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病房的们再次被人打开,花漫歌的头从门外探了进来,瞧着病房中没人便轻轻关上了房门走了过来。
花琳吟一脸警惕的看着她,然除此之外她也做不了什么。
“漫姨,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与妈妈是怎么过来的吗?从幼稚园到现在的初中,同学都称我为没有爸爸的野孩子,可我知道我是有爸爸的,只是我的爸爸被人抢走了而已。”花漫歌看着床上的人一字一句的说着,“妈妈说只要你死了,爸爸就会接我们回家,漫姨,我知道你快死了···所以何不早点?”
花漫歌眼中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又转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确认没人之后快步走向张雪漫一把拔掉了张雪漫的氧气。
“漫姨,你可千万不要怪漫歌,漫歌只是太想要个完整的家了。”
“花漫歌,你竟然敢······”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自花琳吟的身上窜了出来,面色惨白,青经暴跳,她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字氧气罩上穿过去,最终眼睁睁的看着张雪漫从挣扎到死去。
“啊啊啊···花漫歌我杀了你。”花琳吟发疯似得往花漫歌冲了过去,随之而去的是一道道冰刃,然这终究不是真的。
幻境中花琳吟发了狂,所过之处皆为冰冻,一道道冰刃将周围的树木斩的七零八落。
“吟儿。”夜以萧自幻境中醒来便找了过来,却没想到是自己媳妇会如此,他大声唤她,不顾对方挥过来的冰刃,一把将其紧紧的抱在怀中。
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在他眼中花琳吟天真烂漫,似乎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如此疯狂,他自以为很了解她,可他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了解她,他不知道她的身世,不知道她的家乡,不知道她脑子中时常在想什么。
“吟儿。”夜以萧将她抱在怀中一遍一遍的喊她的名字,就连身上被她弄出了伤紧抱着她的那双手也不曾松动一下。
“阿箫。“不知过了多久花琳吟的意识渐渐从幻境中清醒过来,”阿箫,我好想你。”
“傻瓜,我这不是在吗?”夜以萧低下头一个吻轻落在额头。
“妈妈死了,她死了,是花漫歌杀了她,可笑的是我曾经还将她当做亲姐妹来看待,阿箫,你说我是不是傻?”花琳吟神情有些呆滞的问他。
夜以萧没有回答她的话,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可以肯定那个叫做妈妈的人一定是她重要的人,而那个人却死了。
“阿箫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好想杀人。”想起刚刚在幻境中看到的,她就恨不得将花漫歌千刀万剐,即便是那次她将自己推下悬崖所说的话也没让她像这般愤怒过,她忘不掉自己的亲生母亲死去时望着她的眼神,那般的凄凉中带着丝解脱,那死解脱是因为曾经的折磨终于可以结束了吗?
“我帮你。”
“不,我要亲手杀了她。”
好久之后花琳吟的情绪才平复下来,一丝血腥味传入鼻中。
“阿箫,你受伤了?”说着便从夜以萧的怀中退了出来,伸手就要去扒夜以萧的衣服。
“无碍,一点小伤而已。”
“我瞧瞧。”
“真的没事。”夜以萧一本正经的将朝自己伸过来的爪子拿开,“先离开这里。”
“不给看就不给看。”花琳吟嘀咕一声,手掌往夜以萧的胸口处轻轻锤了一下。
然后夜以萧吐了口血。
“阿箫,阿箫。”花琳吟吓坏了,她不过是轻轻锤了他一下,怎么就吐血了?
“老毛病······”话没说完,夜以萧的眼睛变得猩红,如火一般,身上的温度也开始上涨。
“吟儿,听话,你先去找百里鸿。”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
“想都别想。”花琳吟将他扶坐在地上将自己的内力往夜以萧的身体里输送,她记得之前他也是这种情况,只是当时的他并没有现在这么严重。
“吟儿,听话,你先离开。”夜以萧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迷糊,他原本以为自己身上的火毒已经被压制住了,毕竟这都好几个月没有发病了,却不想刚刚在幻境将他身上的火毒又激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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