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丽均也从沉睡中醒来,经过一晚爱的滋润,可谓是阴阳相济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你现在看她,简直变了一个人,眉目含情,春意无边,脸上肌肤莹光四射,美丽动人。女人是最懂女人的,张爱灵说过,通往女人的灵魂是通过xx。
邓丽均也莫过于此,她睁开妙目回想起昨晚的抵死chan绵,消魂shi骨的感觉,不由甜甜的笑了。手无意识的向旁边的人摸去,却扑了个空,她才转过头看到昨晚一起颠鸾倒凤的枕边人已经不在。
她虽有点疑惑和失落,后面想想也就释然。阿海肯定是锻炼身体去了,这个爱好他可是从不间断的。
要不他那一身的阳刚之气和健硕的肌肉从哪来,想着他那伟岸的身躯在自己玉体上起伏,那强有力的冲击,邓丽均的心醉了。
她欲起身穿衣,不由得‘哎呀’叫了一声,一夕贪欢,现在是浑身酸痛。尤其是那神秘三角区更是酸痛无比,让人提不起一丝力气,胸前的两团丰满上也是布满了红的、青的欢愉后的印记。
“阿海,你在吗?”邓丽均娇声呼唤,半晌也没有动静。她只好喊那两个小姑娘:“红梅,建萍,你们来一下。”
随着轻快的脚步声,郝红梅和曹建萍走了进来:“丽均姐,您有事吗?”
“阿海呢?”邓丽均慵懒着问道。
“丽均姐,海哥走了。”郝红梅据实相告。
“走了?他说去哪了?”邓丽均心中大急,忙问道。
“海哥一个小时前走的,走的很匆忙,没说什么就开车走了。”曹建萍快人快语的仔细描述了一番。
邓丽均惊疑不定,阿海怎么走了?还走得那么匆忙?他怎么不说一声就这样走了?心思细腻敏感的她顿时大失所望,浑身无力的躺倒在床上神思不属。
“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嫌弃我岁数比他大好多他后悔了?”一股悲伤不由从邓丽均心里升起,美目中顿时波光连连。
“丽均姐,快中午了,你还没吃早饭呢?”郝红梅看到不对劲,轻声提醒。
“我没胃口,你们先出去吧。”邓丽均无力的挥挥手,拉起被子盖在头上。越想心思越乱:“自己怎么这么命苦,我的爱情怎么那么难!”不由轻声的啜泣起来,晶莹的泪珠如雨点般落下,打湿了枕头。
不知哭泣了多久,她仿佛听到一声天使般的声音:“丽均,你怎么了?”邓丽均惊讶的掀开被子,美目红肿,梨花带雨,忍不住让人心生爱怜。
王如海心里暗叫侥幸,果然和小表弟说的一样,自己不辞而别让人家伤心了。心疼道:“丽均,我就出去一会,你怎么哭了?谁让你这么伤心?”
邓丽均看到王如海回来,仿佛得到解脱一般,扑在王如海怀里哭得更大声。
王如海尴尬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拍着她的香肩哄道:“别哭了,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在欺负你,你看哭得眼睛都肿了,那可就不美了?”
“你就是欺负我,我一醒来看到你不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呢!”邓丽均趴在他的肩头抽泣道。
“那可能呢象你这么好的人我怎么舍得。我这是给你弄些吃的补一补,你知道我只会烧烤,其他的饭也不会做,只好出去给你订一些。”王如海解释道。
“真的!”邓丽均破涕为笑,妩媚的看着王如海。
“呶,这不是,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王如海拿起脚边的食盒。
“只要是阿海你弄得,我什么都喜欢吃!”邓丽均娇破涕为笑,那娇憨的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食指大动,恨不得扑上去肆意爱怜一番。
邓丽均看到爱郎那火热的目光,不由得心中甜蜜,可嘴上却弱弱的说道:“阿海,可不敢要了,人家现在还疼得一丝力气都没有。”
“我知道,我没那个意思!”王如海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嘿嘿傻笑。
“那你抱人家去洗漱,我现在行动不方便。”邓丽均张开玉臂,撒娇道。
“好咧!”王如海抄起她曼妙的身躯进了洗浴间,一时咯咯的娇笑声响起。
王如海就这样和邓丽均过起了没羞没臊的神仙眷侣的生活,晚上更是连家都不回,回来也是问任自强想出办法没有。
这那容易,先过着吧,反正现在隐瞒很方便。当然王如海也没有厚此薄彼,隔三差五的也回羊城一趟,和齐美玲相会。要不说男人学坏很容易呢,现在他已经有些安之若素了。
时间走向九月底,该来的总是要来,铁娘子访华了,就香江的问题开启谈判。可谓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让世人大跌眼镜的‘一跤’还是发生了。
