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有个笑话噢(☆_☆)
等到粟田口他们过来时, 沧栗已经看完了所有有关烛台切的资料淡定地坐在了一边。
“你们都来了啊。”小爪子向他们挥了挥,沧栗指了指面前的东西,“快过来排好队,一人领一瓶牛奶。”
“审神者大人, 我们就不用了吧。”一期一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弟弟们排着队领牛奶就算了, 画面还挺可爱的, 他们这些成年体型的打刀太刀们去领,总是觉得怪怪的。江雪和宗三在一边默默点头, 表示非常认同一期一振的话。
鲶尾藤四郎眼睛一转, 跑到审神者旁边嘀咕了一句。
“好呀。”听完了鲶尾的话,沧栗先是爽快地答应了三位兄长的请求,然后指着那群跃跃欲试的弟弟们,“只要他们答应就可以。”
一群正太的眼里都写着“快点过来一起啊哥哥”, 他们每个人都对和自己兄长一起领牛奶这件事充满了兴趣。
没办法了, 只能上了。
三个人对视了下, 默默排在了队伍的最后面,鸣狐趁着他们纠结的时候已经默默领走了自己那份。鲶尾拉着骨喰跟在鸣狐的后面。
没想到他们三个领完了以后就带着正太们专门站在旁边看一期他们三个领牛奶。
沧栗觉得这个场景比把你们发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分有趣多了,立刻改掉了之前的想法,他用小爪子敲了敲瓶盖,向在场所有人宣布:“以后每天早上, 你们都要领牛奶。”
“谢谢审神者大人了。”
“好耶!”
这个决定在弟弟们那里得到了一致好评, 三位兄长只能接受了审神者的好意。
而且看着弟弟们开心的笑脸, 比什么都强, 还能培养小孩子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一期想到那几个半夜不好好睡觉偷偷起来看书的弟弟就头疼,尤其是药研,本以为能给他们做个好榜样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是带头的那个。
药研冷静的表示,书没看完实在是无心睡眠。
“怎么回事这么热闹,是在开祭典吗!”爱染国俊和萤丸一左一右拉着明石终于到了,今剑在旁边气乎乎地看着他们。
“都怪明石一直不起来,所以我们才来这么迟。”今剑跑过去,发现箱子里面只剩了他们几个人还没领牛奶,“我竟然不是第一个从主人那里领到牛奶的,不开心。”
“太刀的机动本来就比不上你们短刀啊。”明石懒洋洋的给自己辩解,“今剑你跑太快了。”
“可是国行你不是就只有机动可以看的吗?”爱染国俊不给他留一丝情面,直接补刀,“萤丸都比你快,他可是机动最差的大太刀。”
一刀戳伤了两个人,伤好的爱染国俊意外的觉醒成了天然黑。
明石一手勒住爱染的脖子,另一只手攥成拳头顶在他的头上转动:“竟然敢打趣监护人,看来不收拾下你这个臭小子真的不行了,得翻天了啊。”
“明石你放开我!萤丸,国行他欺负我!”
萤丸权当不认识那两个幼稚鬼,走到沧栗面前领走了自己那份牛奶。
沧栗数了数箱子里的牛奶,发现把所有人都排除掉以后竟然还多了一瓶,明明都把狐之助算成一人份了,感觉都亏了呢。
狐之助:喵喵喵?我也是有尊严的!
没办法了,为了不浪费,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可以过来喝掉最后一瓶牛奶的刀剑的!
告别众人,沧栗叮嘱他们记得明天同一时间过来拿牛奶后跳到了今剑头上趴下,让今剑带他回家,还特意嘱咐他慢点跑。
“今剑啊。”飞在半空中迎着风沧栗开了口。
“怎么了主人?”
“嗯……其实也没什么……”
今剑想要伸手去戳他头上的那个审神者,勾起了别人的好奇心然后不说话真的是太让人想要捏住他的小脸使劲转一圈了。
“是需要我来猜吗?主人你是不是在想烛台切殿在哪里呢?”
