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叶羿冷冰冰道。
“靠!来了个多管闲事的。”
“小子,现在缩成一团麻利的滚还来得及。”昏暗的小巷里,为首的鲜红的飞机头显得十分扎眼,他抬起手中的棒球棍,指着叶羿的脑袋。
“快滚!别妨碍爷的好事。”边上不耐烦的光头,裤子都脱了大半,一副饥渴难耐样子。
巷子里潮湿阴冷,弥漫着垃圾腐蚀的刺激性气味,像是许久没人清洁的公共厕所,让人倍感反胃,然而那五个混混早已习惯了这里,且臭味相投。
“叶……叶羿?”吴燕海拿不准,便弱弱的询问道。
飞机头咧嘴笑着,带着矫正器的牙齿着实难看,不过倒是蛮附和他的气质,他一边摆弄棒球棍,一边朝叶羿走来,“噢,原来是熟人啊,那感情好。”
“好个屁!”叶羿抬起板砖就是干,心里莫名的自信,飞机头来不及招架,挨了一下,砸了个窟窿,鲜血顺着额头流淌下,好像他的头上的飞机融化了一半。
叶羿扔了杂碎的板砖,迅速补上一脚,只听噗嗤一声,那飞机头便飞出三米开外。
另外四个混混见情况不妙,赶忙提起裤子,扔出手中的武器,皆被叶羿侧身轻松躲过。
“草!”
“小子,你给我等着!”
“有种就在这等着!”他们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扛起负伤的飞机头,往巷子的另一头迅速撤去。
叶羿也不太清楚,自己的战斗力突然增加了不少,或许是在工厂里磨炼了大半年的结果,马安无论如何都能压他一头,便让他很少感觉到自己的成长。
这回轻而易举的解决混混,算是小试牛刀,还救了吴燕海,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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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时隔半年,他们竟然是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形势见面。
“呃……你还好吧?”叶羿挠了挠头,一时间思绪混乱,不知道该说什么。
“哇,哥哥好厉害,咱们能出去了吗?”艾薇儿捏着鼻子,在一旁弱弱的问道。
“叶羿,你还想让我嫁给你吗?”吴燕海突然含泪道。
“当然了,咱们一会就……”叶羿这话是回复艾薇儿的,可在吴燕海眼里,巷子里仅有他们两个人。
“抱歉……”吴燕海低下了头。
“呃……不对,你刚刚说啥?”叶羿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吴燕海是他的未婚妻,嫁给他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见李燕海沉默不语,叶羿只好硬着头皮,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去再说吧,再待在这里,怕是那帮人杀个回马枪。”
接着,叶羿撇过头,对艾薇儿眨了眨眼睛,艾薇儿似乎也明白了叶羿想表达的意思,便乖巧的跟在他们身后,没多说什么。
一路上,李燕海的身体十分僵硬,低沉着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也不愿多说一句话,可能是被刚才的那几个小混混吓得不轻吧,叶羿便没有多说什么,这这事情需要靠时间来缓和。
大半年不见,李燕海似乎还长高了不少,或许是穿上高跟鞋的原因,看样子至少有一米七五,身材纤细,发育完善,长发及腰,穿着一身朴素的黑色连衣裙,仔细一看那双高跟鞋也略显陈旧。
但朴素的穿着并不能遮盖住她面容的出众,眼睛不大,但微微眯起来的时候带有一种优雅的美感,鼻子小巧而微微上翘,嘴唇很薄,不施粉黛却红艳欲滴,肌肤干净柔嫩,甚至能和看起来十二三岁的艾薇儿相差无几。
完全把亚欧混血的先天条件,发挥得淋漓尽致。
叶羿不禁咽了咽口水,许久没见的未婚妻,越来越漂亮了,这样独自一个人走在街上,想不遇到麻烦都难。
走到家门前,叶羿才想起,当初本来有带家门钥匙,可是进北林工厂的时候,被“保管”了起来,他逃出来的时候,哪里会有机会带呢?
现在正是半夜三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只好厚着脸皮去吴燕海家,她家就在对面不远。
叶羿在心里祈求着,吴博士最好是已经睡着了,不然他今晚可就都甭想睡了,本来想睡一觉再起来做的事情,结果在睡前就全搞定了。
这样的强行修仙,让叶羿倍感心累,本想问问吴燕海,吴博士的作息时间,可见她的状态没有好转,只好作罢。
不一会儿,总算能坐下歇息,不过叶羿并没有闲下,而是走进厨房,泡了一壶红茶。
刚进屋子,叶羿便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客厅里少了很多的盆栽,手办,玩偶等装饰品,而且大半家具上还铺满了厚厚的灰尘,屋顶上还有不少蜘蛛网,使这里少了许多生活气息,显得格外的冷清而萧条。
或许,这段时间流行这样的家居风格吧……
“哥哥,这里好像很奇怪的样子,还有那个姐姐,也是很奇怪……”艾薇儿凑到叶羿身边,弱弱的说道。
“嗯,没事的,喝点红茶,睡一觉就……不对,等屏幕里爬出个太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叶羿压低了声音道。
整个屋子都十分安静,吴博士绝对在熟睡,想到这,叶羿便松了口气。
等过会儿安顿下吴燕海后,他就在附近随便找个宾馆安顿下来。
待明天准备充足,再回来找吴博士问个明白。
他当然不是性冷淡,不是没有想过跟吴燕海发生些什么,毕竟那是他的未婚妻。
可是,就算吴博士同意,艾薇儿还一直跟在他身边呢,而且还是二十四小时不睡觉的跟着,总感觉有些点怪怪的。
罢,想了那么多,多半还是自作多情。
虽然说是他的未婚妻,可他们的婚礼还八字没一撇呢。
红茶泡好了,叶羿端着玻璃壶走出厨房,缓缓倒了一杯,沁香四溢,青烟袅袅,小心的递到了李燕海面前。
“喝点吧,茶水能让人放松心情。”
“放松?”吴燕海突然暴动,猛的一挥手,玻璃杯呯的一声摔碎在地,她声嘶力竭的喊道:“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大半年,你还想让我怎么放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