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影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杀入了雾隐的阵营后,便不打算留手,直接大开杀戒,杀他一个人仰马翻在说。
反正这群人都是敌人,而只有死掉的敌人,才是好敌人。
所以他瞄准了照美冥,直接冲了上去。
刚才他在观察雾隐阵营的时候,就发现了照美冥,从对方的举动,以及周围的雾隐忍者对她的态度来看,这个女人无疑是雾隐的头头。
所以雷影瞄准了这个女人,打算先干掉照美冥在说。
在他看来,以自己的实力,杀死照美冥应该不算什么难事。
于是他带着电光冲了上去,如同失控的火车碰的一声撞击在照美冥的身上,照美冥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开始变形,上半身直接扭曲,然后碰的一声,化作了一团白雾。
糟糕,是影分身,
雷影刹那间就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下一秒钟,照美冥从地里冒了出来,张口就是一团汹涌澎湃的烈火吐出。
雷影想也不想,身形一闪,从容的避开了照美冥的攻击,甚至绕道了照美冥的身后,一只手差向照美冥的背部。
照美冥想也不想,直接一个瞬身术,避开了雷影的攻击。
双方虽然交手不过两三招,但同时心头一凛,因为他们都发现对方是一个强敌。
雷影也不得不承认,照美冥虽然看起来漂亮,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实力是真的强,自己的攻击快如不可思议,但对方总可以在最危险的时候避开。
这种对危机的感应意识,他也惊叹不已。
而与此同时,照美冥对于雷影,同样心有余悸,如果不是自己经过水影大人的指导,实力提升了很多,估计会被这家伙一个照面拿下。
四代雷影,比想象中的还要难缠啊。
而后,双方几次交手,都没有奈何的了对方。
这让雷影越发吃惊,自己的速度明显在照美冥之上,但就是拿不下照美冥,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是影级别的强者。
不过他有自信压制照美冥,然后击败对方。
而照美冥也察觉到,自己虽然可以和雷影周旋,但却逐渐落入下风,如果在继续打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被雷影击败。
能够成为一个村子的影,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啊。
她心头感叹不已,但手上的工作却一点也不慢,充分的展现出了自己的熔遁和沸遁,将雷影的攻击阻挡在外。
而与此同时,云隐村的忍者杀了上来,和雾隐村的忍者混战在一起。
整个战场顿时一片狼藉。
在这个时候,一个雾隐的忍者脱离了战场,拿出一个卷涨打开,放在地上,咬破手指,往卷轴上一拍
通灵术雾隐之门
只听碰的一声闷响,一团白雾炸开,一闪巨大的鸟居之门出现在了战场上。
这扇巨大的门扉出现后,顿时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
就连雷影都忍不住看了一眼。
紧接着,一个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无差别的传递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仿佛踩在了所有人的心头上,恐怖而又无形的压力,瞬间席卷全场。
雷影不由睁大了眼睛,看向鸟居之门,哪里反复有一个怪物正在一步步从门内走了出来。
怪物带着巨大的压迫力,虽然没有出现,但光是那脚步声,就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的心头仿佛压着一座大山,难以移动。
雷影同样也不例外。
不行,不能够让这个怪物走出来。
雷影当机立断,立即舍弃了照美冥,冲上了鸟居之门,他要在这个怪物出现之前,将这个鸟居之门破坏。
“休想。”照美冥当然不会放任雷影行动。
沸遁巧雾之术
照美冥将体内的火和水性质查克拉结合,从口中吐出沸腾的,可自由调节酸度的高热雾气。可以逐渐蒸发物体,其强度更甚于溶遁。
这个忍术的威力甚至连须佐能乎的骨骼都可以融化,相当的惊人。
但雷影的速度更快,在白雾还没有追上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冲到了鸟居之门的面前,高高跳去,抬起自己的右脚,朝着鸟居之门的正上方狠狠的砸了下去。
义雷沉怒雷斧
雷影将雷遁查克拉聚集在自己的右脚上面,这一招战斧式下劈变得更加的可怕,就连大地都可以轻而易举的轰沉。
碰
只听一声闷响传来,雷影的右腿毫无花俏的轰击在鸟居之门的上面,鸟居之门只坚持了几秒钟的时间,就被劈成两半。
雷遁查克拉持续发威,破坏力展现的淋漓尽致,将破碎的鸟居之门在顷刻之间粉碎。
这是,怪物的脚步声忽然消失了。
压在所有人心头的那座大山,仿佛消失了,这让所有忍者都松了口气。
雷影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但还没有来得及完全绽放,就僵硬在了脸上,因为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子。
小孩子用一张淡漠的眼神,看着雷影。
召唤出鸟居之门的忍者看到小孩子,连忙低头说道“水影大人。”
这位被召唤出来的小孩子不是别人,正是白银超人,以他的智慧,早已经改良了通灵术,可以通过通灵术,建立一座空间之门,沟通雾隐村。
虽然雷影破坏了这座空间之门,但白银超人还是过来了。
水影
雷影艾敏锐的发现这个小孩子并不是自己所认识的四代目水影矢仓,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不过他到没有想到,四代水影是一个外表如同小孩子的男人,五代水影竟然也是这个模样,难不成这家伙是矢仓的族人
“水影大人。”照美冥看到白银超人出现,连忙跑了过来。
白银超人点了点头,目光集中在了雷影的身上,“四代目雷影,艾。”
雷影点了点头,“正是老子。”
“如果你们愿意投降,我可以不伤及你们的性命。”白银超人缓缓说道。
雷影勃然大怒,冷哼一声说道“想要老子的面,那就自己来拿吧。”
他还没有下贱到敌人一开口,自己就投降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