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的脸色发生剧烈变化。
他迅速来到王陵跟前不可思议的问道;“老大,听你这个意思,咱们这一次不赚钱,也不敲诈。”
自然不敲诈。
敲诈也要分对象。
如今,丘吉尔和威廉毕竟是在对付奈斯。
他可以说在另外一个方面在对自己今后的对手进行打压。
钱财是赚不完的,但是敌人如果一次不打压下去,今后一旦反弹,遭受损失的那就会是自己。
“不要就想道歉,其实这一次我们也能够赚取很多的钱,因此,我们要告诉丘吉尔和威廉,正常算,我不会多,也不会少,毕竟我也需要吃饭。
他们一定会闹出很大的矛盾。
总统府内的奈斯在想着这一次王陵和丘吉尔等人的关系将会冻结。
而王陵也会感激自己。
自己可是给他准备那么多受伤的舰船,这些舰船,会让他赚取很大一笔的金钱。
史密斯的脚步声让他回头。看着面前的史密斯,奈斯笑的很自然的回到椅子坐下后道;“这一次,王陵要发财了。”
发财
应该来说,帝国这一次是热脸铁了王陵的冷屁股吧。
“你什么意思”眯起眼睛的奈斯有些不明白史密斯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茫然的他,开口问了一声。
史密斯将手中的电文递上;“人家根本就没有太高价位,相反的,他还给对方来了一个友谊价。”
不应该啊。
赚钱狂魔的王陵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么一个好的机会。
奈斯指了下电文;“是不是咱们的电文弄错了。”
怎么可能会出错。
这的确是正确的消息,如果说拦截丘吉尔的电文出错了,难道拦截威廉的电文也会出错,
一个出错可以理解,难道还会出错两次。
这根本就不可能。
“真是怪异,他为何对于这种手到擒来的钱财不在意,难道他钱财已经多的根本不想赚了。”
奈斯的话让史密斯不由得苦笑。
他抬起头;“我们算错了一点,王陵是希望他们来对付咱们的,你觉得,他可能会因为这事而和对方较真嘛。”
这是一个关键。
奈斯想到这顿时恍然大悟拍打了下额头;“我早知道,我若是找知道,我就应当让舰队对其发起重创,而不应该让他们轻伤回去。”
这是真的
依靠在窗户跟前。
一脸惆怅的丘吉尔再一次将电文看完后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老搭档威。
这电文的内容,是王陵告诉自己,他不会对漫天要价,而且还给了一个友情价。在市场价的基础上打了一个九点九折。
九点九,这其实算不得什么折扣。但是仔细算下来,也是能够为自己节省下来一百多万英镑。
“我是眼睛花了还是怎么回事王陵这一次居然不趁火打劫的对咱们进行敲诈。”
这个问题
威在看完了这个电文也是露出了这样的困惑。
但是仔细想了下。他已经明白了。
王陵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以为他这次是真的宽宏大量,其实他的内心,相当的黑暗。
之所以这么说。
就在于他的险恶用心。
他这是想利用帝国的舰队对抗奈斯,然后在一定机会下突然出兵,给奈斯重重敲打一次呢。
这个混账啊。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啊。
这不是故意为之嘛。
是故意为之。但是帝国能够将他如何。
他这次没有趁火打劫,就算是要趁火打劫,帝国也只能忍受。
“算了吧,这一次虽然他心机狠毒,但也算是帮助了帝国一个大忙。起码他没有漫天要价,这也是十分难得的事。”丘吉尔想了想,也只能是退而求其次,从好的方面来看待这个事。
将军府。
维多舰队抵达阿留申主岛的电文已经送到了王陵案桌。
看了下电文,王陵笑了笑;“让维修厂的工人辛苦辛苦,加紧时间给他们维修好,到时候,我们需要这些舰船来打头阵的。”
张庆笑了下。
而李亚荣看了下日历苦笑;“就算是我们给他迅速建造起来,他所面临的问题,依旧还是天气的问题,六月左右,才是真正出战的最好时间。”
六月。这值当要给对方半年多的时间去进行准备。
这不可能。
本他们在占领加纳大地区后,实行的一些政策就深得当地百姓的支持,若是在给予他们半年多的时间,那不是根深蒂固,从心中,哪里的百姓就对美丽健进行了认可。
今后陆军作战,如何推进。
另外,六个月的准备,各处港口本就已经露出一定獠牙,在给他们半年时间准备,那整个港口还如何能够攻击。
“时间太长。”王陵摇头制止了李亚荣的意思后指了下;“四月其实就可以出发,对他们进行袭扰。”
张庆在边上见到两人讨论的这么激烈,笑了下的他走到两人跟前;“老大,你们这是在操心什么呢。对方什么时候进攻,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他越拖延,到时候进攻就越麻烦,而这加纳大又是印各兰方面不能放弃的地方。到时候双方之间的战斗。只会更为猛烈,这不是好事嘛,让他们消耗就是了呗。”
真该死。
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最终却是张庆说了出来。王陵不由得苦笑了两声看向李亚荣;“看来,咱们的确是操心的有些过头了。”
李亚荣也是露出一丝苦笑,的确,这些事还真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时候。
四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北洋水师驻扎在阿留申的第三分舰队来了消息,冰层已经在渐渐融化,而早就在一个月前已经将所有舰船维修完毕的维多舰队,也在积极进行准备,有可能,在近期,他们就会展开新一轮的进攻。
“看来你想让他们多准备的时间是不现实了,他丘吉尔已经看出了这一点,这才开始解冻,他的舰队就准备出发作战了。”李亚荣苦笑了两声来到王陵跟前道。
端起茶杯,王陵喝了一口面带笑意的看向了自己的媳妇良久;“这跟我,有一分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