“嗯你怎么一下子就猜到了?今剑你太狡猾了,肯定是偷偷看我聊天记录了。”沧栗让今剑停下,跳到了地上,“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没办法了,你能帮我叫他过来一趟吗?”
“不要,我是绝对不会过去的。”
“为什么,你不爱你的主人的了吗?”
沧栗眼里似乎闪烁着泪光,仰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今剑:“如果没有烛台切光忠的话,我们就吃不上饭了,花了那么多钱买的东西就会全部浪费掉。”沧栗特意加重了那么多和全部,试图勾起今剑的注意力。
“没关系,烂掉就烂掉,我可以不用吃东西,主人你只要像以前那样吃你自己的东西就好。”今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审神者的请求。
“可是我好想吃热腾腾的米饭,还有热腾腾的炒菜。”
“那主人你要不要把吃的放阳光下面晒晒,反正太阳这么大晒一会儿就热了。”
沧栗转身,蹲下后用圆滚滚的小屁股表示对今剑提议的抗议。
主人明明更狡猾好不好。今剑蹲下身戳了戳沧栗的脊背,沧栗不理他,挪了个窝继续蹲着,今剑又戳,他又挪。
“好啦我投降了,主人,我不想去是因为鹤丸国永和烛台切殿他们住在一起,我不想见到鹤丸国永所以也不想去找烛台切殿。”
今剑说出了他的理由:“当初的神落计划就是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一手操作的。”我也是被他们选作了牺牲对象,“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我害怕会忍不住想要对他们出刀。
“那就没办法了啊。”沧栗挠了挠肚皮,“那你把我送到他们屋子附近吧,我自己去找他们,你到时候就在外面等我,放心,不会出事的。”
“我知道你很关心我,但是同样的我也关心你嘛。”沧栗的小爪子摁在了今剑的膝盖上,表示完全不用怕,“一旦真的遇到了危险我就会大声喊你的。”
“我就呆在不远处,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苗头请立刻叫我,我一定会保护您的。”
沧栗拍拍他,又跳到他头上:“那我们出发!”
烛台切光忠是较早来到本丸的太刀之一。
相比于不懂实务的审神者,以及其他那些笨手笨脚的付丧神,他和歌仙算是撑起了前期本丸的一片天,没有他们两个,本丸不是要饿死就是要脏死。
那审神者死后、暗堕的烛台切光忠呢?
反正是再也看不到以前那副潇洒帅气的模样了,即使他努力的收拾自己。
叹了一口气,烛台切光忠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口,这衬衫的领口已经立不起来,就像是他身上那套燕尾服西装,也早就看不出以前也曾笔挺过。
“真是一点都不帅气了啊。”
烛台切光忠苦笑了下,决定像最近做的那样去整理本丸了。
和往常不一样,这一次整理本丸不再是像从前那样只是做个样子,把审神者骗出来就停下不干。沧栗镇压了他们那天,烛台切就清楚地认识到这一位新上任的审神者,不管是从力量还是心性上来说远不是之前那些审神者可以相比的。
烛台切光忠没有排到第一批进入修复池,也就是特意被挑出来先进行修复然后去袭击审神者的那批,但他是后来少有的几位中,明知道修复液被审神者做了手脚还是选择进去的刀剑之一。
“没办法啊,重伤的样子实在是太惨了,让人有点接受不。”烛台切光忠毅然决然的选择保留三分之一实力,坦然面对自己的实力在审神者面前不堪一击的事实。
说到底,就算是实力翻倍,我也是对付不了的啊。
烛台切光忠看得清楚,虽然新来的审神者长着一副可爱的面孔,但是其做法却是相当老练,上来就断了刀剑们的后路,只不过为了达成和平共处五年的上任期限才给他们留了条后路而已。处于地狱之中的他们被迫,也只能抓住那点希望了。
听说粟田口家和左文字家已经倒向了审神者那边,他们的弟弟也在审神者的帮助下恢复了活力,实在是有些让人羡慕呢。
和身为太刀的我,身为打刀的俱利酱不同,贞酱作为短刀太脆弱了,承受不住修复液的负面效果,现在也就只能躺在床上默默承受着暗堕的痛苦。
很想帮助贞酱,让他不再那么痛苦。
但是还是不想选择和一期殿江雪殿一样的做法啊。
