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俺不是嫌弃你呀!俺是怕你打俺,所以俺才在说话时躲避了起来的呀!”大癞蛤蟆军师直立起的身体前爪对年神拱了拱手说道。
也难怪大癞蛤蟆军师害怕年神呀!因为刘菱,大癞蛤蟆军师都挨了好几次的打了呀!它能不躲避年神吗?
年神听大癞蛤蟆军师事出有因后,就没有再和大癞蛤蟆军师计较了,而是把自己的视线移回到刘菱的身上。
“你一口一个要为本王消灭青州军队,那个刚刚为什么假装干嚎掩饰自己呀?”年神自己也看出刘菱没有眼泪干嚎的事情有问题了,所以年神出言询问刘菱事情原委。
跪在地上的刘菱对着年神一拱手后说道:“王爷有所不知,小的干嚎也是有原因的,那眼屎让小的擦进入眼睛里后,把小的弄得十分地疼痛呀!所以小的才干嚎了起来了呀!”
刘菱为了自己能活下去,在关键时刻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魔鬼了,他什么谎都敢撒,什么故事都敢编造,就是在大事大非上他还行并没有犯糊涂,刘菱并没有当众**几名婢女,而是寻找其他借口拒绝了年神的要求。
年神觉得刘菱说的有理,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而是对浑身**地躺在地上的几名婢女说道:“你们都把衣服穿好吧!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们了。”
神情呆滞的婢女面目上连一点的表情都没有,仿佛一个个木头人一样从地上机械地站立了起来,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后,走出了大殿了。
其实当刘菱看见几名美貌婢女浑身**时就已经怨恨起年神,你年神做什么不好偏偏要我当众**呀!那可能吗?我刘菱再怎么样也是青州王爷,怎么能做这样的龌龊的事情呐?那样有朝一日,我必然成为天下的笑柄。
既然你年神有心安排美貌婢女伺候我,何不让她们晚上来我卧室里,到那时我好“嘿嘿嘿”那个了。
刘菱埋怨年神没安好心,让他错失了与美女共度良宵的好事,又埋怨年神至始至终都不相信他,让他搅尽脑汁演戏。
只是为保住性命而演戏的影帝和为了拿到奥斯卡小金人获得影帝称号根本就是两和事,一个什么得不到的影帝,一个什么都能得到的影帝,这两者之间是有极其大的区别的。
最大的区别就是为了不同的目的演戏,目的不同,当然结果就不会相同了,可是他们所经历的过程都是相同的,那就是都得演得要像的。
本来年神轻易是不召集部下开会的,基本上年神都不召集部下开会,可是为了进一步的考察刘菱投靠自己的真伪,年神把自己所有的部下都召集来了。
在雕梁画栋的大殿里,所有魔族人的首领都在殿中,那最清晨的阳光从殿前水晶门窗照射进来,仿佛一道道彩虹就铺洒在殿里的地上了。
在殿里所有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地沾染了这彩虹一般地光,屋里的情景仿佛霓虹灯照耀下的街道一样让人迷离。
年神暂时放下了对刘菱的怀疑和不信任,虽然并没有完全相信刘菱,可是暂时也不难为他了。
“今天,咱们都散了吧!小子你一会儿跟本王走。”年神没有搞出个名堂,反而把自己弄得挺累的,觉得索然无味了,所以要求大家伙都散了。
听到年神这么说,大家伙陆陆续续地都离开了殿里,回自己的屋里去了,殿里只留下了刘菱和大癞蛤蟆军师了。
大癞蛤蟆军师蹦蹦跳跳地从案几边上向年神跳来了,在殿中央的位置停了下来,对年神说道:“王爷啊!俺也要和你走!”
年神并没有理会大癞蛤蟆,而是从椅子上走了下来,快走到大癞蛤蟆军师身边时说道:“你个臭蛤蟆和本王一起来吧!”
话音刚落,年神就向着殿外走去了。
刘菱和大癞蛤蟆军师跟在了年神的身后。
年神出了大殿到了大殿里的庭院里,庭院没有什么只不过占地极大,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使庭院地上看起来十分地干净。
很快,年神就带着刘菱和大癞蛤蟆军师走出庭院外到了一处房子前了。
房子都楼房似地建筑,不同于现代楼房的样式,就是房子的屋顶了,它们都是青砖碧瓦铺成。
每一栋房子都是由花岗岩石垒砌成,窗户和门样式各有不同,窗户都是木头框,水晶做为窗户,并且在每一层都有两扇窗户,门全部都是对开木门。
房子的屋顶是一个个在风中转动的风车。
这是一群房子,它们在殿外一排排的整齐划一的排列着,俨然就是早就规划好了的。
年神指着最靠近自己的一处房子对刘菱说道:“以后,这里就是你小子的家了,你小子到家了。”
话音刚落,年神就带着大癞蛤蟆军师回到大殿中去了,刘菱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在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了。
今天的情况有些惊险,差一点小命就没有了,要不是刘菱把自己撒谎巴瞎的本事发挥到了极点,恐怕他自己连小命都没有了。
终于在最后时刻,刘菱一连串的臭屁欺瞒过年神,人生安全暂时得到保障。
也就是在刘菱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浑身的疲惫感觉同时向着刘菱袭击而来,刘菱累了在连续的紧张和疲劳中,他早就累了。
看着不太华丽的木门,甚至连门木板之间都露出巨大缝隙的破门时,刘菱想进去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刘菱还是没能抵抗住床对自己的诱惑,他走到门前推开了门。
屋里的情景让刘菱大失所望。
屋里一切都是破破烂烂的,包括屋里的桌子,椅子,还有正在转动的磨石。
其实在一层屋里没有什么,只过不是在屋里中央位置有一处正在转动的石磨,这处石磨几乎占据了大半个屋子。
让人感到惊奇的是石磨里竟然什么都没有磨,就在两个石磨之间摩擦空转着,带动石磨的巨大木桩随着风力慢慢悠悠地转动着。
刘菱走过摆放在石磨边上的桌子和椅子上两楼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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