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清水的脑海已经设想了无数种他与三代目火影,自来也以及水门摊牌的设想
然而似乎无论怎样解释,站在对方的角度来思考的话,这等“背叛”行径,都很难被原谅。
因为信任这种东西,一旦被打破,真的很难再建立。
而且他四月清水,本就不是纯正的“火之意志”血脉。
他只是个外来人。
一念至此,清水也就失去了继续与三代目火影攀谈的兴趣。
他很快离开了。
当然在三代目火影的眼里,清水是去尽责的调查大蛇丸和团藏的苟且之事了
然而截然相反的是,因为清水的心中其实早已有了决断,所以对于这种调查他压根就没有想过开始。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在等待三代目火影为他安排复苏时机的同时,清水就把精力放在了实力的提高上。
得益于查克拉量的疯狂提升,如同原著中鸣人那般奢侈的多重影分身修炼法也有了一丝可能。
只是他不可能复制鸣人那般恐怖的影分身数量,不过只是几个影分身的话,还是可以承受的,无论查克拉抑或精神状态
快速结印多重影分身之术
嘭的一团烟雾之后,连同本体在内,一共出现了六个清水。
这六人分别负责幻术的练习,火遁、土遁、风遁的修炼,还有两种血继限界忍术冰遁以及岚遁的熟练。
自从将忍术作为主要作战手段应敌之后,清水就一直在尽力丰富自己的进攻手段。
于是多种多样的普通忍术的融会贯通就显得非常重要。
只是一直以来因为不断的战争,伤病,还有繁琐的任务,使得他并没有真正静下心来修炼忍术。
如今算是是一个难得的契机了。
刹那间,三具影分身同时结印完毕。
火遁火龙炎弹
土遁土流大河
风遁真空大玉
这三个常规忍术都是三代目火影传授给清水的上忍级别的忍术,而且在三代目火影所掌握的数千种忍术里也算得上前列的高级忍术,所以是有着非常高的实用性。
仅仅只是第一次施展,却有着别人近乎练习了成百上千遍的效果,这就是天赋
唯一的不足之处是施术速度。
当然术的精度,以及查克拉的分配也有待提高。
不过即使如此,也是足以运用于实战了。
另一边,修炼幻术的影分身也完成了结印
奈落见之术
这是一个相对基础的幻术,可以令中术者见到心中最惧怕的影像,从而进行心灵打击。
然而虽然有了足够量的已经完成了性质变化修炼的阴遁查克拉,可清水第一次施展这个术仍旧磕磕绊绊。
他的幻术天赋还是那么的烂,只是依赖于体内庞大的阴遁查克拉抄了一次近道而已。
所以恐怕这个术再怎么练,也就只能拿来逗逗小朋友,而很难用于实战。
接下去是岚遁,这是他开发的第一种血继限界,如今早已做到了可以同时控制9道弯曲的激光攻向同一个目标,甚至9个不同的目标。
所以接下去的目标是尽可能的提高每一道激光的杀伤力,以及施展出更多的激光数量。
术的改进也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
最后本体修炼的则是冰遁,如今天秤的招牌忍术。
只是因为受限于天秤这个身份,再加上天秤和清水二人不可能同时存在。
因此以后一旦清水正式登场了,那天秤自然只能隐身,或者美名其曰执行任务。
然而冰遁超强的实用性真的让清水爱不释手,无论是冰遁冰柱还是冰遁千雪冰晶,前者多种多样的变化形式可以为清水源源不断的即可近战也可远攻的高强度兵器,后者则是施术速度奇快无比的强力忍术。
而最关键的是,这两个术可以通过单手结印来完成意想不到的突袭。
并且他通过不断的实战积累,这两个术早已经屡立奇功。
若是就这么完全限制于天秤的身份而无法施展冰遁忍术,那就是真的暴殄天物。
于是清水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案,他可以利用冰遁限制敌人的移动,而不是直接的杀敌。
比如说在敌人的必经之路上,落脚点之处,制造一片薄冰以此破坏敌人的平衡;又或者说在定点的敌人脚下,制造寒冰以此冻结敌人的双脚,从而限制对方的移动能力。
总之,并不需要冰遁以无比耀眼的方式登场,这个血继限界忍术也可以以极其隐晦的辅助忍术的形式帮助他杀敌。
这就是如今的清水需要做的事。
不久后,五个影分身因为积累了相当的疲劳而自动消散,一时间巨大的疲惫感叠加于清水的本体之上让他动弹不得。
于是,清水被迫暂停了修炼。
他急需鲛肌救援
其实影分身的维持时间非常有限,不仅仅是因为查克拉的巨大消耗,还有就是疲劳度的积累。
一个影分身是根本不可能做到像普通人想的那样,一直存在于世间。
否则的话,任何查克拉量绝对庞大的忍者,早就可以施展影分身之术,实现影分身和本体长时间共存这种美好幻想了。
不是大家不够睿智没想到,而是臣妾真的做不到。
这种局限性决定了影分身通常只是用于作战,或者偶尔辅助查克拉量恐怖,同时恢复能力bug的忍者进行高强度的修炼。
而这样的忍者真的是寥寥无几。
这边在不断重复修炼过程的同时,清水的脑海里也在不断的构思未来应敌的策略。
依仗着庞大的查克拉量,他完全可以让本体隐藏在暗处,分析洞察敌人的弱点,同时不断的释放各类分身去诱敌进攻。
随着影分身的死亡,然后反馈回经验,接着继续不断的释放影分身去战斗
而且再加上数个影分身可以做到同时施术,甚至改变环境,在不断施压下,再寻求攻破对方的弱点。
这样的战斗模式,若不是有着相当手段的敌人恐怕都早已经饮恨于此。
再加上他如今幻术抗性爆表,打不过又可以凭借瞬身之术躲,躲不了还能依仗鲛肌的自动防护防御,哪怕被突破了这层防御也还有钢遁这种高强度混凝土护体
总之,清水真的难以想象有着如此庞大查克拉的他还能输。
也许连受伤都成了奢望吧
只要敌人不是不能以常理衡量的高达。
在一连数天的修炼中,清水的五行遁术提高的最为明显,他在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掌握大量的新术。
