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分列两班的那客,骨朵和代素,刘菱见就连年神最宠信的大癞蛤蟆军师都吃了瘪,所以几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在自己问完话后,年神听殿中并没有其他人答应,于是他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下首的几人又缓缓地问道:“你们说说到底如何处理那些贱民?”
其实,年神不是不想按照大癞蛤蟆军师说的话去做,只不过是年神想考察一下新近投降他的刘菱罢了,所以年神在问完了之后,大癞蛤蟆军师很积极的回应了他,可是年神却并没有理睬它。
今日,年神依然是变幻出一副少年模样,即使在睁开眼睛时,少年的一双美目,也足够让人痴迷的了。
骨朵是矮人族人的首领,他不可能不考虑矮人的利益,这是关矮人生死存亡的大事情。
在夸父泪岛上,矮人的情景十分的尴尬,矮人在并没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他们逐水草而居,牧鬼鹿于天南海北,所以劳动力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财富。
“大王,如今领土内劳动力十分匮乏,大王何不将所有闹事的贱民都贬成奴隶,那样也好为大王牧场多生产粮食呀!”骨朵矮小的身躯慢慢悠悠的从站班中走了出来,到了殿中央对着年神拱手抱拳说道。
那客巨人族人生活在夸父泪岛南面的沼泽里,他们世世代代在沼泽里生息繁衍,可是沼泽地带毕竟是一块贫瘠的土地,能够维持他们生活的不过是沼泽的一些小动物罢了。
尽管如此,由于沼泽地带的土地稀少,生物资源匮乏,在许多的日子里,巨人族人必需得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
人类对于巨人族人来说是最好的奴隶,人类可以为了巨人族人劳动,也可以种植庄稼为巨人族人添加食物,还可以解决一些巨人族人日常生活问题。
那客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从班列中走了出来,到骨朵和大癞蛤蟆军师的旁边站立,然后对金銮宝椅上的年神一拱手说道:“南方的沼泽地带资源匮乏,大王不如把这些刁民贬为奴隶为南方的巨人族人生产劳作。”
骨朵见那客与自己争夺奴隶的使用权力,十分地不满,于是他说道:“大王可千万不能听信了小人的谗言呀!让这些贱民为大王牧场做出贡献才是根本呀!”
骨朵和那客都误会了年神的意思了,年神其实是想用这件事情考察一下刘菱的态度,因为年神在大陆时就听说青州王爷素来仁慈事事与民方便,所以他想借此机会考察一下刘菱。
令年神没有想到的是骨朵和那客为了争夺奴隶的使用权力竟然公然的对抗了起来,这让年神感到了头痛。
年神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注视着下首的几个人一会,然后对他们说道:“本王认为你们说得全都不对的,例如骨朵和那客的建议是把这些贱民充当咱们的奴隶,这样做只能是适得其反,这些贱民不会听从你们的命令的,反而会作战机会杀了你们,至于,大癞蛤蟆军师所说的,本王也不能认同,按照以前的老办法处理也不是十分地好。”
年神环顾了一下班列中剩下的俩人,一个人就是刘菱,一个人就是鸟人代素了。他们都面无表情的瞅着殿中发生的事情,一言不发的站立着。
“谁还有其他的想法,与本王说一说呀!”年神在说话的同时,眼睛却在瞄着班列中站立的刘菱,似乎在期盼着刘菱能说一说他的想法。
刘菱本就聪明智慧那里能不知道年神此刻的用意呐?可是他偏偏站立原地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只顾着瞅殿中几人的轮番表演。
在年神说完话后,大殿中就立刻陷入到沉默当中去了,安静的大殿中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连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够听到动静的。
最后还是年神打破了大殿中的静默,年神点名了刘菱的名字,要求他对处理贱民的事情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刘菱慢慢悠悠走到了殿中央的位置,与大癞蛤蟆军师,骨朵,那客并排站立在大殿的中央位置。
刘菱对着上首的年神一抱拳之后,说道“大王啊!小的有一事不明还请大王告知。”
“青州王爷呀!你可不能跟年神这么说话呀!年神疑心病很重的在犯病时会砍了你的脑袋。”在刘菱耳朵里的蚩言对刘菱说道。
刘菱很想问问蚩言,你既然说不能和年神这么说话,那么怎么和年神说话合适呐?可是年神几个部将就站立在刘菱身边,让刘菱无法开口问话,只能把自己的话咽到肚子里去。
坐在上首金銮宝椅子上的年神并没有马上回答刘菱的问话,刘菱就听到他的耳朵眼里响起了蚩言的声音。
“青州王爷呀!你何不不参与这件事情呐!俺认为原因有二,第一个原因,你如果参与这件事当中去必然要得罪许多人的,第二个原因是年神居心叵测,难以预料呀!”
说来也巧,就在蚩言说完了这一番话后,年神对刘菱说道:“你小子有所不知,这些贱民不服从王化的,天天打着要打倒本王的招牌到处抵抗本王的军队,这些贱民就是在多次战斗俘虏的人。”
“不要听年神瞎说呀!夸父泪岛上已经一万多年都没有发生过战争了呀!这些年神口里的贱民定然有蹊跷呀!”
刘菱耳朵里再次响起了蚩言的声音了,让刘菱认识到年神不光有魔怔病,本人也很狡诈,年神双重变态的性格。
在刘菱与年神两目相对时,刘菱见到年神那种冷冽刺骨的眼神之后,还是感觉到了阵阵的寒意,他不得不继续回答年神的话。
“那么大王可以教化这…。”
刘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耳朵眼里的蚩言给打断了,只听蚩言说道:“不好,情况要糟糕了,年神一定是大怒了,王爷呀!你的脑袋就要搬家了,你赶快装作羊角风犯病的样子。”
什么病不病的,刘菱可从来都没有装过,可是从年神阴鸷的面目表情来看,他耳朵眼里的蚩言所言非虚。年神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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