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菱没有理会卧牛兄弟两人跳舞,而是频频向焦和敬酒。焦和也很有礼貌地回敬刘菱。
卧牛兄弟两人闹了一会,也就累了,然后又回到座位上吃喝。
焦和的妻子,也就是那个贵妇,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卧牛仙人和卧牛灵道两个人,心里的恨意却不断的上升。
“哼哼!敢欺负俺的男人,还装疯卖傻的,俺今天叫你们好看。”贵妇心里腹诽,嘴却附到焦和耳边低声道:“夫君,你从外边带回来的东西还有吗?”
“还有,东西还在厨房。”焦和低声对贵妇耳语道。
刘菱几个人见焦和夫妇耳语,却也都没当回事,只当是唠些家常嗑。
“奴家,这就去为王爷和两位道长再到厨房盛些酒来。”贵妇站起身,对着刘菱作揖后,走出屋外。
卧牛仙人一边喝酒,一边用眼睛注视着焦和,并道:“焦大人,俺传受你的金钢不坏之身,你练习得咋样了?”
“俺自从练了仙家传受的金钢不坏之身的法门后,觉得身体是龙精虎猛,不错!多错!”焦和口中虽如此说,心里却骂上了:“你们这两个狗屁,把俺害得好惨,俺后背现在还疼痛万分,你们这两个缺德兽不得好死。诶呀!俺怎么就被你们这两个玩意给骗了呐?和大树较了一上午劲。”
“俺师哥,那还用说,他深得俺师父真传,别说教你练点强身健体的法门,就是叫他把神仙叫来,那也是能行的。”卧牛灵道有几分醉意地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焦和嘴里答应,心里骂道:“放屁!”
卧牛灵道和卧牛仙人相互对视一笑,然后互相举杯对饮了一杯。
贵妇一手里拿着个勺子,一手捧着个酒坛子从屋外进来,对着刘菱一作揖后,就依次走到卧牛灵道和卧牛仙人,还有刘菱案几旁为他们倒酒。她把一坛酒都倒完了,然后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刘菱几个人都有些醉意。
刘菱刚要起身道一声,本王走了,可是,他的肚子却不争气了,“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紧接着肚子传来一阵阵地铰痛,想要上厕所。
“厕所在那里?本王要去。”刘菱站起身,对焦和道。
“下官带王爷去。”焦和站起身走到刘菱身旁扶着刘菱手臂。
两人一前一后,就出了屋子。
焦和带着刘菱来到外面一处僻静的地方,用手一指墙角边上,并道:“这里就行。”
这个僻静的地方,准确的说是一个胡同子,在墙角边上放着一个铜盆和一个铜壶,除此之外就再也没什么了。
刘菱看了看,四处没人,也就将就了。于是,他蹲下身,准备方便。
“下官帮王爷如厕。”焦和跑到墙边拿起盆和铜壶,又走到刘菱身旁。
“这不好吧!”刘菱道。
“没事。”焦和仍然端着铜盆和铜壶。
最终,刘菱拗不过焦和,还是由焦和帮助下方便完了。
“王爷,你先走吧!下官把盆和壶处理一下。”焦和端着盆和壶道。
“嗯!”刘菱的背影逐渐消逝在焦和的视线。
“这一味药可算是来了。”焦和放下屎盆子,一手捏住鼻子,一手端起尿壶,咕咚咕咚地就喝了起来,之后又放下尿壶,端起屎盆子,大口大口吃起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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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一阵阵铰痛,像是抽筋一痛,还想要去厕所,卧牛仙人呲牙咧嘴地,并捂着肚子道:“俺想要上厕所?夫人你家厕所在那里?”
“俺也想去厕所。”卧牛灵道也捂着肚子,呲牙咧嘴地道。
“奴家,这就叫几个下人带你们去。”贵妇走出屋外。
自从贵妇走了后,两人等了十多分钟,也没看到一个人影来。
一阵阵抽筋似的疼痛不断地向两个人袭来,又一阵阵咕噜咕噜声不断响起。
“师哥,那娘们说叫人去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卧牛灵道捂着肚子,在原地蹦蹦跳跳地。
“要不,咱们自己去吧!”卧牛仙人佝偻着身体忍着巨痛,走到门口推门。
卧牛灵道刚要跟着师哥走。
“他娘的,这娘们把门锁上了。”卧牛仙人佝偻着身体在门边吼叫道。
“那咋办?”卧牛灵道依然在原地佝偻着身体,蹦蹦跳跳地道。
“先忍忍吧!”卧牛仙人蹲在门边上,表情痛苦地道。
又过了有五分钟,卧牛灵道捂着肚子蹲着身体,表情痛苦地道:“师哥,俺实在是忍不住了。”
“拉吧!就在原地拉吧!”卧牛仙人一边解开裤子,一边靠在门边上,面目一抽搐,“噗嗤”一声,一滩稀屎出来了。他轻松了许多,面目表情也不难看了。
卧牛灵道也跟随着师哥的动作,行动起来了。随着“噗嗤”一声,他也轻松了起来。
在屋外墙角边上的一处阴暗角落里,贵妇捅破窗户纸,透过缝隙把一切看得真切。
卧牛仙人和卧牛灵道舒服完了,又回到案几边上做着去了。
屋外,贵妇见刘菱一人晃晃荡荡地回来了,急忙把房门打开,并对刘菱施礼道:“王爷万福。”
“嗯”刘菱推门进屋,刚一进屋,一脚就踩在了稀屎上,“呲溜”一声,脚下一滑,就跌倒在地上。
刘菱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贵妇也跟随着刘菱进了屋,并回到自己座位上。
这时,刘菱前身衣服上尽是屎,也许是爬起来不太容易时蹭上的吧!
一股股恶臭向刘菱鼻孔中袭来。
刘菱低头看身上衣服尽是屎,然后大怒道:“是谁把屎拉屋里了!还在门口拉的!”
“他们两人对奴家说,要上厕所,所以奴家就出去为他们叫人去了,谁知道他们竟在屋里……哎呀!”贵妇用手一指卧牛灵道和卧牛仙人道。
刘菱一拍案几,愤怒地道:“本王带你们出来,是想让你们也长长见识,可是你们却把屎拉在人家屋里了。你们真叫本王失望。”
“自王爷走后,门就上了锁,又出不去,肚子又十分疼痛,俺们也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如此做的,俺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卧牛灵道和卧牛仙人同时跪附在地道。
“既然如此,本王就不追究了。”刘菱口中如此说,心里却暗自道:“蹊跷,这事儿,有些蹊跷。刚刚我的肚子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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