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前面那两个黑衣人的身上扛得的是不是人?”花琳吟与夜以箫悄悄的跟在两黑衣人身后。
“是个女人。”夜以箫答道。
闻言花琳吟转过脸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夜以箫一眼。
这黑灯瞎火的自己身为女人都没看出那黑衣人扛得是男是女,这厮既然能看出来是个女人。
“别瞎想,我的视力要比平常人好上许多,那被黑衣人扛着的人看起来明显较为瘦弱。”夜以箫一瞧她便晓得她再瞎想什么,有的时候真想把她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是不是脑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又是一声意味深长的回应。
“前面的,站住,打劫!”寂静的夜传来花琳吟的娇喝声。
“……”夜以箫。
“……”黑衣人。
嗯,气氛莫名的有些诡异。
“二位是什么人?”这份诡异的安静没维持多久黑衣人甲开口说话。
“看不出来吗?当然是打劫。”花琳吟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与黑衣人肩上浑身是血不知死活的女子。
可惜女子狼狈,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庞,让人瞧不出她的容貌。
“姑娘,可不要惹了不该惹的人。”黑衣人亦是打量着花琳吟夜以箫两人,两人身上虽充满贵气,却看不出是习武之人。
“不该惹的人我自然不会惹,但是现在嘛,你得把哪位姑娘给本姑娘留下。”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黑衣人说着拔剑而出,同时将身上的人往空地上一人,只听“砰”的一声,便摔在了地上。
花琳吟一个哆嗦,这一摔该有多疼啊?o?o!
夜以箫将花琳吟往自己的身后拉了拉,示意她站着看着便好。
不一会儿夜以箫便与两黑衣人打在一起,花琳吟乘比机会往地上躺尸的人走了过去。
“姑娘,姑娘,你还活着么?”
“……”
没人回答她。
“不会是死了吧?”花琳吟将邀月的头发从脸上弄开,打算看看她是否还有气息,“邀月?”
是邀月,怎么会这样?竟然敢对她家邀月下手。
此时夜以箫已经解决了两黑衣人,花琳吟将邀月放好,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拔起刚入鞘的剑便要往躺在地上呻吟的黑衣人刺去。
“吟儿,发生什么了?”夜以箫从花琳吟的后背抱住了她,他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火。
“我要打死这两个不要脸的,他们……他们竟然……把邀月……”花琳吟话没说完,便哭了起来。
“好好好,我们打死这两个不要脸的。”夜以箫轻拍着花琳吟的后背附和道。
“阿箫快快快,你快去看看邀月,她伤的好重。”
……
第二天下午,天色有些暗淡,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璨蓝城永恒客栈客房中,一女子微微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自己这是死了么?
邀月想要做起身来,可身上的痛意传来不得不让她放弃了这个念头。
“原来死人还是会痛的。”邀月喃喃道。
“吱吖!”房门被人打开,花琳吟端着汤药走了进来。
“邀月,你醒了。”花琳吟眼睛一亮,欢快的走了过去。
“你是?你是小姐。”是小姐,她还没死,可那天她不是连同马车从悬崖上掉了下去吗?
“太好了,邀月,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还有这几个月你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被人谋害?”阿箫告诉她,昨天晚上的黑衣人是郡主府侍卫。
“小姐你说什么?几个月?我昏迷了几个月?”邀月有些不解,自己昏迷了这么久吗?可……怎么感觉自己忘记什么。
“……你不会又失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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