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伊芙琳明悟了自己的前世,那她一定会来到底比斯。因为魔蝎之灵就被她的前世,隐藏在了这里。
于是王博立即开启了通往底比斯的传送门,大步走了进去。
乔纳森赶紧跟了上来。
底比斯,这里是一座充满神奇色彩的古城,它的兴衰是整个古埃及兴衰的一个缩影。
它曾经被古希腊大诗人荷马称为……百门之都!
是当时世界上无与伦比的都城。
但可惜的是,第十八王朝法老阿蒙霍特普四世大概看到了阿蒙神庙祭司们不断增加的财富所构成的威胁,决定推行宗教改革,底比斯从此衰落了二十多年。
而后到了第二十一王朝,随着底比斯统治集团内部矛盾的不断加剧,加上爱琴海和小亚细亚一带的“海上民族”的不断入侵,新王国日益衰落,底比斯也开始了自己的厄运。
公元前663年左右,入侵埃及的亚述军队再次火烧、洗劫了底比斯。
虽然这一场灾难,远远比不上蝎子王统率阿努比斯军队入侵,但依旧是底比斯遭遇的最大劫难之一。
而后到了公元前27年,一场地震又使底比斯城里仅存的一些纪念性建筑物瞬息之间倾塌无遗。
知道今天,只留下一堆废墟的底比斯,成了古墓盗劫者的乐园。
经常会有一些盗墓贼光谷底比斯。
不过想要在底比斯搞到一些收货,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毕竟这里曾经是法老门的都城,有些数之不尽的机关。
很多盗墓贼还没有找到财宝,就死在了机关之中。
王博和乔纳森来到底比斯后,王博环视一圈,目光透过层层阻碍,寻找着伊芙琳的下落。
就在此时,一阵轻微的打斗声,引起了王博的注意。
王博将自己的目光转移进去,在一座半废墟的宫殿之中,找到了伊芙琳,以及跟在伊芙琳身边的欧康纳。
而欧康纳正在和三个盗墓贼交手。
在欧康纳的身后,有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应该就是欧康纳的儿子亚历克斯了。
在原剧情中,欧康纳确实有一个叫做亚历克斯的孩子。
但这个孩子是他和伊芙琳的孩子。
没有想到经过王博擦手后,欧康纳没有和伊芙琳产生火花,依旧娶妻生子,而且孩子依旧叫做亚历克斯。
有些时候命运还真是奇妙。
不过王博并没有在这座半废墟的宫殿之中,发现亚历克斯的母亲,很显然她不在这里。
而在宫殿的通道中,欧康纳凭借着自己的拳脚,很快就占据了上风,将几个盗墓贼打的狼狈不堪。
就在此时,一个盗墓贼就地一滚,想要去捡掉在地上的手枪。
欧康纳见状,赶紧冲了上去,在盗墓贼捡起手枪的前一秒钟,以射门的姿态,一脚将地上的手枪踢飞。
同时,他一脚踢在盗墓贼的脸上,将盗墓贼踢飞。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盗墓贼抓住机会,扑上来从身后抱住了欧康纳,被踢飞的盗墓贼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掏出一把小刀,冲着欧康纳刺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欧康纳猛然一跳,双脚踹在了盗墓贼的胸口,将盗墓贼踹飞了出去。
而后借助反震力,将抱住自己的盗墓贼狠狠的摔在地上。
抱着欧康纳的盗墓贼猛地摔在地上,身上还有一个人压着自己,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差一点背过气去。
欧康纳赶紧挣脱了盗墓贼的拥抱,翻身半跪在地上,一拳轰击在这家伙的脸上。
高挺的鼻梁挨了这力道十足的一拳,顿时崩塌了。
盗墓贼捂着自己的脸发出了惨叫。
但与此同时,第三个盗墓贼趁着欧康纳对付自己的同伴,捡起了手枪,瞄准了欧康纳,“不要动。”
欧康纳果断举起自己的双手。
赤手空拳之下,他可打不过拿着枪的盗墓贼,对付一枪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小命。
该怂的时候,欧康纳绝对不会逞英雄。
第三个盗墓贼看着自己被打倒的同伴,一遍痛恨这两个家伙没用,一遍气势汹汹的盯着欧康纳,对伊芙琳说道“把你手里的盒子交出来。”
伊芙琳的手里抱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放着蝎子王的遗物,可以找到阿姆谢绿洲的宝物。
也是她前世保管的物品。
看到一个盗墓贼向自己所要宝物,伊芙琳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欧康纳看到这一幕,不禁幸灾乐祸起来。
刚才伊芙琳之所以没有插手,是他要求的,他想要在儿子面前逞英雄,一个打三个,竖立一个威风凛凛的父亲形象。
现在看到盗墓贼竟然把目标转移到了伊芙琳的身上,他看着对方的目光都有些怜悯了。
不久之前,伊芙琳找到了他,告诉他再过一点时日,蝎子王即将苏醒,统率死神阿努比斯的军队,征伐世界。
他当时可不太相信。
直到伊芙琳在他的面前施展出了种种法术,他才勉强相信了这一切。
同时也知道了,伊芙琳和八年前相比较,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和当初那位东方人一样,精通法术,变成了一个法师。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答应伊芙琳,和伊芙琳一起对抗蝎子王的原因。
因为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长大之后,世界早已经被一群亡灵所通知。
当然,更加重要的是,伊芙琳作为一个法师,她向欧康纳承诺过,以她如今的法力,足以对抗蝎子王。
虽然可以会遇到一点小危险。
欧康纳在犹豫许久之后,最终答应了下来。
现在看到一个盗墓贼敢威胁一个法师,他不禁笑了。
盗墓贼可不明白欧康纳为什么会笑,他现在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伊芙琳的身上,“快一点,把盒子交出来!!!”
他把枪口对准了伊芙琳,如果伊芙琳在不交出盒子,他就打算杀死伊芙琳。
然而就在此时,几人旁边的虚空中忽然迸溅出了一连串的火花。
紧接着,火花快速扩大,变成了一闪圆形的大门,门的另一边,还站着两个人。
一个正在画圆的东方人,以及一个西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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