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果皱眉,“这是两码事……”
“夏果,没有可是!”庄严却强硬的打断了夏果的可是,“夏果,你逃离帝都夏家的原因是什么?你躲在金昌六年的原因是什么?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们忍受各种风言风语的坚持是什么?夏果,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原因,而匆匆把自己嫁入一个可能满是谎言的家庭,继续这满是谎言的一生!然后某一天,谎言被拆穿,你再痛苦一生!”
“夏果,这不仅仅是对你所有努力的亵渎,更是对我庄严人格的最大侮辱!”
……
在距离夏果和李响的婚礼仅剩两天的时候,庄海终于带着血色玛瑙手串和那封信从英国回来了。
庄老爷子几乎是从庄海的手中夺过了那个锦盒和那封书信,然后如珍似宝的捧着它们,颤抖着,按入自己的怀中,深深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然后,将锦盒和书信摊开放在桌上,首先打开了锦盒。
宝蓝色的缎纹锦盒一打开,只见一串闪烁着血般色泽的玛瑙手串静静的躺在明黄色的缎面上,艳如血。
庄老爷子轻轻将这串手串拿了出来,站在一旁的庄海赶紧递上一块白娟,庄老爷子接过来,认认真真的,仔仔细细的将每一颗玛瑙都擦了一遍,再将它轻轻的放回到锦盒里。
接着,庄老爷子又伸手取过那封书信,瘦的枯黄的大手轻轻摩挲了一遍信封上的字迹,轻轻放下。
而后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浑浊的老泪,滚落。
“青萍,当年你在陇西的那片荒漠上到底经历了什么,以致于连句话都没来得及留给大哥啊!”
……
自从夏溪被夏果摆了一道患上躁狂症之后,夏夫人就是那个恨不得生啖了夏果的人!
但是,面对着这厚达一本书、时间持续了近三十年的,关于夏果她妈和夏果的黑料,夏夫人才知道,原来和夏老夫人比起来,自己的那点恨,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一场持续了近三十年的搜证呀,这该得拥有多大的毅力和耐心!
夏夫人恍恍惚惚的坐在帝都某小编辑室的贵宾室里,手边放着的是夏老夫人口中所谓的能把夏果母女彻底打入深渊的证据。听着那个胖胖的编辑口吐飞沫的讲述他会怎么怎么安排,夏夫人想,六年前那次没整死夏果,一定是夏老夫人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不然,她怎么会在六年后只闻其声未见其人时就连夏家的脸面也不要了,非要将夏果母女打入深渊呢!
还有,她真的没想到,原来夏果,竟是那样来的……
……
夏果去阿布达村祭拜老师已经两天了,距离她和李响的婚礼,也只剩两天了。虽然去之前夏果就和李响说了一下,秀秀也说之前夏果也有一去就是两三天的情况,但等了两天一夜的李响,还是急了。
“秀秀,夏果走之前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吗?”夏果的手机关机了,联系不上她的李响急的团团转。
“具体时间没说。”秀秀有点担忧,但却不急,“我想她一定是遇到什么和工作有关的事了,你也知道,她对工作的热情有多高!”
夏果她昨晚打电话说今早就回来,但却没回来,估计就是她说的这个原因了。
“可是,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呀!”说到婚礼,李响脑中忽然电光一闪,惊悚而呼,“果儿她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秀秀闻言神情一顿,心中却忍不住打起了鼓。
夏果说过来电时说早上回来,但现在不但没回来,就连手机也关机了!
她,该不会真的是反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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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说你们怎么老是不让我出来打个酱油啊!
兔子回明天见了您!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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