安枕。
不过乔姨想着刚才战先生高大伟岸的身躯,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上楼,又蹑手蹑脚似的送进太太的房中。
她本来因为江然然的出现,几乎是对他们夫妻关系无望了。
可是此时见到战先生在人后如此举动,就忽然恍悟。
那江然然,不管是怎么回事横竖都是战先生故意弄出来惹太太吃醋的。
毕竟太太擅自去结扎,这是大事儿。
而先生从来没有说过同意离婚,更没有听说他要另娶。
可见心里自始至终是只有棉棉一个的。
他毕竟也过了而立之年,想要个孩子也是理所应当。
太太私自跑去医院结扎这个行为,的确是有些伤人。
也难怪战先生会一时气急,竟是连手都动了。
乔姨看着楼上紧闭的房门,心里暗自打定主意。
今晚不管他们是吵是闹还是大起来。
她都不要自讨没趣地插手了。
这对小夫妻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是得自己调和才好。
乔姨只知道她亲眼看见战先生心里眼里都只有棉棉一人。
她也算是看着先生长到如今的年岁,对他的脾气秉性都算了解。
他动了心的,是决计不会轻易改变。
不管他们两夫妻怎么吵怎么闹,只要心不变,终究还是会有破镜重圆的一天。
乔姨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心里稍稍安定下来。
棉棉一直都没睡着,还时不时有点反胃。
她跑去盥洗室试着吐了一次,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又不敢吃药,就想着等再消化消化再睡,反正时间也还不算太晚。
没想到战慕谦会在深夜突然推门而入。
她正开着瑜伽视频,下意识地就伸手关掉,把p也顺手合上搁在枕后。
她目光清亮,明显很是防备地盯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鬼知道他半夜三更入室是想要做什么
自打他进门来,她那一系列充满防备和抵触的小动作自然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本来还算尚可的情绪瞬间就跌落谷底。
他是想着她晚上肯定没有吃东西,说不定中午就没怎么好好吃,这才向乔姨讨了碗粥亲自送进来给她。
他薄唇紧抿,面色阴沉,“思过思得如何了,想好了怎么说了么?”
棉棉一脸坦然,“思过?如果阁下指的是今天的事,我觉得我做什么没必要全都告诉你,如果指的是昨天的事,我的子宫我做主,就这么简单,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