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燕看画期间,青衫男子已经跟老板交代清楚该如何裱画了。
陈春燕看到老板拿出盒子把画装了起来,便走过去付钱,才发现青衫男子已经付过了。
青衫男子:“过几日我是去酒楼取画,还是”
陈春燕:“我会把画留在酒楼。”
青衫男子点点头,便对陈春燕没什么兴趣了,又背着手溜达到了挂画的地方,继续看画。
陈春燕:“”
她今天冒雨出来干嘛来了,就换了一幅画?
感觉跟白跑了一趟似的。
好像也没必要再跟青衫男子打招呼了,她转身径直离开了小店。
青衫男子回头看了一眼陈春燕的背影,对眼前的画好似不感兴趣了,也离开了小店。
他来边城本就是因为看到了一幅从这边传出去的画作,那幅是临摹的,没有完全保留下来画作的神韵,但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经过打听知道了五味居,等他赶到的时候,却被告知那些画暂时不出借鉴赏了,得留待日后拍卖,他等了好多天,也没等到酒楼宣布拍卖画作的日期,才决定到周边城市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碰上相同风格的画作。
他已经连逛了三城了,很清楚地发现那种画法除了五味居别无分号,那些感兴趣的学子也都还在模仿摸索阶段,根本没有成熟的画作流传出来。
他昨日刚到华城,今天也只是出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他运气不错,竟然让他碰上了正主。
虽然今天的画不是立体彩绘的,但还是保留了陈春燕很浓烈的作画风格,那种不拘一格的笔法跃然纸上。
这样的画错过了,就很难再遇上第二幅了,所以他才不惜用名家的画作与陈春燕交换。
当然了,陈春燕并不知道这些,她冒雨回到民居,又换了套衣服,便在房间里待着不出去了。
n:“大小姐,我给你洗衣服去。”
陈春燕看了一眼衣服,琢磨着天气不好,洗了不干就惨了,便道:“就把脏了的裤脚和裙角洗了就行,不用整个洗。”
n:“那样洗就没法用搓衣板了,洗不干净。”
陈春燕:“行吧,你觉得该怎么洗就怎么洗。”
这一场雨一直下到快中午的时候才停。
午饭是老板娘亲自送来的,她放下饭菜后,并没有马上离开。
老板娘:“昨天你问了种荷花的价格,我帮你问过外子了,他说得看荷塘有多大,其实种子不算贵,最主要的是他的工钱。种荷花是个体力活,他按天收费,一天收二百文钱,如果你愿意,他可以帮你去种,保证一大半的荷花都能存活。”
陈春燕一直觉得按天收费不合理,一天种一颗莲子也是一天,种一百颗莲子也是一天,要是遇到心黑点的,一个荷塘种好几个月,那成本就被拉得太高了。
陈春燕:“我那个荷塘其实没多大,就按荷塘来收费如何,种完一个荷塘我连种子钱一起付十两银子。”
老板娘有些为难了,“外子不是这样说的,我也不好做决定。”
陈春燕:“不着急,其实你们可以派人去龙桥村看,我要种的荷塘就在那里,如果种得好,我还有几个水塘可以种荷花。”
酒楼宿舍后面的荷塘现在也光秃秃的,也是可以种上荷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