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已经洒向了地面,王陵的卧室已经被一片金黄色照射,透过窗户,王陵已经发现了外面已经大量,翻身从自己的地铺起来,他往床上看了一下,居然没有发现左夏琳。
左夏琳一向都是比自己起来的迟的,一般自己进入指挥部很久后她才会来,可是今天,怎么变了,左夏琳难道是良心发现,就起来这么早了不成。
但是,这似乎还不可能,跟随左夏琳结婚这么久,自己的这个媳妇是什么样子她还是清楚,跟任何女孩都一样,贪睡,如果没有事情,能够睡一天。
起来穿好军服,来到外面,他就见到左夏琳坐在了梳妆台面前,正在将自己的头发整理成为辫子,毕竟她现在是军中一员,只能是跟男人一样的打扮。
“昨天晚上医院干嘛了,一个个惨叫的吓的我都睡不着。”左夏琳从镜子后面看到王陵,回头问道面前的王陵。
王陵心中明白那惨叫是哪里传来的,顿时想了一下后说道:“没有什么,昨日第一师野外训练,一个士兵撞到了石头,腿给打摔断了,在接骨。”
这借口,让左夏琳半信半疑的,她也知道摔断腿的事情,但是却从来没有听到过那么的凄凉过。似乎也太悲惨了一些。
“多休息吧,今天没有任务。”王陵笑了一下,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刚出门,王陵就见到张庆已经站在了外面。
“老大,人已经医疗好了,但是估计要修养几天,都是皮外伤。”张庆笑了一下后说道。
到是皮外伤,不过那声音也有些凄凉了,听到这话的王陵点了点头后随即将披风披上后说道:“跟我去总督府。”
去总督府,不是去第一师?听到这话的张庆当即走了出去,将马匹牵了过来,让王陵上马后,张庆这才翻身上了马匹,两人往福州总督府而去。
总督府,才几天没有见左宗棠,似乎他的脸色又更加的苍白了一些。
“你这是怎么了?”书房,见到左宗棠脸色十分苍白,王陵皱起眉头疑惑的问道。
左宗棠咳嗽了两下,看了一下面前的王陵后说道:“没有大碍,今日你来我这里是为了什么?”
王陵见到左宗棠说没有什么,也就稍微松懈了一口气后随即开口,将昨日自己审问倭国佐佐木的事情说了出来。左宗棠听完王陵的话,顿时皱起眉头后沉思好久后这才看着面前的王陵:“倭国向来就有进攻我大清国的意思,当年被打败后,就一直隐忍下来,这些年来,看来是见到我国多灾多难,又一次燃烧起来了他
们的野心,你打算怎么处理?”左宗棠在肯定了王陵的话语后,紧随询问王陵的处理意见。
王陵昨日也在沉思这个问题,很明显,福州船政局已经让倭国盯上,他们是想获得这里究竟在做什么。
扩建船政局的事情,根本就隐瞒不下去,他想了一下,还是让佐佐木将福州船政局扩建的消息传过去,但是和德意志方面的合作,不能说,只能说是要制造军舰。至于军舰是什么,王陵估计,倭国在得到纤细后,会再次的让佐佐木回来侦查,到时候自己那一份图纸后将其蒙混过去就是,至于想租借济州岛的问题,王陵根本就不担心,倭国不是德意志,德意志的强
悍,就算英法都有所畏惧,因此才会在这个事情上不做声。
但是倭国,现在算个什么狗屁,连大清国都不如的一个东西,有什么资格敢来有主权的高丽租借土地,看着,只要他敢开口,现在拥有强大海军的李鸿章绝对分分钟教倭国如何做人,安分守己。
思路一清晰,王陵随即将自己的意见全部说了出来。
这是一个大计划,左宗棠并没有立即的回应王陵,而是在沉思了好久后,这才对面前的刘傲说道:“叫裴阴森和胡雪岩来。”
这几个人,算是左宗棠最信任的人了,也是他留给王陵的左右手之一,如此大的计划,左宗棠需要商议。
刘傲听到左宗棠的安排后,紧随就走了出去,半个小时不到,两人就已经来到了书房。
紧急的商议后,裴阴森和胡雪岩的对于王陵的建议都赞同。
鉴于几人的话,左宗棠当即点了点头后说道:“我已经老了,你看着办吧,你不可能任何事情都来找我的。”
左宗棠这话已经算是彻底的将权利交给王陵了。
裴阴森、胡雪岩、刘傲等人听到这话,都将目光转移到了王陵身上,他们知道,自己今后追追随的人,不在是左宗棠,而是王陵。
王陵见到几人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深吸一口气,他明白,自己的压力,这才算真的开始出现。裴阴森掌管着海军造船厂,胡雪岩是自己的财政大臣,而刘傲,可以说是自己的后勤部长,这几个人,都是今后自己身边的亲信,如何让这些人能够更大的发挥出来他们的能力,王陵心中还有些疑惑和担
忧。
自己太年轻了,他清楚自己多的,不过是多了一百多年的知识以及计谋和历史走向,然而今后,会发生什么,他就不敢保证了,都变化了,自己今后,那就要靠自己的能力来引到这群人了。
“那我去忙了。”王陵看了一下几人的目光,稍微回避了一下后,随即带上张琪转身走了出去。
五天后,佐佐木的身体已经恢复,伤口已经全部愈合。走路也跟原来一样的那么轻松,只是他身体上的鞭痕,现在还没有完全的退去。
师医疗处,身穿军服的张庆来到了有情报人员看护的病房门,随即走了进去。
已经能够活动的佐佐木见到是张庆,顿时心都给吓得哆嗦了一下。他害怕张庆,更加的害怕王陵。“好了吧。换上衣服,老大要见你。”佐佐木已经是自己人了,张庆已经忘记了前几天对佐佐木的审问,他走了过去后,随即将手中一套衣服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随即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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