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清芷将断肢拿了出来,那些断肢都被好生存放在玉盒里,打开盒子就看到了被斩断成好几截的断肢。
很新鲜,拿出来的时候还有鲜血流出来。
云桑找出肩膀那一块地方,用灵力包裹着伤口不让那些鲜血流下来。
“忍着点啊,会有点痛。”云桑抽出长剑,将浮生本来长好的地方砍了一块下来。
“啊!”浮生痛呼但又马上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将肩膀和断肢放在一起,释放出灵力,灵力随着云桑的心意在伤口来回转动。
只见那灵力犹如针线一样将伤口断裂的肌肉和经脉连接在一起。
灵力流动过的地方肌肉经脉就快速合拢,在云桑的不懈努力下,两个切口终于长好了但是表面还有一层淡淡的红痕没有消去。
云桑看着自己的杰作,这还是第一次在人的身上做实验没想到居然成功了。
浮生的肩膀多了一节断臂,断臂的另一个断口被云桑用灵力包裹起来,没有让它再继续流血。
“看着还是可以,而且对我的消耗也很少,少到几乎算不上什么。”云桑感叹,本以为这是一个鸡肋的能力,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派上了用场。
浮生不敢相信自己的断臂居然多了一截出来,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自己的臂膀,灵活如初,如果没有那一道红痕,就像从来没有断过一样。
“这,这简直太神奇了。”若清芷忍不住戳了戳浮生的臂膀,但是没敢用力,害怕稍一用力这臂膀又断了。
云桑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对着若清芷道,“你把剩下的都给我吧。”
若清芷欣喜的将东西全掏了出来给云桑,大大小小的玉盒一大推,然后又跑去戳浮生的臂膀,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哦,对了,下个月就是百年一次门派大比了,你们到时候应该也会来的吧。”若清芷毫不在意的道。
“门派大比?那是什么东西?”云桑检查着玉盒里面的断肢,然后一个一个的都放进去。
“你不知道吗?”若清芷看着云桑有点不敢相信,按道理说苍信不可能不会告诉她们的啊。
云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她一天天的全在我这里给我治疗伤口了,哪里有时间去听苍信的话。”浮生有些愧疚,又有些自豪,虽然他对云桑没有男女之情,但是心底却把云桑当做了一生的挚友。
别的不为,只为云桑几次三番的救自己。
“哦~”若清芷点点头没在说话,既然苍信还没有找到云桑的话那估计也没有想过让她参赛吧。
想来也是,云桑厉害的是在治疗伤病这一事上,要是真打起来可能就真的不会了。
“好了,我也该走了,逃了宴会这么久到时候被人逮住了可不好。”若清芷站了起来,云桑也把断肢全收了起来。
走之前给浮生布好幻阵,叮嘱浮生不能说话。
两人回到坐席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本就对这两人心怀疑惑的若微看着这两人现在才回来更加不放心。
宴会举行了三天三夜,众人才回房休息,因为这几天遇到的好事特别多,若清芷也多喝了几杯果酒。
没想到这小妮子不胜酒力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好在欢晴欢夏跟着过来了,两人将若清芷扶了回去。
欢晴欢夏将若清芷小心安放在床上,刚弄完欢晴就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欢夏是个贴心的,主动道,“欢晴,你先下去睡吧,今晚我来守夜。”
欢晴有些为难的样子,“但是今晚轮到我了呀。”
“我们两个还分你我吗?我还好不怎么困,你先去睡嘛,小姐喝了酒,万一要水你又睡着了可怎么办?”
听着欢夏的解释,欢晴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对着欢夏鞠了一躬,“那就谢谢欢夏姐姐啦。”
欢夏用手绢轻拍了一下欢晴,巧笑着“你个小妮子,调皮得很。”
欢晴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我就调皮。”
深夜
经过了三天三夜的欢庆,即便是到了这晚上那些人都没有醒,但是若微却借着微弱的烛光穿着寝衣,坐在厢房像是等什么人。
深夜寂静一个人都没有,过了半晌有个人推开了若微的门,此人带着大大的兜帽,让人看不清楚那兜帽下的脸。
若微看着来人无动于衷,气势十足的问“我想知道的事打听的怎样了?”
“她还在睡觉,你叫我如何打听。”来人也不甘示弱,一点都不怕若微。
若微不急不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是么?我希望你最好别骗我,骗了我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若微喝了一口茶,本以为兜帽女子会害怕,结果兜帽女子轻笑一声,“你以为你比我好的了多少?不过都是仰人鼻息罢了,你有我的把柄,我何尝没有你的?”
听到这句话,若微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但还是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既然敢与你某皮,我又怎么可能没有自保的本事?”兜帽女子轻笑。”
“你与我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你要的我会给你,但是前提是你要给我好处才是啊!”若微的语气比只之前温柔了几分。
可谁知兜帽女子并不领情,“你要的我会告诉你,以后少和我联系!”说着就走出了若微的门。
看走出去的身影,若微将手中的被子捏成了粉末,眼神变得越来越恶毒,像一条毒蛇一样。
“迟早有一天,你等着……”若微抚平自己的情绪,再次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宴会三天三夜,这些人都打算在承风门再多个几天向君临他们打听秘境里面的事情。
但是君临三人避不见人,只道自己在巩固修为,实则一直在修复浮生的身体。
倒是长风一直在外面给他们几个解围,唯一能进去的外人也就是若清芷了。
此时长风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美则美矣但是却让自己反胃。
只见若微美目含春看着长风,可怜的央求,“我和云桑本就是朋友,她不可能不会让我进去的,而且我们是生死之交不是吗?所以长风师兄你就让我进去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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