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显是从者技能,或者是宝具的某种神秘,温和的保护着所有人。
自古以来,和宗教相关,有着含义的事物,总会被人冠以的印象,那么,以此反推,披风少女放出的广域纯白,会被人当做是神明的慈悲也很正常吧。
坠落的哀嚎之龙,狠狠砸在法兰西军官身上,他吓得双腿发软,根本站不住,双手护在脑袋上,哀叹着自己命运多舛自己刚刚从军校毕业没几年,正准备在法军中一路奋发,成为名留青史的将领,结果谁成想,忽然就冒出来这么多枪打不死,炮炸不着的怪物?
让他和人类军队打,他还有自信,自认为自己的军事指挥能力还算可以,可是跟非人怪物打就是另一回事了,还是饶了他吧。
然而,脑子里纷乱的念头没有停下来。
是死前走马灯吗?
虽然他没死过,但,总觉着过于清晰了。
他勉强自己睁开眼……
没有死。
视野依旧清晰,随着眼睑张开的角度越发开阔,清晰的风景依旧呈现在他面前。
“我,我还活着?感,感谢上帝……”
他浑身发抖,四处去看刚刚应该落在自己身上的龙……
就在自己身边。
再看看自己,不知何时,屁股底下的草皮,已经被推开,就好像漫画一样,留下一条夸张的推破的痕迹。
看起来,是飞龙撞着自己,一人一龙,在地上拖拽留下了一条痕迹?
这,这是怎么回事?!被这种质量的怪物给撞到了,应该……
他上下检查,身体还有血肉的感觉,不是灵体。
自己,确实还活着。
八木等人也是瞠目结舌。
这是他们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宝具。
防御类型的宝具,大家的印象,应该都是玛修这种感觉,用魔力防御,弹开敌人的攻击。这是一般人的印象。
就连布狄卡的宝具也是召唤出战马战车,确切的说,是战车的以此来保护队友,挡在队友身前。
这些防御宝具,都是确保的。
然而,这个旗帜少女并非如此。
她将旗帜戳入大地之后,明显能感觉到,有强大的魔力汇集在每个人身上,形成了坚固的盾。
非要说的话,类似于漫画里的替身术。找一个替身来代替自己承受攻击。
所以,虽然那头飞龙结结实实撞在了那名法官身上,但却没有任何伤害。推着他拖行了十几米,但是却没有外伤。
这是的另一种防御模式。
说老实话,比玛修的防御要更优秀一些。
“感,感谢您!不知名的少女!”
军官爬起来,也明白应该是刚刚冲过来的少女对自己做了什么。赶紧爬起来,在两个护卫兵的搀扶下,来到少女面前向她道谢。
飞龙已经被驱散了,少女松了口气,撤了战旗,浓郁的魔力重新回到旗帜上。她低着头,用兜帽的帽檐和自己金色的发帘挡住脸。
“不用道谢,主是不会抛弃我们的。”
她仿佛虔诚的信徒祷告一样,低垂着头。
“呀,兜帽小姐姐是谁呀~让我们看看嘛!”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从天空回到地面的阿斯托尔福看见了这个披着亚麻披风的人,一下子好奇心起来。
阿斯托尔福持有名为的技能,据说,那是因为他早已失去理性,啊,倒不是说,他无法沟通,只是说,他无法用来判断。他的一切行动,都是依靠和来做的。
换言之,大家都很好奇这个披风少女的脸到底是什么样,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样不礼貌,用理性束缚着自己的行动。而阿斯托尔福没有理性,他想看,所以就去掀兜帽了。
刷拉。
亚麻色退散。
露出来的,是一头耀眼的金色长发,扎成一条麻花辫,手法多少有点粗糙,不过梳理的很利索是其优点。
在金色的发帘上,银色的山字型护额压住,兼具防御力和装饰性,银色的金属板上雕刻着漂亮的花纹。
那张脸,八木雪斋不会记错。
不如说,迦勒底跟这张脸真的有缘分。
阿尔托莉雅alter,阿尔托莉雅lily,莫德雷德,尼禄,再加上面前的这个少女,已经5个人了。顶着这张脸的,已经超过五个人了。如果这个人也是saber,那么八木雪斋就要怀疑圣杯战争中,回应召唤而来saber是不是有不能说的潜规则了。
被阿斯托尔福搞了这么一手,少女困扰的赶紧抓起兜帽给自己戴上,然而,已经晚了。仅仅是那个瞬间,正在对救命恩人投去感激视线的法军们,已经牢牢把这张脸烙印在自己的记忆力了。
“哇啊啊啊啊!是,是是是贞德啊啊啊啊!不要过来啊啊啊!!”
发出近似于哀嚎的狂吼,法军军官居然整个人晕死了过去!
身边的士兵们四散而逃,就一直驾着他的两个士兵,时候是真的很忠诚,两人一左一右抱着军官的腰,大喊着“少尉挺住!”带着他跑了。
看他们的模样,简直好像这个金发少女,被称之为贞德的少女,比那些飞龙更可怕。
“哎——什么嘛!太失礼了呀。她很可怕吗?没有嘛。唔……仔细看看……也是没有嘛!”
阿斯托尔福双手趴在贞德肩膀,端详着她的侧脸,探头仔细看看,还是得出了一样的结论这个少女并不可怕嘛!为什么他们会逃跑呢?
贞德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的神色“所以,我才会披着兜帽披风啊……唉……阿斯托尔福,你还是一点没变……”
她用略显谴责的目光看了一眼阿斯托尔福,然而,即便是这份谴责的意味,她也很快淡去了。
该说,不愧是圣女贞德吗?给人一种完完全全的圣人感觉。
“那个,您好,请问,您是从者吗?”
八木雪斋和藤丸立香对视一眼,藤丸立香点点头,主动上前一步,询问道。
“是,从者,贞德。以裁定者(ruler)之名回应召唤。不过……我自己也不是很确定就是了。”
她说着,笑了一下,笑的有点忧郁,有点憔悴。
“总之,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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