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出关了”
陆乾惊喜地站了起来。
在回来的时候,他稍稍感应了一下,发现赵玄机还在闭关,就没有去打扰。
没想到,赵玄机竟然在这时候出关了
“没错,我出关了。”
赵玄机笑着一步踏出,来到殿中,目光一扫全场,拱拱手“这几位道友气息强横如日月,难道是仙庭的仙皇我赵玄机有礼了”
“道友客气了。”
地母几人看突然出现的赵玄机,皆是有点诧异,起身还了一礼,并没有怠慢。
一来,是因为他的身份很是特殊,连陆乾都要叫一声父皇。
二来,赵玄机举手投足之间,仿佛有一股巨大无边,抓拿星辰宇宙的力量,无穷无尽,让人心惊。
“这位是我的父皇,赵玄机。这位是远古天君,地母,这位是枯荣真君,树下野狐仙皇,春秋之主。还有这位是远古圣人之一的毒圣。都是存活了无数仙界岁月,实力惊天的存在。”
陆乾一一介绍道。
“原来是远古天君”
赵玄机一听,双眸一亮,闪过两道剑光,仿佛劈开了天穹混沌,惊人的战意升腾起来。
“咦。”
枯荣真君惊疑一声“这目光如剑,斩裂天穹,很像是当年陨剑宗诸般剑皇的剑道之术”
“没错这位道友不愧是远古天君,见多识广”
赵玄机笑了笑。
瞬息间,浑身所有的战意,剑光,都收敛得无影无踪,仿佛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不过,在刚才刹那变化之间,陆乾已经感应到赵玄机的真正实力。
是仙皇
但是,却又不是普通的仙皇境界。
在赵玄机的体内,有一条条龙形剑光星河,交缠盘绕,凝结成周天经脉,吞吐之间,仿佛毁灭亿万宇宙,神力无穷,让人震慑。
这是大道神纹。
一共是三百六十五条
这就离谱了。
陆乾吃了两颗轮回果,才修炼出六百三十三条大道神纹。
赵玄机仅仅是闭关了一段时日,就直接突破到无上仙皇之境,还修炼出三百六十五条大道神纹。
简直是不可思议
地母几人也感受到赵玄机体内的恐怖力量,心中一惊,再也不敢有半点小觑大乾的心思。
谁能想到,这个小小大乾,竟然藏着这么一尊仙皇实力之强横,竟然比他们这几个远古天君还恐怖
“陆乾,刚才是谁要对付你正好,我实力有一点点的突破,正想着找一个强敌来验证一下我的修为实力。”
赵玄机淡然笑道。
语气之中,透出无敌霸道的自信。
“是神族大帝,黑猊兽,还有一个血河魔祖。”陆乾目光锐利,将之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第一尊大帝也出世了恐怕这次神族大帝和血河魔祖,黑猊兽联手,是要将你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赵玄机随意坐下来,神色微凝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血河魔祖他们虽然联手了,但人心不齐,不足以成事,不足为虑。”
陆乾转念一想,胸有成竹。
他现在手上还有一颗轮回果,等他直接炼化了,什么黑猊兽,血河魔祖都不放在眼里。
众人见他如此霸气自信,也是微微一愣。
地母几人更是心中诸般猜测。
难道陆乾还有什么杀手锏
又或者,陆乾准备直接晋升仙帝
如果真的晋升仙帝,那他实力再度大涨,应该会飙升到一个无法想象的境界,确实有抗衡神族大帝,血河魔祖,黑猊兽的实力
“不如,我去看一看吧。”
这时,赵玄机突然提出了一个建议。
“不妥。”
陆乾微微皱眉“血河魔祖虽然受伤了,但终究是一方魔祖,神通诡异恐怖,再加上一个先天真灵黑猊兽,身怀至阴至寒至秽之力,纵使是帝兵昊天塔都无法克制,强横到极致,若是父皇你一个人前去,遇到这魔祖真灵,恐怕还是会有危险。”
“乾儿不必担心。”
赵玄机自信笑道“凭我的实力,魔祖和先天真灵虽强,但留不住我。正好,我借他们来磨炼一下我的武道,让我踏出最后一步。”
闻言,地母几人心神不由得震了一下。
这个赵玄机这么凶猛刚烈的吗竟然去找魔祖,先天真灵来磨炼自己的武道
那可是魔祖先天真灵啊是和四方仙帝平起平坐的存在
“这”
陆乾还是有点担心。
赵玄机虽强,但面对的终究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魔祖真灵,谁也不知道那两个尊老怪物有什么诡异手段底牌。
而且,还有魔祖和黑猊兽还有帮手,战争之主,风母,虚皇。
这三尊天君,也是不可小觑的老怪物。
“赵道友,你若是想磨炼武道,老夫这具老骨头倒可以陪你打几天,没必要去冒险。那个血河魔祖,一旦召唤出血河本体,恐怕你的剑意也斩不破,会被困在里边的。毕竟那一条血河,连混沌仙帝都吃过亏。”
此时,枯荣真君笑呵呵提醒道。
“哦还有这种事看来是我冒进了。多谢枯荣道友告知。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再闭关一段时间吧,再闭关几百年,应该就可以突破仙帝了。”
赵玄机拱手道谢,有些遗憾。
地母“”
枯荣真君“”
树下野狐仙皇“”
陆乾和梦璃沙相视一眼,也是齐齐无语。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们修炼了那么多年,还只是仙皇之境,你居然说闭关几百年,就可以突破到仙帝
更加气人的,是他们感知到赵玄机并没有夸大吹嘘,他是真的有自信再闭关几百年就突破到仙帝。
陆乾听到这句话,也不禁轻叹一声。
这位父皇是真的厉害。
起码,闭关几百年,他应该还不能融合自身武道和大道神纹,创造出自己的无上大道,突破到仙帝之境。
正想着,就在这时,突然之间,门外飞射进来一道仙光,落入殿中,显露出一个容貌艳丽,身穿五彩锦袍的女子。
赫然是成熟期的祝清棠
只不过,此时的她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