同位伊达组,看着鹤丸那家伙堕落成那样可真是气的人要炸了,但是又觉得,唉,算了,还是好好的修整下居住的环境吧,这尘土飞扬的让人心烦。
沧栗蹲在门口,看着屋子里面的烛台切光忠忙活。
他先是认认真真地拿着一把简易的扫帚清理着室内的尘土,嗯因为窗子上面糊的纸都破掉了嘛;然后看着他把仅剩的四只茶杯擦拭得干干净净,因为他们是四个人住在一起的嘛;然后看着他把被褥抱出去,在太阳底下拍打。
我是不是来错了地方,怎么这位暗堕的表现和别人有着天壤之别。
这哪里是烛台切光忠,分明是一个完全没有暗堕过的、非常完美的咪酱。
沧栗一时激动没控制好动作,碰到了脚边的一块石头。
烛台切光忠迅速反应到有人在偷看,立刻停下还在拍打被子的动作,拔出自己的刀,劈开了眼前的被褥,让自己视线得以清楚的看到前面。
透过劈开的被褥,他就看见一只雪白的龙猫蹲在门口,愣愣的看着他。
被劈开的被褥这时才掉在了地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沧栗往后一蹦,小爪子指着地上那块被他踢到的小石块,“是它先动的手。”
烛台切光忠先收回了自己的刀,然后看着地上的被褥一脸头疼:“这可怎么办,一不小心把鹤丸的被褥给斩了。”
沧栗乖乖地举起了小爪子:“我可以给他买一床新的。”
“晾衣绳也断了。”
“一起买新的。”
“那审神者您是来这里做什么?”
“请你当我的厨师。”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您为什么这么听我话?”
“因为烛台切桑像妈妈一样。”
烛台切光忠走过去,捧起那只龙猫,忍不住在他的头上撸了一把:“好了,东西在哪里,给你做饭去。”
“你答应了,太好了ヽ(▽)ノ”沧栗在他的手心上开心地蹦了蹦。
两人一出门就看到了守在门口不远处的今剑,他极为惊恐的发现他的主人竟然呆在了别人的手心里而不是头顶上。
对着烛台切光忠投去了一抹难以言喻的目光,三个人一起去了沧栗的小别墅。
“这可真是,惊到我了。”看着眼前的保鲜箱,烛台切光忠忍不住说出了鹤丸经常说的那句话,“这些食材的品质简直好得让我惊讶。”
“没关系,随便用。”沧栗一挥手,将所有食材的支配权全部交给了烛台切光忠,他和今剑两个从厨房出去,守在门口看烛台切做饭。
掂了掂刀的重量,烛台切光忠在空中挥了几下,将要用到的工具全部冲洗一遍,才将保鲜箱里面的东西一样样的拿出来。
“审神者大人。”
“在的噢。”
“请问您的屋子里是否有冰箱一类的制冷产品,有些食材今天看样子是用不上了,得提前放到冰箱里面保存。”
“没关系,全部做了就好,明天还有新的菜和肉要送过来的。”沧栗吃了颗花生,“一直放着只会越积越多。”
烛台切大手一伸没收了沧栗的花生:“零食不要吃太多,马上就要吃饭了。”
“好的。”沧栗乖巧的坐在凳子上,专心致志的看烛台切做饭。
“主人。”今剑不满意主人的视线全部放在烛台切光忠的身上,“你不觉得,你在烛台切殿前面特别特别乖巧听话吗?”你都没让我摸过诶,竟然就让烛台切殿先摸了头,被没收了花生也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沧栗大惊失色,连忙把手指竖在嘴前:“嘘——妈、厨师做饭的时候不要发出别的动静,要悄悄地,悄悄地。”
烛台切光忠有些无奈:“审神者大人,即使发出声音也没有关系的。”
“好的。”
沧栗一秒恢复成乖巧的坐姿。
“开饭了。”
烛台切光忠把菜一盘盘的端上来,最后是一盘还在铁板上滋滋作响的牛肉。
有小小的油点在蹦跶,但是完全不影响所有人第一筷子都伸向中间的那盘肉。
“好吃。”沧栗特意变成了人形早早地坐在了饭桌前,一直忍耐到厨师说开饭才开始动筷子,“超级好吃,这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吃到的最好吃的牛肉了。”
“您太夸张了,主要是食材非常新鲜,而且蕴含了灵力,即使是随便做都会好吃的。”烛台切又想去摸沧栗的脑袋了,看着他乖乖巧巧的吃饭总有一种这是新生的刀剑还需要人贴心照顾的错觉。
“不管,咪酱做的饭就是世界上第一好吃!”沧栗又塞了一口肉,满脸的幸福。
陡然从审神者口里听到这个称呼,烛台切光忠有些不习惯。
沧栗咽下了嘴里的肉,期期艾艾地看着烛台切:“我看他们都是这么叫你的。”所以我和他们叫一样的不行吗?
