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花琳吟等着展慕白过来和她解释,那边展慕白不知该如何同她解释。
其实在青冥刚进门不久,展慕白便知道她在门外,像他这种医术不错的人嗅觉自然是比平常人好上许多,即便她隐藏了周身的气息,但那股独属于她的清香还是被他闻到了。
他没有打断青冥的汇报只是想借着这次让她知道他便是夜以萧,毕竟他不能一辈子以展慕白的身份和她一块生活。
他不敢同她说,他害怕她会生气,害怕她会再次从他身边离开,毕竟她并不想做自己的妻子,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有过什么害怕的事情,如今在她面前他害怕了。而她果然是生气了。
夜以萧坐在花琳吟门外的一棵大树上,茂密的枝叶刚好可以将他的身影隐藏起来,他就这样一直坐到晚上。
“吟儿,你可会离开?”夜以萧望着花琳吟的房门囔囔说道。
花琳吟很是郁闷,明明自己是怪夜以萧的,可如今他一晚上都没出现,心中却又忍不住的有些想念,想要见到他。
同林慕倾简单吃了晚饭,花琳吟搬了个凳子在她房门前的那棵大树下坐着。
天气有些微凉,夜空中星星点点,微风吹来带着些许的花香。
“真是走到哪养到哪。”花琳吟看着院角那几盆花道。
那几盆花便是林慕倾前不久刚得到的花,据说其根是一种毒的引子,虽已入秋,那花却开的正艳。
夜以萧半躺在树上,幽深而又灼热的目光向下落在树下花琳吟的身上,他要不要下去?
两人就这样一个树上一个树下想着心事,一直到很晚。
“好冷。”花琳吟打了寒颤,起身搬起凳子便回了屋,独留夜以萧一人在原地。
第二天,林慕倾起了个大早,简单梳洗过后便出了门。
“你们给我进去砸,我倒要看看那小贱人有什么能耐。”林慕倾刚走不久林府的夫人张氏便带着一大帮子的人来势汹汹。
张氏一挥手,身后的小厮便上前踹门,他们来的较早,本想着门是从里面锁着的,奈何花琳吟还在屋子睡着林慕倾走的时候并未锁门只是关着。这一脚下去,踹门的人毫无防备的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没用的东西,给我砸。”张氏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厮,挥挥手身后的小厮人手一根手臂粗的棍子便从院中一路往房间砸去。
“啊······”一声尖锐的女高音自房中响起。
花琳吟两眼冒火的自床上坐起身“那个不长眼的竟敢打扰本姑娘睡觉。”
刚砸到房中的小厮们停下手中的动作,面面相觑。
这姑娘好像不是小姐,莫不是砸错人家了?
“好,很好,竟然砸到家里来了。”花琳吟身着白色里衣翻身下床,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走了过去夺下一呆住的小厮手中的木棍使劲往桌子上一砸。
本就被夜以萧气的心情不好,大半夜没睡,这一大早的打家劫舍呢?
花琳吟表示自己很愤怒。
“来,说说这是干什么?”冰冷的声音自花琳吟的口中传来,听得在场的小厮浑身打了个冷战。
夫人,这个姑娘好生可怕,这活没法干了。
“咳,姑娘这里可是林慕倾的住处?”站的离花琳吟最近的一小厮弱弱的开口问道。
“呵呵,你说呢?”一声冷笑吓的开口的小厮一个哆嗦。
“这位姑娘很抱歉,我想······我想我们弄错地方了。”小厮见花琳吟不回答便默认了这不是林慕倾的住处,霎时冷汗连连。
夫人呐,咱这不会砸错地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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