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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地看着已经开启的门缝又缓缓阖了上去,池月宛也气得只差内伤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池月宛!”
被她吵吵地头疼,秦墨宇一把按住了她,太阳穴的青筋都开始突突地暴跳:“几天不见,胆子肥了,嗯?”
居然跟他耍起手段来了?
推着他,池月宛瞪得眼珠子滴流圆:“那也都是被你秦四爷逼得!我才不想跟你这种黑了心的禽兽在一起!”
特别还是晚上这种莫名尴尬的时间!
想起来,池月宛还是臊地脸红!
同样的那件事,不止是秦墨宇心头过不去的坎儿,也是她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以前跟他在一起,池月宛真得是相当轻松,甚至严格准确地说起来,她就没把他往男人的方面想,作为一个演对手戏的伙伴,她是该撩的撩,该侃的侃,撒娇闹脾气也是手到擒来,什么都不用考虑,因为私心里,她就是觉得:她吃定他了,她闹,他也得哄着她、供着她,因为他需要她这个挡箭牌!
可那天的事儿后,池月宛就不这么想了,现在的她感觉自己就是站在一只随时会吃人的大老虎身边,那她要是还傻乎乎地跟他去独处、去各种撩,她脑子才是被水淹了呢!
所以现在再看到他,池月宛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会是——跑!
双手扣死,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即便被闹腾着,出奇地,秦墨宇的心思却整个平静了下来,低头在她脸颊偷了个香吻:
“宛宛——”
“秦墨宇!”混蛋,又占她便宜!
恼火地抬眸,用力地抹着脸颊,池月宛一张脸也像是熟透的苹果,红彤彤地诱人:以前这种亲昵的动作,她会觉得就是做戏,无伤大雅,可现在,她完全不这么想,特别是对上秦墨宇的眼神,她总觉得那火热的就是一种等待着随时会吞噬她的样子。
收紧手臂,秦墨宇抵住她的下颌,新生的胡渣还用力地在上面摩挲了下,低沉的嗓音也渗出了一股深沉还掺杂着莫名情愫的力道:
“怎么一个寡妇居然会怕这种事?你这反应怎么好像是——”没有经验似的!
要不,怎么这么激烈?
再说,他不过就才失控了一次而已,还没真得做全套!
满腹疑惑,秦墨宇是完全不经大脑,但一句话,却也像是在池月宛的心口上撒了盐巴,让她瞬间就拉下了脸:
“寡妇怎么了?寡妇就该随便、就该任人欺负吗?姑奶奶不喜欢被你占便宜啊!给我滚开!”
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错了,勾手,秦墨宇再度拥紧了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也没有要贬低你!我是说你这个寡妇……该懂这些事,你自己多么性感你不清楚?”
正常的男女在一起,还是那种情况,擦枪走点火不是很正常的吗?如果那天不是突来的一个电话打断了他,他可能真的就——
她这个“黑寡妇”真是名不虚传,简直就像是传说中让人无法拒绝的黑罂粟一样!
她很适合黑色!
今天池月宛穿的是一身很宽松的、不怎么显身型的娃娃裙配的高跟鞋,但即便如此,秦墨宇的脑子里闪现的依然是宽松衣衫下那玲珑有致到让人失控的画风,越是看不到,他脑子里漂浮的影像就越是清晰,特别是她那一身白的剔透的肌肤在黑色衬托下若隐若现的样子,就像是夜色中绽放的昙花一样,美得眼花缭乱地。
犹记得第一次见她,她也是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那个时候她肯定是特意淡化了,也不过是身姿婀娜,她要认真起来,真是勾魂夺魄要人命!
又怪她?
是她让他扒她衣服的吗?
气冲冲地,池月宛却没法辩解说自己是真的没这方面的经验,以前她都是很乖很乖的乖乖女,跟毕炎博在一起两个人也是一种优雅的恋爱风,连结婚了,也是相敬如宾的。在她的认知里,感情就该是那样微微的甜蜜、浅浅的平淡、浓浓的幸福的,细水长流不就该是这样一种感觉吗?而毕炎博对她也是一种绅士的存在,她喜欢这个样子,也一直以为就是这个样子!
直至那次,她去求他,却被他莫名夺了吻——
再到上次,他居然那样压着她,还——
这一些,以前,她都不敢想!
即便是很不幸地,稀里糊涂地做了两回寡妇,这样的经历,印在脑子里的经历,也绝对是头一遭!这一年,她从头到脚的改变形象,不过是因为外面那些流言蜚语逼得她,她嫌烦才触底反弹了,但是习惯也是种可怕的东西,现在,她直接变了一种风格还习以为常了。
说实在话,她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标准的衣冠禽兽,穿着西装衣冠楚楚地,脱了衣服简直跟发了疯的虎狼一样!所以池月宛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应对的、至于什么之道、正不正常之类的,她也完全是满脑子懵逼。
所以气哼哼地,抿唇,她却不知道怎么接话:因为以前,男人因为各种原因暴毙在她身边,她也是被人这样说的!
可事实上,她真的什么都没做!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就是个倒霉蛋!
毕炎博跟她吵架的时候,是夜里,她穿的自然是睡衣。
至于后来的那位,她其实是有些抗拒的,只是那个时候她正被打击地不行,整个在人生的低谷、人也是绝望的,完全就是一种“破罐子破摔谁都无所谓、只要家人安心就好”的心态,可是,他虽然年纪大了点,真的对她很好,那个时候也是文质彬彬地,跟她讲各种宽慰的话,甚至安抚她会等她做好准备接受夫妻的实质关系,只是没想到人的器官是如此的脆弱,男女之事的刺激居然也能让人发病,关键是其实那个时候她穿得是很保守的宽松的两件套睡衣,衣服都没脱完——
所以,池月宛真是怎么都不能理解的!因为这两次两个男人其实都没看到她的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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