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晚清之铁血咆哮!
明白了,什么查明白了?
伊藤博文有些不解的看向小岛。
从公文包中取出电文,小岛一字不语的递上从茶几上抽出一根香烟。
一直等到两人看完了内容在见那惊骇的表情,他冷笑了声;“没有想到吧,我们的靠山,在对我们进行着算计,在跟王陵战斗中,一旦我们出现哪怕一点点的溃败,他们会立即出兵六万,对我们展开反击,力求控制我们北部中部地区,顺便连北方也融入他的势力范围。”
“他贝尔福太放肆了。”伊藤博文猛然将电文砸在地上。
这份内容。记录着贝尔福在帝国不能对王陵进行抵抗的情况下,将会立即从东北海道出兵,对帝国发起攻击,力求在王陵登陆前,占据最大范围,并且融入他们永久地。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这,才是他贝尔福这些年支持自己的目的。
“我好狠,为何当初就不能听一下陆奥宗光的,为什么要背叛王陵,居然引进来这么一头白眼狼。”伊藤博文仰天长叹,然而,回应他的,不过是沉默。
井上馨还是不敢确定这份电文真伪,他将目光认真看向小岛;“你确定,这份电文不是王陵搞假。”
假……
小岛眯起眼睛;“你是不相信我特高科的侦查力量,还是在怀疑帝国的特工真的就是吃干饭的。”
这到是不至于,对于特高科,自己自然是相信的,可是王陵,为何要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呢。井上馨不明白。
“说实话,以往我人微言轻,很多话,你们也听不下去,我说的不好听点,就不该跟王陵闹翻,现在好了,王陵从开始就没有说占领灭了我们,他贝尔福就有这个心了,我在想。我们是不是也该调整一下了,不要在跟王陵打下去,当他的小弟,难道就不香嘛,你们想想山县有朋,现在,他过的是有多好。”
哎……
提起来都是一个疼啊,现在的山县有朋,的确是日子过的最为舒坦的一个,他担任着一个国王,拥有着独立的一切权利,就在前年,王陵驻扎在那边的兵力也开始全部进行撤离,并且将权利全部交给了他的手中,如今,他和王陵平起平坐。
只是,他很清楚,一切是谁给他的,他效忠着谁。而王陵,也对得起他了。
“我们怎么去调整,没有机会了。一切都没有机会了。”伊藤博文有些沮丧。
小岛见状,却是直接起身。“世界上没有什么没有机会,一切都是看我们自己去把握,其实一切,那都还来得及。”
来得及,这话是什么意思?井上馨和伊藤博文眯起眼睛良久,井上馨直接开口:“你说的,是什么?”
“混账王八羔子,谁允许他跟伊藤博文合作的,这是要跟我作对嘛。”雾都首相府。贝尔福将电文敲打着,对着跟前的威已经不知道是咒骂了多少次。
而他的目标,这一次,显然是从王陵哪里转换到了光旭头上。
自己想法的就是让伊藤博文抓紧时间对王陵展开进攻,他倒好,还美滋滋的答应跟伊藤博文进行合作,他有病啊,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用意是什么嘛,这么一弄,他王陵很有可能就会立即调整,反过来就跟伊藤博文商量妥当,然后对付他光旭。
他光旭生死,跟自己没有多少关系,若不是为了自己西北亚的平静,自己怎么会花费那么多的心血,给他进行支援。
哪怕她上次给自己那么大的一大耳刮子,自己都不生气,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能够得到保存。
可是如今。如今。
这王八蛋,居然还……
“我们很有必要,将这个事情告诉一下王陵,我想,他是很乐意出售解决的,难道说,阁下就这么辱骂,他就会收手嘛?”
威已经很无奈了,每一次,贝尔福好像都是要咒骂一番后才会舒服,可是这真的有必要嘛。还不如来点实际行动的好。
贝尔福嗯了声:“立即告诉王陵,这货是不会见到这一幕发生的。”
将军府,王陵闲来无事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对整理文件的李亚荣道;“我想,我的决策有些错误。”
错误?
李亚荣不解王陵说的究竟是什么,她将手中的文书放下后眯起眼睛道;“你指的是什么,我完全有些不明白,”
王陵起身;“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一下光旭,中断和伊藤博文的合作,毕竟我的目的,其实最终还是为了针对贝尔福,如果伊藤博文知道了贝尔福要对他下手,而他在又有一定信心的情况下,还是会对我们展开进攻的。”
这……
李亚荣恍恍惚惚中明白了什么,她想了下;“你是想让伊藤博文不能确定在战斗中对我们获得胜利,从而会做出另外一种决定。”
对,就是这样。
伊藤博文始终还是有一种冒险的心里作用在其中,这一点,就算他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但是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屎,他是不会忘记的。
要想他对贝尔福失望并且下手,那就需要他绝望。
他贝尔福是想让伊藤博文提前对楚军下手,然后坐享其成,如果这事,在他一切的算计下,最终却是让伊藤博文对他下手,估计,他会当场气死都有可能。
“你说的到是有这么一个道理,可是,我们用什么样的理由去说呢,不要忘记了,光旭这次已经给我们进行了一定的通知,如果我们食言,恐怕他会对我们的恨意加深,这些年,他其实已经对我们有恨意了。”
李亚荣说出自己心中考虑。
王陵也是叹息了声,他的确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不然也不会说这样的一番话。
正是因为当前,没有了借口,才会让他有些烦闷。
“老大,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加深恨意?”提起一个水杯,张庆从外面走了进来茫然问道。
李亚荣做出了解释后,张庆却是笑眯眯的道;“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