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你带他们回去吧。”苍信见自己大弟子高兴的手足无措,毕竟这是大殿自然是不好在这里联络感情,就直接一挥手让长风带着三人下去。
“多谢师父。”长风第一次高兴的像个孩子,连礼都没做直接拉着三人回了他们的院子。
院子还是那么干净,干净的一尘不染,当然里面还是多了几分生活的气息,就连最开始这个院子的侍女都没变。
“当时你们没出来,秘境又关了,所以我直接搬进了你们的院子,但是,你们当初的房间我都没动!”长风带头几人走了进去。
推开他们以前房间的门,什么都没变,一切就像他们离开几个月以前一样。
长风带着三人参观院子,婴勺从最开始进来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那味道就像是有人大小便都拉在床上的味道。
婴勺边闻边走,看着眼前的房间,这个房间以前没人住的,那里面是什么?
一把推开门,就看有一个像人一样的木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好奇心促使婴勺走过去,婴勺掀开床纱一看,就看见一个人棍躺在床上,半边脸皮已经没了,身上遍布伤痕,那伤痕密密麻麻,就像一条条蚯蚓一样。
强忍着恶心关上门,跑向长风,“师师师兄,那个房间那个房间有……”
看着婴勺手指的方向,长风没想到婴勺这么快就发现了那个房间里面的人,本来想多聚一下的,看来也没办法了。
“房间里面的是浮生他已经在里面躺了上百年了。”长风脸上重逢的笑容逐渐消失,是呀,推云桑下去的罪魁祸首都还没有遭到报应,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
“那是浮生!还有,为什么是上百年?我们不是才分开半年吗?”婴勺惊讶,这都是些什么事哦!
长风也皱眉,自己从秘境出来是过了上百年了,但是为什么他们只过了半年?
“时间差。”君临淡淡的道,“那个秘境关上之后时间流速比现实世界的慢,先说浮生吧。”
“你们跟我来吧。”长风推开门,撩开床纱,躺在床上的浮生就那么出现在了三人面前,受过一次暴击的婴勺已经不怎么害怕,但是云桑和君临都是第一次见。
君临看到浮生这个样子都皱起了眉头更何况云桑,但是云桑还是本着丹师的职责走上前去。
“他怎么会这个样子?”云桑奇怪,按理说浮生是清尘门的弟子,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应该是在自己的门派,怎么会在他们这里?
看到浮生嘴角还有伤口,云桑扒开他的嘴巴一看整个舌头都没了,“他舌头也没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婴勺上前一看,果然没了。
长风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长风把那一日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们。
“就是说浮生这个样子是若微做的!”云桑有点不敢相信,虽然那天推自己下去的确实是若微,但是浮生和自己毕竟不一样,她怎么忍心下得去手了?
云桑将自己的灵力探入浮生的体内,浮生之所以不醒是因为他不愿意醒,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所以选择一直沉睡。
此举不过是告诉浮生他们没事,安心醒来便好,云桑又将一粒丹药放进了浮生的嘴里,如果现在有人来掰开浮生的嘴巴的话就会看到他的舌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起来。
“走吧我们出去。”云桑带头走了出去,剩下的时间就是等浮生醒来,有了舌头他应该会有勇气一点。
三人坐在大厅,听长风说着这近百年发生的事情。
“现如今清尘门的女儿最受宠的就是若微,因为当年……”长风缓缓道来。
那一日若剑星流连在若微房中一晚,修真者一晚不睡也不是什么大事,走之前若剑星贪恋的看着若微的容颜,“薇儿我晚上再来。”
“好啦,你快走啦。”若微摇着手笑着将若剑星推了出去。
若剑星依依不舍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床上的禾碧一脸嫌弃,啊,没想到还有那种玩法,简直让人身心舒畅。
若微看着自己房间里的摆件笑了笑没说话,换上衣服,提剑走了出去,虽说现在身份不一样,但人言可畏。
早早地若微就来到了练剑场,她来的时候还没有人来,身着白衣,还是那个素衣仙子。
所有人都觉得若微以后肯定会变,变得不在努力,溜须拍马过日子,但是没想到的是若微比之以前更加认真。
“若微师妹。”那些师兄的眼神都像是黏在若微身上一样,来一个就打声招呼。
“师兄好。”美丽容颜,甜甜的声音温柔的态度撩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弦。
“师妹每天都来这么早么?”
“没有,薇儿有时也要偷懒睡个懒觉的。”说到这里若微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好像很不好意思一样。
此刻侍女正在给若微换花瓶里的花,但是没曾想侍女一个不小心就将花瓶摔了个粉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可是常春瓶,杀了她也赔不起啊!
花瓶里的花没了瓶子,瞬间就变成干枯的花,这常春瓶的花以前她换过,即便是拿走之后这花也要慢慢凋谢的呀,怎么可能马上就干枯了呢!
侍女仿佛抓到了一线生机,如果不是常春瓶问题就不大,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她就不用死了!
“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侍女的喊叫声将碧落峰上的所有人都引了过来,包括若剑星。
“何事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若剑星一脸不悦。
侍女爬到若剑星的脚边,“掌门,掌门你听我说,有人把若微小姐房间的常春瓶偷了!”
若式寒心里咯噔一下,敲,怎么就被发现了!
“掌嘴!这若微小姐的房间怎么可能丢东西!”若式寒当即就到。
“真的,是真的,你们看这个花就是从常春瓶里面掉出来的,我以前打扫过常春瓶里的花,常春瓶里的花拿出来之后它会慢慢的凋谢,但是这个话就是直接干枯。”侍女声音急切,急着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直都是你在打扫若微的房间,现在房里丢东西了自然是你偷的!”若式寒咄咄逼人,急着将罪名安在这个侍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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