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桑的声音,君临将月琢拎起来转过身。
婴勺赶紧推着木桶跟着君临转身,还好婴勺动作快,不然月琢就要曝光了。
“桑儿!”君临看着云桑,为什么云桑会在外面?不是应该在里面么?
“放开月琢。”云桑走过去,双手放在君临的手上想要掰开君临的手指。
谁知云桑的话却更加激怒了君临,掐着月琢的手又紧了几分,本来还能出气的月琢,瞬间感觉气都出不了了。
“我不!我就要杀了他,杀了他你才会看我!”君临像个小孩一样执拗。
“你杀了他我就永远不理你了!”云桑也赌气,两个人谁都不肯松口去哄另外一个。
而遭受无妄之灾的月琢心里满是怨言,你们两个吵架为什么遭殃的是我!我喜欢的是瑜袖呀!放开我我要追瑜袖!
“不行!”君临一激动,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又重了一点。
月琢被掐的伸出了舌头,痛苦太痛苦了,窒息的感觉已经涌上了他的脑海,死前的走马观花回顾人生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看着争执不下的两人,再看看马上就要死了的月琢,婴勺气的直跳脚,一把将云桑推向君临的身侧。
云桑不查,几个趔趄扑向君临,君临忙伸手接住云桑,可不能让云桑摔着了。
君临的手终于放开了月琢的脖子,新鲜空气再次进入他的肺里,月琢整个人都感觉活了过来。
“快点,快点把我推到那边去!”月琢催促着婴勺把自己推到房间的另一头去。
“哦,不,不不不不,我要换房间,我不要和这两人待在一起!”月琢心有余悸,他都不明白为什么是自己遭受无妄之灾。
婴勺拍了拍月琢地肩,看着抱着云桑的君临,“不慌兄弟,只要云桑不再来天天看你,只要他俩不吵架你就不会有事,信我。”
月琢看着婴勺,这话怎么就那么让人不相信呢!
“桑儿。”君临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子,眼里满是眷恋。
站稳了的云桑努力挣扎的想要从君临的怀里出来,推君临推的格外的用力。
云桑推的越用力,君临抱的就越紧,“桑儿,是我错了,我不该说那番话的。”
“我知道你就是不喜欢我了!”云桑刚哭过,鼻子还堵着,说话也带着浓浓的鼻音。
听到云桑声音不对劲,君临弯腰看着云桑的脸,红红的兔子眼,这会还有点发肿了,脸上哭过的泪痕还挂在脸上。
看着这个样子的云桑,君临的心中越发的高兴,原来难受的不止自己一个!
君临一高兴,他身边暴动的灵力也终于平复了下来,远在兽族的分身也再次陷入了沉睡。
兽族长老看着分身沉睡下去的地方终于松了一口气,不得不说他们族长就是厉害,居然能制得住君临这个大魔头!
“传令下去,兽族每一只兽从今天开始都要画一张族长的画像放在这个地方!”长老们异口同声。
“是!”后面的兽兽们无不赞同。
这个时候的兽族根本没想到,当初的防范之举到后面却成了他们兽族最为出名的地方——云桑画廊。
“桑儿,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喜欢我。”君临将云桑牢牢的禁锢在自己怀里。
“但是这段时间你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月琢身上,全然不顾我的感受,你知道吗?我好难过。”君临越说声音越发委屈。
“所以,君临这是在吃我的醋?”月琢简直不敢相信。
婴勺默默的把月琢拉远了一些,给那两人留点空间空间出来,要是被人破坏了气氛,还不知道过后君临会怎么样对待他们。
“我是病人,她是丹师啊!她过来除了给我看病就是给我看病,我俩连一句其他的话都没说过啊!”月琢觉得自己可委屈了。
作为一个病人,丹师给自己看病,还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难受,想哭,想要瑜袖抱抱。
月琢看着站在门口的瑜袖,希望瑜袖能过来抱一抱自己这个小可怜,但是没想到瑜袖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转过去了。
啊!一天之内双重打击,算了自己还是死了算了。
“桑儿,是我不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君临道。
云桑抽着自己的鼻子,“我不生气,就是觉得难过。”
想到之前君临对自己的态度,委屈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云桑努力不让它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太丢人了。
“那我们不难过了好不好?”君临安抚着云桑。
云桑摇摇头,眼泪都蹭到了君临的衣服上,“不好!”
“那桑儿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呢?”君临委屈的声音让云桑顿时心软。
云桑倒是没什么,毕竟早就听过了,但是别人没有啊。
“我靠!君临什么时候还会撒娇了!”婴勺惊呼。
其余人也长大了嘴巴,刚刚那个态度良好,温柔的君临就算了,毕竟哄媳妇儿嘛,态度不放端正肯定不行。
但是现在这个撒娇的君临是怎么一回事!简直有损它高冷的形象啊!
不过这些君临都没有放在眼里,毕竟他没有什么偶像包袱,对别人他只是不想说话而已,但是对云桑,那自然不一样。
“那你可愿意陪我一起看月琢身体里控制他的东西?”云桑抬起头委屈的看着君临,就好像下一秒君临说不她就会生气一样。
“只要桑儿想,我肯定愿意。”君临温柔看着云桑,一个吻落在云桑额头上,“只要桑儿不再怪我就好。”
云桑摇摇头,“我从未怪你,只是自己觉得心里难受,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除了你我还有族长爷爷,还有族里的叔叔婶婶,哥哥姐姐,我有这么多人,但没了你我依旧那么难受,为什么?”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君临听了云桑的话,心里欢喜的不得了,现在不明白,以后总会明白的。
失而复得的欢喜蔓延在两人心里,这大喜的结局让围观的群众都忍不住想鼓掌。
这两人最好永远在一起,这样的情况千万不要再来了,来一次就够了,多了受不了!
月琢看着两人,好希望有一天他也能这样抱着瑜袖。
所有人都看着君临和云桑,完全没有注意到月琢的脸上有一个小鼓包钻来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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