直到有一天,一名暗部的出现
于是清水又被请到了火影办公室。
“咳咳这次叫你来是有些私事请教。”
私事请教
“等我退休之后,我也就从这些政事里脱身了,到时候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做自己的事。”三代目火影抽着烟斗乐呵呵道,“还不知道天秤你的冰遁是怎么施展的呢。”
先前对方就曾提过等空些了会找清水来请教有关血继限界忍术的施展,这会看起来三代目火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所以才有这个闲情逸致来讨教冰遁。
至于冰遁的话,简单来说就是风遁与水遁两种性质变化查克拉的有机结合。
然而究竟怎么结合就是一门学问了。
不过对清水来说,因为有了鲛肌,所以一切都是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这个说起来其实很简单”
清水首先大概讲解了下施展冰遁血继限界时的查克拉的流向。
“我好奇的是,你明明没有结印,怎么可以在远处制造一片薄冰”
“°Д°”
清水一脸懵逼,他不是在死亡森林修炼的吗
三代目火影怎么知道的
难道说
“哈哈哈。”三代目火影毫无愧疚之心道,“最近闲着无聊,就升级了下水晶球的观测距离,偶然发现你在死亡森林里修炼,就顺便多观察了会。”
“我发现你的冰遁,真的是神出入化,足以跟雾隐村的雪之一族相提并论。”
“那是多亏了鲛肌。”
“jiao什么”这回轮到三代目火影一脸懵了。
“鲛肌。”
“三尾身边的小鱼”
“是。”清水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这里就有一条。”
三代目火影楞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清水所说言语的含义“你自己封印的”
“没是因为一路阴差阳错。”清水知道鲛肌这事还是交个底比较好,“是从4年多前的那次汤之国的任务开始”
随着清水的叙述,三代目火影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随后,他忘记了他手中的大烟斗。
“所以现在这鲛肌是寄宿在你的体内”
“准确的说是应该是封印在我体内。”清水耐心的纠正道,“因为我可以用通灵之术让它现世。”
“同时还能恢复伤势,增加查克拉,还能为你水遁查克拉用以融合血继限界忍术甚至进行水遁防护”
“没错。”清水惊叹于三代目火影的总结能力。
不愧是政客,说话都是一针见血。
“这简直呃,好吧。”三代目火影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形容清水的这等遭遇,“那你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既然已经和盘托出了,那清水也就询问他一直以来的疑问了,“这鲛肌现在算是什么东西”
“类似于通灵兽吧,不过考虑到它与你的共生关系,可能是全新的物种也说不定。”三代目火影皱着眉头回道,其实以他的见识和阅历也很难界定如今鲛肌的状态。
不过至少有一点确定了,那就是鲛肌对清水的巨大作用。
尤其是是查克拉的暴涨
“你说你的查克拉,真是暴涨了几十倍”三代目火影略微估计了下,这岂不是意味着清水的查克拉量甚至超越了他
这
好歹他还是在位的一村之影。
就这么简单的被一名年轻后辈超越了
“嗯,我可以非常明显的感觉到与曾经的差距。”清水无法准确估量究竟多少倍,但是几十倍绝不是夸张的说法。
一个影级的查克拉清水还是可以轻松挥霍完全的,但是几十个影的查克拉,那就真的是海量。
连s级忍术都可以不要钱一样的砸,砸到敌人跪下叫爸爸为止。
“果然是预言中的命运之子”三代目火影暗自嘀咕道,“哪怕连水门也没有这等奇遇吧”
清水听闻此言后在一旁别嘴,要是水门再有奇遇,您老是不是想要火影提前完结,好看到大结局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你的血继限界忍术,对我而言就没有实质的参考意义了。”三代目火影想起了他此次找清水来的初衷。
如果是这样的问题,那他根本没有可能修炼血继限界忍术。
毕竟清水可以去海里弄一条鲛肌,难不成他找猿魔来帮他吗
可猿魔那家伙还是算了吧。
于是三代目火影轻叹了口气“确实这是独属于你的血继限界忍术,没有人可以复制。”
等等,既然鲛肌的是水属性,那和其余的火遁还有土遁结合岂不是意味着
“对了,你是不是也已经开发了另外两种血继限界”
“嗯,沸遁和钢遁。”清水再次爽快的承认。
在清水的一番讲解后,三代目火影算是明白了沸遁和钢盾的特性和实战特点。
“那这事,我要写进暗部报告里”
“先不急”三代目火影拒绝了清水的主动请缨,“这事就先你我知晓即可,让第三个人知道反而会增加你的风险。”
“什么意思”
“难道你想让忍界都知道你的体内封印着这么一个宝贝鲛肌”
知道了又如何难不成他四月清水还怕他们不成
“别忘了你的赏金,至今还在黑市挂着呢。”
“”要不是三代目火影的提醒,清水早已经忘了他的人头十分值钱的事实。
有的时候,来接任务的并不一定是强大的忍者,还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二愣子。
所以鲛肌这事一旦曝光,恐怕清水会成为整个忍界的众矢之的。
那他会面对的也只有无止境的,不知何时会出现的骚扰和袭击。
因为只要利益足够,永远不缺铤而走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