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白雪白雪皑皑覆盖的怪石林立,或有突起的峭壁之中,时刻都担心这终年积雪再次发生雪崩的,刘菱真的没有好心情去判断蚩言和蚩娇之间的官司,只是出言呵斥道。
“你二人不要胡闹。”
这一句话对于蚩娇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利好,而对于蚩言来说就有些不公道,显然蚩言是吃亏了一方的,他不但被蚩娇用鼻屎羞辱,还有气说不出来了,被刘菱出言喝止了。
什么叫做干憋呀?这时蚩言就属于干憋的人,有话不能说,有苦无处述,这就是干憋在蚩言身上的最好体现。
听到刘菱话后,蚩言满脸的委屈。怎么形容他这一副模样呐?有点不好说,就仿佛那家软弱的汉子他的媳妇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似的了,这汉子又无可奈何,满脸的表情就仿佛吃了大便的模样。
恰恰就是这样的表情,最能形容蚩言现在的模样,要是换做其他的句子反而适得其反了,形容不明白,也说不明白了,总之这时的蚩言嘟囔着老脸就如同被戴上绿帽子的熊汉子一般。
干憋呀!这可真是干憋。
蚩言在心里反反复复地念叨着相同的话,心里面仿佛喝了万般的苦水般有苦怎么也就说不出来,老脸愁得也仿佛裤裆的那玩意一样的样子。
至于蚩言的情绪变化,刘菱无心过多的关注,他的注意力完全都在周围的环境上,在这四周,雪花漫天飞舞,整个天际都是灰蒙蒙的一片。而在刘菱面前不远处的那矮礅礅的大石头,却越来越清晰了。
这一块大石并不是太大,大约有十多米长,五六米宽,四边之上整体上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恰恰能放下香火,香炉,贡果,一干祭天之物。
有这样天然的贡桌,看来朕让人准备贡桌是有些多余了。
越是驾驭着飞蜥蜴走近这块大石,刘菱越是看得仔细,这大石头确实是一个天然的贡桌之用,显然当初他的安排有些多余了。
(ex){}&/ 刘菱双手抱拳,面色恭敬,严肃,仿佛真得相信在这天地之间有天神存在一样,事实上他自己都不相信有天神存在这一说法,他这么做无非是在做给夸父泪岛的各族民众在看。
在刘菱话音一落后,他就从自己的怀中掏出装有玉雕黄鹂鸟的锦盒出来,双目注视在自己手中的锦盒之上片刻,打开锦盒的盖子,锦盒中赫然出现了玉雕黄鹂鸟,随即他口中默默念叨咒语出来,一道道仿佛音符般的咒语一从刘菱口中出来就往锦盒中的玉雕黄鹂鸟飞了过去。
似乎这风吹拂的白雪花也刻意在避让着咒语,凡是遇到咒语的雪花都被弹射力弹开般纷纷飞舞刀别处去了,而那咒语就仿佛绕飞的黑点般在刘菱脸面和锦盒大约半米的距离里,仿佛螺旋形的线条般飞舞到锦盒之中,在玉雕黄鹂鸟黄色玉石的身体上围绕着飞了起来,并在瞬间里就化成了浓烈的黑烟钻入到玉雕黄鹂鸟的玉石身体之中了。
也就在这时,那些仿佛受到咒语的雪花,仿佛在突然之间恢复了魔力般又纷纷向着咒语消失后留下的空间的飘舞而来了,填补了咒语留下的空白空间。
刘菱挥了挥,使得自己面前的雪花四处飞散,他眼前也因此豁然一亮了,看到锦盒中的玉雕黄鹂鸟更加的清晰了,原先黄玉的身体在咒语侵入后竟然变得周身黑乎乎的了。
“砰…砰”地数声巨响后,这刚刚进入玉雕黄鹂鸟玉石身体里的咒语突然从玉雕黄鹂鸟身体之中飘散了出来了,而后玉雕黄鹂鸟玉石身体突然闪现出耀眼而炙热的光芒出来了。
片刻后这玉雕黄鹂鸟焦黄的翅膀就震动起来,只几下后便从锦盒中飞了出来,一飞到刘菱的面前就张开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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