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是透明的,当万年公主打开卧室机关的时候,卧室里所有的情景都看得十分地清楚,可是万年公主只是站在背景墙的外头看眼前的一切。
刘菱和咕丽听到响动的时候就都已经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当他们看到背景墙里的情景的时候都为亡魂的精湛技巧感到十分钦佩。
刘菱实在是太累了,他早就想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休息了,于是他当先走到了水晶房子里头,分为两排的房子空间基本上相同,就连卧室里面的陈设也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是位置不一样。
刘菱走过过道推开第一间房子的房门,他希望在这间房子里休息时能第一时间听到外面大厅里的动静,这样万一有什么事情,他好及时处理。
这间房子没有窗户,四周墙壁都是水晶制造的,摆设也十分地简单,在最里面摆设了一个蓝色水晶衣柜,在蓝色水晶柜旁边就是一张双人水晶大床,水晶梳妆台就在床尾对面的靠墙处。
这间小房子空间不是太大,可是地面和房柱,还有墙都是水晶建设而成的,虽不华丽奢侈,可房子却唯美,梦幻。
刘菱累了,走到床边拉起床上的罗衾就躺在了床上。
现在在毕竟是夏季,虽然今天的天气不是十分地炎热,可是盖着被子睡大觉还是会觉得很热,但睡在水晶床上却是不同的感受。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不是冰凉,一丝丝的凉意却融化了身体五脏六腑的燥热,那是一种让人无比舒爽的感觉,曾经在血管里躁动和奔流的血液在血管里慢了下来在这夏季里让人感到无比的舒畅。
疲劳一夜的刘菱想在现在就睡上一觉,尤其是躺在水晶床上让他睡意更浓,沉重的眼皮不受控制的垂了下来,意识也渐渐的模糊了起来。
“你出去吧!本公主伺候皇叔叔就寝。”万年公主连看也没看咕丽一眼就以命令的口吻对咕丽说道。
万年公主知道没有必要对咕丽如此的骄横,毕竟她们在一起的日子还长呐!一旦两人结下仇恨,尤其是宫廷里的斗争,那将是你死我活的事情,可是万年公主实在是无法忍受咕丽的这一副丑陋的样子。
自从刘菱拒绝了咕噜一族的要求后,咕丽的样子在没有吸食到刘菱鲜血前是无法改变的,赤红的陷入到眼眶的小眼睛十分地吓人,如同黑色褶皱的脸部皮肤上仿佛百年老人的脸部特征一样的沧桑,外翻着的嘴唇露出了一对獠牙,没有鼻梁的外翻着的鼻孔向着天空。
“凭什么你伺候王爷,难道奴家的两个孩子不能说明,奴家伺候王爷伺候得很周到吗?”咕丽在刘菱面前从来就没有表现得这么地强硬过的,可是刘菱现在睡了,咕丽也就没有什么顾及了,在她心里,她为刘菱生出了两个孩子,那么在王府的后宫里,她才是最大的。
万年公主在听到咕丽的这一番说词后,感到十分地惊讶,她在这一生里从来就没有想到过,有一个怪物一样地其它族群的女性会和她争夺自己的丈夫,而且她表现得还那么地理直气壮。
惊讶归惊讶,谁来和刘菱共枕眠?这是万年公主想要地结果,因为她太想生下一个男孩了,这样在法统上,她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青州王府中的第一王妃了,那在以后的日子里,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吗?
“本公主是父皇指定的王爷的原配夫人,你只不过是王爷捡来的小猫小狗罢了。咕丽,你还是自觉出去,别在这里耽误了本公主的好事呀!”万年公主看着刘菱沉睡的样子时,心里就着急了,那与刘菱曾经的温存也仿佛放电影一样在万年公主的脑海里放映了出来,所以本来就对咕丽不太待见的万年公主说话毫不客气了,就连什么小猫小狗的也雷给咕丽了。
咕丽颤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了起来,那本来就不好看地双手在披风里剧烈地抖动起来,面部微微地抽搐着,似乎咕丽随时都可以弹出自己的舌头把万年公主的脖颈缠绕住,直到把万年公主勒死完事儿。
咕丽在最后时刻还是忍住了对万年公主发飙,然后对万年公主说道:“奴家也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呀!”
万年公主听咕丽此言当场就呆立在原地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万年公主既不相信咕丽说的话也不相信刘菱会主动娶一个怪物一样存在的异族女性做自己的妻子。
“那是你自己说的,你根据什么说王爷非得要明媒正娶你做老婆?”万年公主在说此话时面目有些狰狞。
“奴家的族人可以证明,王爷是明媒正娶俺的。”咕丽颤抖的身体并没有停下,就连对万年公主说话时语音都是有些颤抖的。
万年公主的眼珠转了转后对咕丽说道:“那你就把自己的族人都叫来吧!让他们为你证明你说得到底是真是假。”
万年公主相信咕丽说的话里必定有真实的情况存在,可是万年公主还是想把咕丽支走,好让她与刘菱温存片刻,当咕丽回来时,他们已经巫山**过后了。
吃了万年公主的一记激将法之后,不是人类的咕丽果然上了万年公主的圈套,咕丽开口对万年公主说道:“好,那咱们就等着瞧吧!”
话音刚落,咕丽就转身出了房门了寻找自己的族人为自己证明清白去了。
万年公主赶忙走到了水晶门口把门关上了,然后又来到了水晶床边,看着已经鼾声大作的刘菱大声说了一声。
“皇叔叔,敌人来了。”
睡梦中的刘菱突然听到一声敌人来了,突然从水晶床上做了起来了,然后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之后定睛看向万年公主道:“敌人在哪里呀?”
“哦,哪里有什么敌人呀!皇叔叔梦中大叫着敌人来了,然后从床上做起呀!”万年公主看着迷迷糊糊的刘菱故意把话题差开。
刘菱绷紧的神经仿佛卸了劲道的皮筋一样又放松了起来,重新躺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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