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
但是话又说回来,叶八炮在她拒绝,嗯,也不算是拒绝,总而言之,就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叶八炮把她给睡了,她觉得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实在是说不过去。
心里边衍生出的那道坎,也是迈不过去的。
难道自己也要向古时候的那些贞-洁-烈-女学习,以死明志?
这个方法似乎可以!
想到这,闻人夕便是来了精神。
而且自杀的念头也是愈发强烈起来。
她要用自杀这样极端的方式告诉叶八炮,就算叶八炮得到了她的身体,也无法得到她的心!
想到就做!
更何况除了是一名玄境中期的古武者之外,她还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论是杀别人还是自杀,出手毫无疑问的快若闪电,迅猛无比!
不到一秒时间她便是聚气完毕,凝出一大团的灵力汇聚在指尖,下一刻,便是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指朝自己额头戳去。
这一击,闻人夕是真的报了必死的决心,所以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留力,一缕如剑般散发着恐怖能量的灵力,从她指尖迸射出后瞬间便是穿破了她的眉心!
原本只有丝丝汗水的白净额头上,一个手指粗细的血洞极为显眼可怖,滚烫的鲜血顺着留下脸庞,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是吓人,尤其是双眸中那带着的令人难以理解的神色,更是给她此刻的形象披上一层恐怖外衣。
也就是在这时候,叶八炮才是转过身。
他看到了闻人夕的惨象,可却没有立即出手,只是轻叹口气,“何必要这样呢?”
闻人夕虽然生机将要消逝,可她此刻还残留有最后一丝模糊意识。
似乎是听到了叶八炮的话,所以在她脸庞上扯出一个惨烈的笑容,“我只是告诉你,你的狂妄自大终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但并不能得到我的心。”
“而现在,我就要让你连我的身体,也都得不到,从今之后,你所能拥有的,只会是一句冰冷的尸体!”“这样吗……”叶八炮眉头紧皱,但只持续了瞬间便又松开,紧接着,他脸上露出个阴森古怪的笑容,“那闻人美女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尸体珍藏起来,然后每天都像刚才那样吗?之前就听说过奸尸,可一直都没机会尝试,那么现在机会就来了,我觉得应该感觉会更加刺激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生前漂亮,死了同样也漂亮的尸体!”
“你……”听到叶八炮半点脸都不要的话,闻人夕终于是再也忍不住,如两人第一次见面一样,不过上次她是昏迷,而这次,却是直接生机全无,甚至双眼都还没有闭上。
简直就是死不瞑目!
见此,叶八炮只是摇摇头,然后抬起手,帮着闻人夕合上了双眼。
之后,叶八炮也没有急着离开,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给乔思这个新收的美女徒弟传了音,说有事离开了。
当时乔思在听到脑子里响起叶八炮声音的时候,还吓了一大跳,不过很快,她就又对自己这个师父崇拜起来。
连传说中的千里传音都会,足够说明她这个师父的实力有多么强大!
所以,乔思很兴奋。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而已。
叶八炮只是眯着眼睛,然后一招手,手里就凭空多出了一个毛巾,他很是仔细的将闻人夕脸上以及额头的鲜血都给擦干。
说来也奇怪,随着叶八炮的手在轻轻抚过闻人夕眉心后,上面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竟是消失不见了!
闻人夕的整个面庞又恢复了白嫩。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似乎过了一分钟,又似乎是过了一年。
“这,这里难道就是地狱吗?”
闻人夕悠悠转醒,睁开了双眸,此刻她的意识还是很不清醒,还以为是自己已经死掉,进了地狱中。
“不,这里是天堂。”
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叶八炮那标志性的猥琐笑容映入闻人夕的眼帘。
顷刻间,闻人夕恢复清醒,无比的清醒!
在看到叶八炮的之后,她便是意识到,自己没有死!
下意识的,她又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额头,然后震惊的发现,原本应该有血洞的地方,竟是完好无损,依旧的光滑白嫩!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没死?”闻人夕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
“死?”叶八炮不置可否的一笑,“咱们两个现在可是已经有了夫妻之事,换句话来说你就是我的人了,再者,我不允许你死,阎王他岂敢收你?”
对于叶八炮这种话,闻人夕宁愿相信叶八炮是通过某种办法救了她,也绝不会相信什么阎王不阎王的。
在她看来,阎王这些,就是一种封建迷信!
然而叶八炮说的却是事实,闻人夕不愿意相信,他也懒得解释,只是说道:“闻人美女,不,闻人老婆,或许对你来说幸福实在是来的太突然,所以你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这点我是非常理解的,所以呢,我可以给你时间,给你大把大把又充分的时间让你好好适应下你现在的新身份!”
随着叶八炮的声音,闻人夕便是发现,她周围的景色又一阵变化。
地点是之前离开的那沙滩上。
不过这时候的天海市天已经蒙蒙亮,雨也停了,甚至还能隐约的看到海的尽头有晨光散射出。
新的一天到来,本应有个好心情的,可闻人夕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叶八炮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抬头看向海的尽头,闻人夕的双眸中又浮现出迷茫之色。
最终,她只无声的长叹口气,然后朝着市中心的方向走去。
她打算离开这里了,离开天海市。
至于之前她师父给她的任务,她也不再想进行下去,现在,她只想回天府,一个人。
天海大学体育场。
叶八炮一手端着豆浆,一手拿着油条,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到跑道起点旁,然后就随意的坐下,眯着眼睛四处乱瞄,似乎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般,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这时候的天说冷不冷说热不热,尽管才蒙蒙亮,却已经有许多学生起来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