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冷静下来,再好好的想想办法呢,你这样子相信大师兄也是最不愿意看到的,我知道我自己不得人心,但是我也没有反对过你们追随大师兄啊,只是现在我要保护你们而已。”
“你背地里面做的那些事情,难道你自己都忘记了吗大师兄他对你是多么的好,可是你呢,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大师兄,而且你还要杀了他,这又算怎么样呢”
这个弟子道。
“这算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讲清楚了,别给我弄得这么不明不白的。”苏温对着这个弟子吼道。
“好,那我就告诉你,有一次师父让我们下山执行任务的时候,是你趁着我们不在,把大师兄推到船下的湖中,还好大师兄水性好。
不然那次非得丧命在你的手中,你还说你没有蓄意谋害大师兄吗。”这个弟子说道。
“哪有的事情,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会不会是你们看错了,我怎么可能把大师兄推下水里呢,我记得那次的时候我看我家路上都没好好的吃上一次东西。
便天不亮的时候就去附近的镇里为大家去买干粮去了,你这又是何出此言呢我那时候分明就不在船上面啊。”苏温极力的辩解道。
“废话,你自己计划要谋害大师兄还会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吗苏温,你就凭良心说一说,大师兄平日里待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加害他,我真是搞不明白了。”这个弟子言词凿凿的说道。
“是我的做的,我有什么要遮遮掩掩的,但此事分明就不是我做的,定是有人恶意想栽赃陷害与我,才这样做的,我如果篡夺掌门之位,难道仅仅杀了大师兄都可以了吗”苏温气道。
“我哪知道你为什么要遮掩此事,或许你是怕一旦此事败露,就会破坏你心目中的大计吧,是不是,你就别再装了。”这个弟子不屑道。
苏温一把掐住了这个弟子的脖子说道“你给我说清楚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日卯时我们在船舱之中醒了之后,便发现你在船舱之外钓鱼,之后我们出去执行任务去了,船里就剩下你和大师兄在,但是你推下大师兄的那一刻,我们所有人在岸边否看到了。”这个弟子回忆道。
“我那时候分明在镇里买干粮还没有回去呢。”苏温说道。
“你以为你编了个去镇里我们就可以相信你了吗,是太原快落山的时候,是见你从远处拿着干粮回来了,但是你推下大师兄之后便逃匿了,
依我看,服务你们是想借此事来让我们减轻对你的怀疑,但是幸好我没有上你的当,我的头脑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状态,大师兄对于那件事情并没有责怪与你。
而你呢,再三番五次的和他过不去,你以为我们的眼睛都是瞎了吗这又不是小孩子再玩过家家,我们真的有那么好骗吗。”这个弟子一语一字的说道。
“真是子虚乌有,纯属没有的事情,大家对我还不够了解吗”苏温此时真是把自己的肺都给气炸了。
“等等,二师兄,那日的时候,二师兄貌似和平日里的二师兄是有一些不太一样啊,不知道你们大家都注意到了没有。”一个稣真派弟子说道。
“什么情况,你继续说说看。”这个时候的苏温放佛得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只希望这个弟子可以帮自己洗清自己的冤屈。
“二师兄,你平日里和我们大家都一样,都是用右手吃饭用右手拔剑,可是偏偏那日里,你却把佩剑挂到了自己身体的右侧,不管做什么都是以左手为主。”这个弟子分析道。
“说道好,我和大家都一样,这一点毋庸置疑,我可不是什么所谓的左撇子,如果我真的是左撇子的话,那么平日里面和大家一块练功,一块吃饭,一块睡觉肯定可以看得出来的。”
苏温对众稣真派弟子解释道。
“对,二师兄还有疑点呢。”这个弟子又说道。
“快说,快快继续往下说,你把这些全部都说起大家听听。”苏温急忙对这个弟子说道。
“是,二师兄,大家都知道稣真派地处中原北侧,而大家又都是中原口音,但是那日里的二师兄却让我感觉到那日里突然带了一点点中原南侧的口音。
而我以为是我自己多虑了,所以没有继续深究这个问题,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此事呢,这中原南侧的口音和北侧的口音相比较那可真的是算得上南腔北调啊,
只是那日里那个人似乎会中原北侧的口音,但貌似不是很熟练,所以我隐隐约约听出了南侧的口音。”这个弟子回想道。
“好像真的是啊,那日里的时候,我也发觉二师兄和平日里的二师兄相比较,的确是有点异常,但是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多想了呢,
如今听到你们也有这样的想法,那便更确定了。”另一个稣真派弟子道。
“虽然说那日感觉到了此事的异常,但是我依然没有太过于注意,直到那日二师兄与我们交谈之时,我发现他嘴里的牙齿竟然有一颗是掉了的,
当时我还以为是二师兄吃饭拌了牙齿呢。”这个弟子道。
“大家现在可是看好了,没有人能够将牙齿掉了之后再重新安到嘴里,大家请看我的牙齿。”说完苏温便优雅的张开了紫金的嘴让稣真派众弟子检查。
“真的没有一颗是掉的,看起来那个人定时冒充着二师兄的,我想一定是这样子的。”一个弟子议论着。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刚刚他们所说的左撇子,没准你本来是和我们大家都一样的,可是为了制造出上别人冒充你的假象,于是你便每日趁我们睡着之时,偷偷的锻炼自己的左手,天长日久。
你当然可以把自己左手练的像左撇子一样,至于你的声音嘛,我想一定是这样的,你本来就是南侧的人,但是你已经熟练了北侧的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