烛台切没告诉他也就太鼓钟贞宗才会经常这样叫他,其他人大都是称呼他为烛台切,偶尔有调皮的刀剑也会这样叫,他也会好脾气的答应。
“没关系,这样称呼也可以。”
今剑左看看右看看,觉得现在这个局面超级危险,有一种审神者要跑到别人的碗里的危机感,但是烛台切殿太狡猾了,怎么办,好像没有办法救主人出来了。
毕竟主人一秒钟就被烛台切殿的手艺征服了。
现在去学做饭还来得急吗?今剑绝望的吃了一口肉,发现真的是好吃到要哭出来了。
可恶可恶可恶,我才不会屈服呢!说完又塞了一大口。
沧栗和今剑两个人硬是把菜都吃完了。
饭后,沧栗和今剑躺在沙发上,两个人都扶着肚子,不敢去揉。
“今剑你干嘛要吃那么快,把我吓得一下子吃撑了。”
“主人你才是吧,明明个子那么小还吃了那么多。”
“就比我高了半个手掌而已有什么好嚣张的,哼,你也是个小矮子。”
“高一毫米也是高,略略略。”
烛台切在旁边收拾餐桌,听到两人拌嘴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种熟悉的感觉,以前好像经常发生。
收拾完了,烛台切光忠向沧栗辞行。
沧栗叫住了他,艰难的在屋子挪到他的口粮包前,摸出了四块结晶。
“这个可以缓解暗堕,时间久了还能净化暗堕气息,接受的话,每天都要来给我做饭。”
“求之不得。”
烛台切光忠露出了帅气的笑容。
沧栗又从口粮包里掏出早上那瓶多出来的牛奶推了过去。
“这是额外的谢礼。”
“牛奶吗?”烛台切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贞酱应该会喜欢的。”
“那明天早上你就带着贞酱过来领牛奶吧。”
沧栗愉快地下了决定。
“三日月宗近,我们把这里留给他们,你到隔壁等我。长谷部,你去找烛台切,让他帮忙准备一壶茶两份茶点送上来。”沧栗决定不去干扰那两位神刀的思考,自己挪个位置,“三日月宗近,你把垫子和我一起带到隔壁。”
三日月宗近默默把垫子和躺在上面的沧栗一起捧好,去了隔壁。
相比于议事厅的严肃,这间屋子布置得比较温馨,米色的壁纸,还有堆了满地的软绵绵抱枕。沧栗让三日月宗近随便找个地方坐下,自己却是蹦下了软垫,栽到了那一堆抱枕里面。
三日月宗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无从下脚。
“不知道坐哪里嘛,那就和我坐在一起吧。”沧栗从抱枕堆里面探出头,“非常舒服,一级推荐哦。”在三日月坐下后,他又摸出一只龙猫玩偶塞到了三日月的怀里,“这个龙猫的手感和我自己的毛差不多,你可以摸摸,放松心情,特别棒。”
三日月宗近不禁用手捏了捏那只龙猫玩偶,发现手感确实很好,不由自主地继续捏了下去。
“很舒服吧。”沧栗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好像那只龙猫玩偶就是他自己的毛毛一样柔软好捏,充满了自信,“他们两个在隔壁想事情,我们也谈谈吧。”
三日月宗近端正了坐姿,觉得沧栗一定是想要问他关于他暗堕的事情,他已经想好了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的答案,保准沧栗问什么他答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最开始就在本丸的几振刀剑之一,那你给我讲讲你们第一位审神者吧,我挺好奇的。”
沧栗不走寻常路,提了个三日月宗近没想到的话题。
“这,您说是要讨论前任审神者吗?”三日月宗近愣了一下,自从姬小路时晴开始发疯后,他们就把关于那位大人的一切想法都压在了心底,猛然间提到这个人,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大概是沧栗来到这个本丸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三日月都觉得曾经那段拼命找寻活路的黑暗回忆已经很久没来打扰他了。
