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驾师傅的笑声是如此爽朗,直笑的庄严的耳根忍不住开始发烫,觉得心虚极了。
夏果为什么会哭呢?肯定是因为自己毫无征兆的突然求婚吓到了她,还让她突然想起了李响了吧?
虽然之前自己在金昌的时候也霸道的表达过相同的意思,还逼夏果列过婚礼清单,但是,那一次和这一次,还是不一样的。
那一次的时候,夏果瞒着自己答应和李响结婚,自己一气之下态度强硬的逼她,她虽然生气,但事后没哭呀!
这一次呢?她是没生气的吧?但是她在他和她求婚的时候想起了李响,然后转身就跑,虽然一样把自己给气了个半死,但是,她还在家偷偷地哭啊!
她对这两次求婚的反应,完全不一样啊!
他就不该听信了孙吴的鬼话,找那帮家伙问什么心得。现在好了,她在哭,他却不在她身边。
代驾师傅见庄严一脸便秘的模样,笑声更大了。他哈哈笑着说道“看,被我说中了吧?你们这些小年轻啊,没事就是爱作!”
庄严被说的满头黑线,冷冷说道“师傅,你这话可是骂了一大片了。”
“我又没诽谤,骂了一大片就一大片吧!”代驾师傅一边稳稳的加速,一边说,“还有,你们这些富二代们总是以为女人嘛,只管用钱用名牌包包用各种珠宝堆起来就好了。却没想过,这法子确实有用,但却不是适合所有女孩子。”
“哦?”庄严这一天都为如何才能准确把握夏果的心思而烦恼,闻言,他不由得眉头一挑,颇有兴致的说,“师傅有何高见?”
代驾师傅转了一个弯后才继续回答庄严的话,他说“高见我倒是没有,但我却知道,和珠宝这些身外物相比,真心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你们出生富贵之家,衣食无忧,见多了也习惯了用金钱去购买一切。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东西是金钱买不到的哟!”
“比如真心,比如爱情,比如亲情,比如逝去的生命,比如浪费了的时光。”
“你说的不错。”庄严点了点头,“一个人的真心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就是嘛!”代驾师傅乐呵呵的点头。
“可惜,有钱难买我愿意呀!”庄严困惑的揉揉鼻梁。
“要不您和我说说您怎么惹了尊夫人,我看看能不能给您出个主意?”
闻言,庄严乐了“你都没见过她,你能有什么主意呀?”
“庄总忘了我是在哪工作的了吧?”代驾师傅甚是得意的说道,“我虽还没达到孙悟空那种火眼金睛的地步,但察言观色的眼力见还是有一点的。要不,您怎么会和我说这么多的话呢?”
庄严闻言一愣,继而发现今晚的自己确实和这个头次见面的代驾师傅说了很多话了,这可一点也不像平日的他。
莫非,自己真像徐少他们说的,因为夏果他连性情都变了?
……
从嗨时代到庄园路程不算太远,庄严和代驾师傅一路聊来,大约二十分钟后,庄严的车子就停在了离庄园别墅大门不远处的停车场。
车一停,庄严立即打开车门下了车,朝迎上来的佣人交代“给师傅三倍的代驾费。谢谢你了,卞师傅!”说罢,他脚步匆匆的朝大门口跑去。
“不客气,庄总!”代驾师傅笑呵呵的下了车,看着正在大步朝家跑去的庄严的背影,他突然朝他喊了一嗓子,“庄总,要留人,先留心!记得好好哄尊夫人啊!”
正为大步向前的庄严闻声唇角忍不住弯了起来,他伸手朝后挥了挥,道“我记住了!谢谢!”
“不客气,庄总!”
代驾师傅转身从后备箱拿出自己的简易版电动车,接过佣人递来的佣金,挥挥手,乐呵呵的离开了庄园。
只在庄园大门口处,他略做停顿,抬头看了看远处从别墅的窗台里露出来的依稀可见的灯光,沉沉一叹,眸色深深。
……
薄园,薄恒的书房里,薄昀正在回答薄氏宗族三位老者的疑问“三位爷爷当年都是亲历过那段往事的人,您们或许觉得我说的话不可思议,但是,现在所有的资料都指向了我刚刚说的那个猜测。”
“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薄四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呢?”本家七爷爷拧紧了眉头,显然怎么也想不通薄昀他们怎么会有这个猜测。
“二哥,当年是你为薄四安排的身后事,你应该最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还活着吧?”
四爷爷是和薄裕住在同一个小区的,所以之前在和薄裕一起来薄园的路上他从他那里听到了一点儿风声,但是自我胡乱猜测和薄昀他们这种有理有据的猜测,还是不一样的。
所以,此时此刻,四爷爷虽然认同了薄昀他们的猜测,但是一样想不通薄四如何还能活着。
“薄昀说的是可能,而不是一定。”本家二爷爷重重的一拄拐杖,“你们不能听风就是雨,要有点脑子。”
说罢,他如鹰一般的眸子盯向坐在办公桌后的薄恒,说“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对吗?”
昨晚,薄恒突然让人将他们从各自的家中接到了薄园,说是有要事相商。但是到了薄园之后,薄恒并不在家。直到今晨,他才带着一身臭汗敲响了他们的门,告诉他们说他偶然得知了薄四和傅青萍尚有一滴骨血留存于世,如今就住在庄园。请他们陪他一起去庄园看看那个孩子。
薄四曾经是薄氏的骄傲,大家都认为他可以带领薄氏创造一个又一个新的神话。而他,在他活着的那二十多年里,也确实屡屡给众人惊喜。
但是,命运是公平的,他给了薄四惊才绝艳的同时,也给了他作死的桀骜不驯,所以,他遗憾的陨落了。
薄恒正是利用众人对薄四的遗憾,再加上夏果这个薄氏血脉的突然出现,才把他们带去了庄园,引出了此时的这个猜测吧!
显然,他是认为薄四还活着的!
“这只是一个猜测而已。”薄恒闻言却摇了摇头,眸光落在那封尚未拆封的快递上,“所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那你找我们来是什么意思?”本家二爷爷的眼睛眯了起来,目光虽不如从前那般瘆人,但是依旧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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