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等待吧。
洛希在草席上继续装睡,偶尔悄悄眯着眼睛观察女巫在做些什么。
送走了中年女性之后,女巫从墙上拿下了一些“材料”,开始了她的魔法试验。
那些野兽的皮毛、骨肉,在她的手里都是绝佳的素材。
她用魔力将其融合、炼化,最后投入到陶锅之中;
女巫用火魔法加热它的同时还在用木棍不断搅拌洛希难以去猜测,那原本就已经不堪入目的溶液此时已经变成了什么模样。
她开始莫名其妙地笑,宛如疯了一般哈哈大笑;
应该是由于接触精神魔法过多,自己也受到了一定影响吧
熬制过程还没有结束,那个中年女性就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
洛希不用看就知道她的手上肯定还捏着血石。
她对于女巫的熬制过程没有感到半点儿的惊奇,直接将血石交给了女巫;
女巫也麻利得很,快速把之前的流程又来了一遍,中年女性再次沉沉睡去。
这些人唉洛希叹着气,他们很明显已经知道了危害,但就是
过了一会儿,另一位男子也醒了过来;他的情绪倒没有之前那位那么激动,只是有些意犹未尽地感叹了几声,随即准备离开;
“还算满意”女巫回头问道。
“唉,不行啦,得节制节制。”男子的面色苍白得很,走路也显得有些不稳当,“缺血缺太多了。”
这肯定已经影响到生活了即使这样都不出言劝阻吗
目送男子离开后,陶锅已经接近沸腾;显然,内容物即将要进入“下一阶段”。
女巫快步走到草席的旁边,分别在妇女和猎户的脸上戳了一下没有反应。
随后,女巫才放心地走到之前离开的那个男人的草席边,将金属盅里面的血石拿了出来。
即使不用仔细看也能够知道,那些血石并没有被消耗。
果然,她根本的目的就是收集这个血石
女巫哼唱着欢快的曲调,拿着血石走到了陶锅旁边;
她用紫红色的魔力包裹着血石,投入了已经沸腾的陶锅之中。
令人惊讶的是,已经沸腾的陶锅在转瞬之间就停止了沸腾,像没烧开一样和缓地冒着泡;
女巫满意地笑着,加大了火属性魔法的强度,整个屋子的温度都为之而升高了一分。
她又拿来一根木勺,在陶锅之中来回搅和、打捞,最后从中捞出了一滩紫红色的胶装物质。
那胶状物质散发出刺鼻的味道就连离得老远的洛希也能够闻到,最主要的还是血的腥味。
随即,她熄灭了火焰,却又不打理陶锅,只是自顾自地用魔力将那紫红色的粘稠物体炼化;
过了一会儿,那粘液已经被她炼化成了一颗黄豆大小的药丸,呈深紫色,看起来就让人觉得不舒服。
然后,她打开了笼子,从中抓出了一只幼树鼠,将药丸塞进它的嘴里,强迫它咽下去;
确认药丸已经被吞服后,她又将这幼树鼠放进了另外一个空笼子中,将其放在桌子上,兴致勃勃地观察着它的变化。
刚开始,幼树鼠只是像原来一样爬来爬去;但很快,它那淡棕色的身体上就开始出现了异常。
它开始狂躁地鸣叫,吵的洛希内心有些发发慌;然后,它的肌肉似乎变得更加强壮,整个体型都大了一圈。
这这是要做什么眯着眼睛的洛希有些心惊胆战。
原本在洛希眼中长得有些可爱的树鼠,现在却让人感觉害怕;
它的双眼泛着血红,爪子开始狂乱地挠着笼子,叫声也越发尖锐;
在它的连续猛攻之下,笼子居然已经开始出现了破损的迹象。
缔造了这一切的女巫,此刻正在无比兴奋地观察着树鼠的变化;当它抓挠笼子的时候,女巫简直要忍不住为它叫好。
她在用血石进行这种实验吗
果然,那一大套编造出来的理论都是用来糊弄人的,血石的真正功效是用来进行生物的魔法实验
她研究这个东西是为了什么如果给人吃了那个药丸,会怎么样
巫师们最大的兴趣就是改变“人”想到这里,洛希感到不寒而栗。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树鼠的情况也越发让人不安;它的撕扯的力道越发凶猛,最后成功将笼子扯出一个较大的孔洞来,窜了出去
这也太危险了吧要是窜到自己这边来怎么办洛希开始考虑要不要赶紧起来;
女巫并没有放任它在房间中乱跑;它窜出的下一刻,女巫就用魔法将其禁锢了起来。
这可比笼子要坚固多了不如说,那个笼子就是为了测试树鼠的撕扯力度的。
女巫满面欣喜的观察着已经被禁锢住的树鼠后者在魔力所构筑的笼子中拼命挣扎,只是这次它怎么也出不去了。
“好这次的成果真不错,呵呵呵呵”女巫将笼子放在一边,拿出一张空白的羊皮纸卷,开始飞速地在上面记录情况;
而那只可怜的树鼠,在癫狂到了极点之后开始变得虚弱、无力,很快就变得奄奄一息。
“虽然时间短了点,但是力道还是相当不错的。”女巫记录完毕之后,顺手就将树鼠扔进了陶锅中,开始了新的研究记录;
树鼠在扑腾了两下之后,就沉了下去,再无声息。
实验做完之后,猎户也醒了过来;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对这次的梦境相当满意。
“嚯,结果还是试了试啊。”猎户看了洛希一眼,“等她醒过来,肯定嘿嘿”
猎户说完,和女巫打了声招呼之后就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中年妇女也醒了过来这次似乎没什么问题了,简单的告别之后也离开了。
确定人都走了之后,女巫走到了洛希的身边,用那让人极度不舒服的目光上下打量着。
“嘿嘿,小家伙,本来还想培养一下你的可惜啊可惜,你知道得太多了”
知道得太多了是什么意思自己好像也没打听过什么要紧的情报啊
不不,似乎指得不是这个;联系到自己所说的话,应该是另一种意思。
应该是自己对于魔力理论的掌控过于熟练,她根本就没办法糊弄自己
现在,她要干什么把自己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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