“不用说她做了什么,我都从系统的观察日志上面看到了。就说说你眼中的前任审神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或者其他刀剑对她的印象之类,我挺想了解一下的。”
毕竟了解了她才能继续从日志里面挖讯息,才能揣摩出她行为后面的含义,从而逆流而上寻根问底。沧栗其实还挺喜欢这种类型的游戏的,因为可以通过他人的描述拼出来一个完整的人,充满了成就感。
“那让我好好梳理一下再向您讲述吧。”三日月宗近明显是陷入了沉思,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龙猫玩偶。沧栗看着他无意识的动作,觉得自己这个用玩偶攻略本丸的想法绝对没有问题,根本没有刀剑可以拒绝龙猫的触感。
过了好半天,三日月宗近才开口:“那位大人,是一位完美的欺骗者。”
“我曾经听她讲过一句话,如果想要骗过别人,就要先骗过自己。那位大人为了欺骗我们做戏全套不放松,自然是将我们这些刀剑付丧神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三日月宗近自然是回忆起了脑海中最久远的那份记忆,他与鹤丸国永一同被政府送到这座本丸,这两振太刀的外表都极为美丽,审神者姬小路时晴自然也对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振三日月宗近颇为感兴趣,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先是被捧起来好好观察一番后才被唤醒。
“从初次见面时,姬小路时晴就做到了一位审神者所能做到的极限,她性格温和,处理事务风格沉稳,心胸也是少有的宽阔大气,与各种类型的刀剑男士都相处得极好,同时,为人处事间颇具有女性特有的敏感,能够及时察觉到细微之处的变化。”
“或许是因为身份上的特殊性,她对于如何使用话语的力量有天生的统帅能力。圆润而不圆滑,善辩而不狡辩,只要简单几句话就可以说服对方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付丧神刚降临时心智单纯,很容易就被她哄骗着做了自己本不愿做的事。”
这里说的应该就是江雪左文字了吧,虽说江雪他厌恶战争,可是这座本丸的江雪手上可是沾满了血腥,仔细观察后都还能看出来他要比一般付丧神沾染得更多。沧栗发现了姬小路时晴的恶趣味,专门挑着和刀剑们性情爱好相反的事情来做。
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又在追求不同了。
“刀剑付丧神们虽然经历过历史的雕琢,但真论起心智的成熟,当然是比不上真正的人类,所以我们在遇上了这么优秀的审神者后,就轻易地交付出了信任,和灵魂。”
“所以你是因为被她背叛,所以才感到难过吗?”沧栗举起了小爪子,向三日月提问。
“难过吗?”三日月被打断了话,停下思考了一下这种感觉,“无论是有形之物还是无形之物,都有消散的那一天。既然都会消失不见,我又为何会感到难过?”
“如果不难过的话,为什么哭了呢?”
沧栗变成了人形,把自己塞到了三日月宗近的怀里,又把他的手抬起来盖到自己头上,“不哭了哟,已经都过去了,不难过了。”
三日月宗近被沧栗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抱住了沧栗,动作僵硬:“审神者大人,您怎么突然就跑过来了?”而且还特意变成人形把自己塞到我怀里,吓死我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