紧跟着,香江股市又应声下跌,不过这会已经跌不了多少,最多跌到六百多点再无可跌。这时候任自强又开始指示袁天帆开始行动,开始做空佳宁集团这个‘明星企业’。由于它的的盘子小,动用不了多少资金,但也要利润最大化不是。要不然就枉费了任自强布局那么长时间,已经注意它一年有余。
前期任自强安排表哥的那些战友盯梢佳宁集团的一些关键人物,也收集了很多翔实的资料,打眼一看就是彻头彻尾的空手套白狼的骗子公司。
现在佳宁集团的股票也开始下跌,任自强让人把其中的一些关键资料送到亚视,让其开始播报。特别是他们公司第二大股东钟征文携巨额资产潜逃这一震撼的消息给了佳宁集团重重一击,佳宁神话开始破灭。
随着亚视陆陆续续的揭露真象,股市上佳宁股票被狂抛,短短半个月时间,佳宁集团的股票快跌成了废纸,比前世跌得更快。
与此同时,佳宁的债权银行入禀法院请求将其清盘;证券监察委员会委派调查员进驻佳宁进行调查;廉政公署传讯佳宁集团主席陈松卿。这些公开的消息纷至沓来,佳宁集团可以说永无翻身之日,被钉得死死的。
这时天意投资公司里是一片欢腾,袁天帆特意开了几瓶香槟庆祝,这次操作就没有安排那么多人手,十来个人足矣。其他人都放大假,好好休息一两个月。愿意度假的去度假,还是带薪休假。
这次操作不要太轻松,和外面的佳宁集团的负面消息配合的天衣无缝,短短时间就赚了近七十亿。要知道佳宁集团的市值最高时近二百亿,这已经是尽最大能力操作。也得让跟风者喝口汤不是,反正最肥的已经落袋为安。
说起来做空股票的操作手法很简单,先期从各大银行机构签订合约,从他们手里借进大量的佳宁股票。然后在股市上卖出,在低位买进后,把佳宁股票按照原来合约约定的数量还回去就算完成。
这些合约签订的时候佳宁股票都在高位盘整,那都是十六七块卖出的。当然操作时间预留的也很长的,要不然这么一大批股票卖出去很容易打落股价,那就赚得少了。
幸亏佳宁股票一直不缺话题,交易很活跃,才没让股票出现大的波动。现在经过亚视的狠狠一击,佳宁的股票成了废纸价,连白菜都不如,几毛钱买进来还给那些银行机构。
这一来一回你说赚了多少,这次彻底让天意投资公司暴露在那些银行、机构投资者的眼里,成了众人眼里的香饽饽。
酒会请帖、邀请函纷至沓来,袁天帆的办公桌上堆的满满的。袁天帆还不能不去,渣打的邀请你去不去,老东家汇丰的邀请也不能不去。
还有那么多投资机构,银行,都是不可或缺的,都得去,袁天帆是忙并快乐着。每日晚上都安排的满满的,有时候要赶两家酒会或者宴请。香江就这点好,没有人劝酒,袁天帆还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游走在哪些银行家,机构投资者中。
这要是在后世的内地,他就是有铁打的身体也要完球,任自强是深有体会。自己就是一个跑业务的,那种喝法都受不了只好急流勇退。甭说一个袁天帆,就是十个袁天帆也陪不起。
就这样,佳宁集团的事情还没完,第二大股东钟征文不是携带巨款潜逃了吗?刚一动作,就被王如海的战友发觉,人家那侦查身手,再加上高科技设备,无往而不利。
战友把钟征文要跑的消息告诉王如海,王如海没来由心中一动,下了一道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命令:“跟紧他,看他在哪里落脚。”这道命令一下,四个侦察兵就悄没声息的贴了上去,反正钟征文到哪儿他们就到哪儿。
王如海下完这个命令自己都忘了,任自强更不知道,直到佳宁集团上大挣一笔后。王如海去和战友欢聚一下,才发现少了四个战友,一问才知道自己下过一个莫名其妙的命令。
当时就想让战友回来,钱都到手了,还盯着干什么,瞎耽误工夫不是。他还是通知了任自强一声,把这个情况说了一下。
任自强一听就乐了,问道:“哥,你就没别的想法?”
“啥想法?”王如海不明所以。
“哥,你就忍心看着骗子逍遥法外,拿着不义之财继续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你不痛心,你能忍受?”任自强谆谆善诱,一连窜的反问。
“那当然不可能,这样的人我见一个收拾一个。”王如海义正词严道。
“那不就简单了,对于你们来说,捕俘、讯问情报这是你们的拿手戏。知道他的落脚点以后,你们可以从他手里把那些不义之财全部夺回来,哪怕捐出去都行,要知道咱们家乡需要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嘿,我怎么没想到,这太简单了,我现在就给他们说。”王如海欣喜的象发现一个新大陆一般。
“哥,别着急呀,切记不要暴露自己,最好装扮成外国人的模样,钱给他搜罗完后,让他去要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作恶!”任自强恨恨的说道。
“知道啦,这可是我们的强项。”王如海兴冲冲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