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把宝物的事情放在脑后,夏恒吃过早餐便动身前往德国。在阿丽塔插科打挥般的推动下,《查理曼大帝密码》的剧情已经推演到了第二阶段的喜鹊岩。
夏恒前世的记忆中,《夺宝奇兵》电影系列的火爆,直接催生出一连串冒险寻宝类型的电影,从某种程度上讲,九州盗墓类作品也走了一样的路线。但这些作品大多都是粗制滥造之作,能合乎逻辑的并不太多。《古墓丽影》、《国家宝藏》、《盗墓迷城》木乃伊)、《达芬奇密码》、《图书馆理员》、《查理曼大帝密码》算是其中能自圆其说的少数。
《查理曼大帝密码》在九州的知名度不太高,其第一部质量还算中规中矩,但随着第一部的成功,接下来推出的两部续集便很有些狗尾续貂的嫌疑,被观众们戏称为德国旅游宣传片。
夏恒不知道这部电影的世界纵深有多大,如果真存在续集剧情的话,那他在德国可就有的转了。
“阿恒,这里……”
夏恒直接飞抵条顿森林,在那里,他见到了等候已久的阿丽塔。
“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新朋友!”阿丽塔热情的揽着夏恒的胳膊,将他拽到两个冒险家打扮的人面前。
“世界级寻宝猎人伊克博士以及聪明、美丽、高贵的博物馆长卡特琳娜姐姐!”阿丽塔热情洋溢的站在三人中间,在提到卡特琳娜的时候还偷偷眨了眨眼睛。
“我名夏恒,是伦敦首都图书馆的一名管理员,平日里替图书馆做些寻宝类的工作。算起来,我们是同行!”夏恒微微欠身,“舍妹顽劣,这阵子打扰你们了!”
“不不不……阿丽塔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大家都很喜欢她!”卡特琳娜礼仪性的笑着说道,不得不说,德国人骨子里带着一种古板的天性,给人一种情商不再线儿上的感觉。
“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是宝物猎人了。”伊克直接露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不过我听阿丽塔说,你们似乎在寻找尼伯龙根的宝藏!”夏恒始终保持着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
“不不不……”伊克刚要否定,便看到阿丽塔一脸揶揄的脸色,知道自己隐瞒不了,“我只是在完成妻子留下的遗愿而已。”
伊克这话一出,站在他身后的卡特琳娜脸色就变了,这位博物馆长刚刚对伊克生出几分好感,便因此而生出一分芥蒂。说实话,女人确实是种奇怪的生物。一方面盼着男人纯情,是那种爱情专一,念念不忘的人;另一方面又盼着男人绝情,一分手就该把前女友什么的抛到脑后,所以说……男人还是要自身够硬。
夏恒其实挺瞧不起这货的,原剧情中,一边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但在看到宝物线索的时候又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有人问起就打着亡妻的口号,但私下里却又鬼鬼祟祟的偷看卡特琳娜洗澡,所以……这老小子就是个渣男,被夏恒还渣的那种,至少夏某人实在,从不藏着掖着的。
“也许,伊克博士对我的职业有什么误会!”夏恒早有准备的取出一叠照片,“我所在的机构是专门保管那些传说中的圣物的,而且这一点亦得到各国官方的认可。我所供职的图书馆,与世界各大国立图书馆都是互连共通的。”
伊克谨慎的接过夏恒手中照片,刚一看到便愣在了那里,卡特琳娜见状也凑上前去,结果发出一声惊呼。
约柜、断钢剑、都灵裹尸布、蒙娜丽莎的微笑……一系列传闻中的珍贵文物让人眼花缭乱。
“我们对世俗的金银财宝毫无兴趣。我是在听到尼伯龙根的名号后才赶过来的。恕我直言,如果你们果真发现了这一宝藏,无论如何也无法留于私人之手。多我一个官方的见证人,可以给你们省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夏恒不怕对方不答应。
“不,卡特琳娜也是博物馆的官方人员……”
“还请卡特琳娜女士见谅,波恩市属博物馆在国际上的声望排名……还不具备足够的说服力。到时候,就算你们将所有发现都捐出去,也难免有心人会怀疑你们藏私的吧!”
“……”卡特琳娜是个很好强的人,但她也知道波恩博物馆的规模甚至还不如一些私人博物馆,在国际上更没什么威望可言。至于她本人,目前还处于求学状态,更没什么证明力。
“伊克,我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而且……”卡特琳娜隐晦的朝伊克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有阿丽塔的参与,这件事情本就无法完全绕开眼前这个名叫夏恒的。
“……”伊克怀疑的打量了夏恒一会儿,这才不甘不愿的点头应承下来。
“你可以参与,但不能对我们指手画脚!”伊克如是说。
“没问题!”夏恒一如既往的保持微笑,“阿丽塔曾和我说起过你的故事,为此我动用了一点儿图书馆的人脉。结果却发现一个有趣的秘密,就权当作为见面礼送给你吧!”
“什么秘密?”伊克眉头紧蹙,这天下就没人喜欢自己被暗中调查。
“你妻子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有计划地谋杀,不过我们很难得到能够移交法庭的证据。”
“你说什么?”伊克完全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像疯了一样双手抓住夏恒的肩膀。
“至于凶手……”夏恒做出一副遗憾的模样,“八年前的那场意外,真正死亡的只有你妻子一人。”
“你是说……”伊克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张憨厚的脸,“你是说安德烈还活着?”
“没错,但年你妻子根本不是死于自然塌方,而是人为的爆炸。对方也不是想杀你妻子玛利亚,而是你!”
“如果安德烈真还活着,那个混蛋现在在哪里?”
“你可能听说过一个名字——海因里希·勃伦纳!安德烈隐姓埋名后,正在为他工作。”
“海因里希?”伊克愣住了,他固然不知道勃伦纳是谁,但在德国,这个姓氏就足以说明一切。这就像在美国你姓亚当斯或罗斯福,在英国你姓温莎。在这些国家,你可以在媒体上公然调侃一国首脑,却没人敢调侃这些家族,所以说,资本主义的自由还真不像他们自己吹的那样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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