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铭笙,说来惭愧,我曾经也算是一名心理咨询师。
本来我大一是医学系,却在机缘巧合下接触了我爷爷一辈子都在苦苦追寻的心理学,继爷爷的后承,踏上这条不归路。
还记得我的第一个来访者,她叫陈馨莹,是刚上大学美术系的女生,她的长相十分甜美,并且很有气质。
在交流中,我判断她并没有严重的心里疾病,她的抑郁大多是由于大学新生活的不适应照成的。
为了避免她产生更大的压力,我没有强迫她进行改变,咨询大多是闲聊,我静静坐在她身旁,听她讲她自己的故事。
陈馨莹从小被父母逼着学习绘画,她童年生病,在打针时挣扎,母亲没安慰她,反而呵斥她,打了她耳光。她参加绘画比赛得奖,奖金也被父母收走,没有多留一分钱。
总总事情使得她与父母缺乏信任,生活中累积的压力无处排解。
来访者单独面对心理咨询师,这本身就是一种暗示。来访者往往陷于苦闷,而心理咨询师是难得的倾诉对象,容易使来访者获得满足,进而对咨询师产生好感。
但根据职业规范,一旦咨询对象出现“移情”的状况,咨询必须立即中断,并将来访者转介给其他咨询师。
陈馨莹可谓一回生,二回熟,在第三次来访的时候,我们正在聊天,她突然站起身来,扑进我的怀里。
她抱得越来越紧,并落下了眼泪,就像快要淹死的生命紧紧拽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可能不动心,如此清纯可爱的女生,如果这不是在工作,我甚至会考虑和我的妻子离婚。
我没有动弹,任凭她在我的怀中啜泣,当她冷静下来后,我咬牙切齿的拿定了主意,大义凛然的向她解释,关于心里咨询师的职业规范。
“你们心理医生表现的友好,都是职业所需的虚伪吗!”陈馨莹气愤的质问我。
我能明白她当时的心情糟糕透了,但我更清楚自己的职业原则,不得不拒绝了她的爱意。
那天过后,我把陈馨莹转介给了较为熟识的同事姜鹏,从那以后便和她断了联系。
当时,我还愚蠢的认为,这样的做法大公无私,没被评选上新晋道德模范,真是可惜。
……
直到半年后的一天,陈馨莹的父亲带着许多人闯进我们单位,进来就问那姓姜的畜牲在哪里。
姜鹏没能逃脱,被人在办公室里捉住,上去便是一顿胖揍。
我准备报警,被领导拦住。出事以后,领导的反应十分迅速,开除,撇清界限,赔钱私了。所有同事对此事闭口不谈,仿佛事情不曾发生过。
原来,在我转介后,陈馨莹又一次移情“爱上”了姜鹏。姜鹏玩弄她,陈馨莹怀孕后,姜鹏不愿负责,逼她做了流产。
姜鹏被打得鼻青脸肿,丢了饭碗,拘留两天半接受调查,由于发生关系是自愿的,他最终没有受到法律的惩罚。
听说这事的时候,我回想起那次陈馨莹抱着我的情景,娇小玲珑的身材,无比精致的面庞,多么可爱的女孩子,竟然活生生的被一个畜牲给糟蹋了!
我感到懊悔,假如当初我没有中断陈馨莹的咨询,她就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至少……至少我对于避孕还是颇有经验。
假如我没有拒绝陈馨莹,我是不是就能和她亲密接触,占有她的娇躯?
从那以后,我时常浮想联翩,时常没有任何映像从我的视网膜传送到我的大脑皮质,对陈馨莹的思虑全然盘踞了我的心神,她那令人陶醉的微笑,她那惹人怜爱的眼眸,她的娇躯所带来的温暖而放松的触感。
我不得不承认,这些场景有它们的力量,有它们本身的生命力,无论何时,只要稍不提防,它们就会侵入我的心灵,并且占据我的思想。
难道这就是我的最终宿命吗?我不断怀疑着,是否命中注定了,我这个人将是一座舞台,永远的上演着对陈馨莹的记忆呢?
可她换了手机号,微信头像已然黑白,退学手续早就由她父母一手操办,到处都找不到她的踪影,仿佛人间蒸发,但她在我记忆里的模样,仍是清晰可见。
时间无情的流逝,但是我对于陈馨莹的渴望丝毫没有减缓,这种渴望逐渐变换为对年轻女孩的欲求不满。
作为心里咨询师,工作中总会遇到年轻漂亮的女孩,她们大多都有可以利用的性格缺陷,当发现我有能力去引诱她们,并且不会受到监督和惩罚的时候,参照姜鹏和陈馨莹的“教训”,我的行为开始失控了。
后来面对来访的女孩,我没有拒绝她们的移情,甚至是我诱导她们喜欢上我。
我在首次咨询的时候,便会对她们说:“因为来访者在生活中缺少关怀,而心理咨询师却表现出耐心与尊重,这使得来访者容易喜欢上咨询师,你要避免这种感情的产生。”
在有些性格的人当中,心理暗示往往会产生反的效果,就像在考试时反复默念不要紧张,反而会越来越紧张。
我一步步地用暗示的语言引导她们,但是从不明说。我省掉了追女孩子用烂的糖衣炮弹,只是重复提起:“如果你对我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应该尽量克制。”
当然,我越是这么说,越是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接下来我要做的,无非就是,陪她们吃饭看电影,最后在光线昏暗的宾馆里,满足精神与肉体上的欲望。
可这样的满足,只能占时麻醉我的大脑,用不了多久,与陈馨莹的过往又会重新涌上心头,我能做的只有不断的麻醉自己。
q9唯一O正L!版+,v%其他都Ha是,盗cq版(
因此惹上了无数的风流债,无力偿还,便辞了工作,带着妻子逃出国门之外。
令我倍感无奈的是,关于陈馨莹的总总事情依旧记忆犹新,我试图逃避,躲进了酒吧。
这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穷奢极欲。
为了麻痹心神,我成天喝着“忘情水”,揽着洋妞的柳腰,甚至沾染了摇头丸,生活糜烂得一发不可收拾。
当螺旋桨嗡嗡嘈杂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美国军用的ah-64武装直升机着陆在我面前,从满天尘埃中走来的魁梧身影,耄耋之年的龙爷依旧是风流倜傥。
我和龙爷对视,眉头微蹙,沉默了良久,我知道我的长假该结束了。
“龙爷,咱们可说好了,这次任务一旦完成,你就得动用军方的力量帮我这个忙。”
“瞧你这德行,职业操守都拿去喂狗了?唉……我不说就是了,找个女流之辈而已,只要完成任务,人绝对帮你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