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一片青竹叶飞到了婴勺的脸上,边缘划破了婴勺的脸,被划破的地方毫无知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受伤了。
脸上流出来的血,弄得婴勺痒痒的,婴勺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湿的?,拿下来一看,“血!”
再一看,那片青竹叶已经快要划破君临的喉咙了,婴勺挥袖一卷带走了青竹叶,但是同时他的袖袍也被青竹叶划了个粉碎。
“君临!”婴勺推了君临一下,君临不为所动,再看一下云桑,云桑就更加指望不上了。
“唰”的一声,婴勺抽出君临的星陨,星陨挣扎着不想让婴勺接触它,婴勺抓着星陨,“你要是不听话君临就得死!”
挣扎的星陨停了下来,看着青竹叶飘向云桑,婴勺拿着星陨接住青竹叶,青竹叶瞬间就变作两半。
不知道这是什么叶子,能够轻易的划破皮肤流血,但是长剑划过的时候又能够轻易的划破,随后便失去了刀锋一般的光泽变作普通竹叶。
婴勺接着青竹叶上蹿下跳,但是又不敢发出声音,君临云桑都叫不醒,只能一个人浴血奋战。
微风不停,竹叶不止,婴勺身上被划出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但是他不能停,停下来君临和云桑就会出事。
时间越长婴勺就越累,到后了后面,婴勺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动了,完全就是身体自己在动。
一曲罢,青竹叶停了,风也停了,君临和云桑都醒了过来,看在累瘫在地上的婴勺,两人对视一眼。
“怎么样,我这次厉害吧!”婴勺手拿星陨,脸上汗水如瀑布一样。
云桑难得的点点头夸赞婴勺,“嗯,厉害!”
星陨自觉回到君临身边,而云桑弹过的那把琴也变小飞到云桑面前。
云桑接住琴,仔细端详,就看到了琴的上面写着菱姬两个字。
云桑抚摸着菱姬,菱姬震动了几下琴弦表示亲昵,随后云桑将菱姬挂在腰间当做一个挂饰。
“这也太不公平了!”婴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站了起来,指着自己脸上的伤,“打架的是我,受累的是我,为什么得到东西的是你!”
“我也不知道,可能菱姬喜欢我。”云桑摸着菱姬,菱姬动了几下,就像是在说云桑说的对一样。
“唉~”婴勺了口气,没办法,谁叫自己本就命苦呢!
“走吧,估计后面就是你的了。”君临看着婴勺。
婴勺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什么?君临这算是在安慰自己么?
在看过去,君临已经带着云桑走进了青竹林,婴勺忙不迭的跟上去,“我说你们两个走了怎么都不叫我呀!”
君临和云桑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往前面走,冷漠的态度,瞬间就让婴勺觉得刚才的肯定是错觉。
当然是错觉了!君临怎么可能安慰自己呢!婴勺默默想着,只有这样君临才是自己熟悉的认识的那个君临。
走过青竹林,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一座古朴的小木桥,清澈的溪流从小木桥小飞奔而过,里面甚至连鱼都没有。
看着这样简朴的小桥,三人却不敢小觑,不论是第一关梧桐林,还是第二关青竹林,若不是他们运气好,可能真的就没了。
但是这小桥就这么看着也不是一回事。
“你们先等着。”君临说着就一脚踏上去,怎么说他也是入虚境,要是真的除了什么问题也有一丝保命的机会。
双脚站在上面,没有出现任何事,走到桥中间,依旧没有任何事。
看着君临无事,云桑和婴勺也走了上去。
这简朴的小桥还真的是如同它的外表一样简朴。
过了桥,有两条路摆在两人眼前,一条是康庄大道,一条是沿着小溪逆流而上。
“怎么选?”婴勺看着眼前的两条路,不知道作何选择。
“桑儿来吧。”君临笑笑。
“我?”云桑指着自己。
君临笑着点点头,“选吧。”
云桑努努嘴,看着眼前的两条路,说实在的她也不知道怎么选,一看后面,两双眼睛看着自己,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云桑闭上自己的眼睛原地转了了几圈,深呼吸一口气,云桑迈出了自己的脚步,往前走了几步,云桑睁开了自己眼睛。
“就是这一条路!”云桑指着逆流而上的小路,云桑选路的过程两人都看到了,如此草率,婴勺不由得怀疑。
“走吧!”君临拉着云桑就往前走。
“诶!选的那么草率这能行吗?”婴勺边说边跟了上去。
“你不信我那你就别跟着我走啊!”云桑气呼呼的,虽说自己选的草率,但是相信自己绝对不会选错的。
“别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婴勺看着两人越走越快,完全不顾自己,不得不拼尽全力跟上去,完全没有了说话的心思。
沿着小溪逆流而上,才发现小溪不止一条,它们的发源地都源于一个瀑布。
只见那瀑布也不是很宽,但是够高,真真是应了那句飞流直下三千尺!
“呼呼呼呼呼。”婴勺喘着粗气,“我说,你们个跑这么快干嘛!”
“你不是不乐意嘛,跟过来干嘛!”看着婴勺狼狈的模样,云桑很是想笑。
刚才加速的不是自己,加速的是君临,婴勺不相信自己的话一出口,君临就悄悄的在两人脚底下附上一层灵力,所以两人才走的如此之快。
“哪里是不是有东西?”君临看着瀑布水流冲下来的地方。
斗嘴的两人听到君临的声音看过去,就看到瀑布的正下方的中间,有一股红光隐隐闪烁。
婴勺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婴勺,你干嘛!”看着婴勺魔怔了的样子,云桑向上前去阻止。
那只刚准备跑,君临就伸手拦住了云桑,摇了摇头,“桑儿,不去。”
“为什么?”云桑不解,只见婴勺已经快到小溪中间了,水流已经没他的腰,要是再来一个大浪,婴勺就会顺着水流直冲而下。
这地方本来就不能飞,要是真的有大浪的话,那婴勺可就只会被溺死了!
云桑这么想着,哪知道真的来了一个大浪,向婴勺狂奔而去。
“婴勺!”云桑着急大喊,虽说婴勺只是鸟宠,但是都在一起出生入死这么久了,要是婴勺真的在自己面前发生了什么事云桑这辈子心里都会愧疚而死。
但君临摆着云桑的手始终没松,这一次君临直接把云桑搂在怀里,把云桑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桑儿勿怕,我们帮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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