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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都住院了
    折腾了一宿,最后刘嫚把自己也折腾进了医院。

    苏茂林那两巴掌可不是拍戏时的借位,它扎扎实实的打在刘嫚脸上,一开始刘嫚只是嘴巴里有一点渗血,顺着嘴角流出来,她擦干净后,周不殆和其他人也就没看出来。

    大概过了三分钟,警察来了,给苏茂林铐上手铐,把人押上警车,周不殆目送警车离开,回头发现刘嫚右边脸忽然肿起来了,他吓了一跳,赶紧叫医生帮忙看看情况。

    于是刘嫚经历了抽血化验、脑部ct检查、全身骨骼拍片检查比平时的体检项目多得多。

    刘嫚觉得自己本来没事,这么检查一圈,都要累出病了。最后医生确定刘嫚只伤到了脸被人打出来的皮外伤,外加耳朵有轻微耳鸣现象,不严重。

    喻湛得知消息,急匆匆的赶回来,就看到刘嫚坐在输液室,一只手在打吊瓶,脑袋挨着墙睡着了。

    淤血现在都集中在伤处,让她右半边脸高高的肿起来,她的脸色不太好,肿处以外的地方没有血色,连嘴唇都是浅粉色,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好像在睡梦中也不安稳

    刘嫚的确在做噩梦,她脑中反复重现自己被苏茂林揩油,被他打的过程,她当时表现得有多镇定,她内心就有多惧怕。

    在梦中最危急的关头,她竟然感觉到喻湛握住了自己的手,额头上还有柔软的触感,他在吻她,她清晰的感觉到喻湛手心的温度,温暖从指尖传到四肢百骸,有点触电的感觉。

    她猛然睁开眼,对上一双温柔的眼睛,她轻轻唤道,“阿湛。”

    喻湛把她拦入怀里,拍拍她的背,

    “继续睡吧。”

    “嗯。”

    刘嫚慢慢合上眼睛,靠在喻湛怀中,他的怀抱太舒服了,没一会儿她又睡了过去,这次她没有再做噩梦。

    等吊针打完,喻湛在医院里找医生给她安排了一个床位,让她留院观察。

    苏邑睡了一觉后,才从电话里知道刘嫚在医院遇险的事,他当时高血压就犯了,吃药都压不下来,酒店急忙叫了一辆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

    最后,苏邑也住院了。

    苏茂林的事情闹得很大,惊动了传统媒体,天亮之后,古都当地的主流报纸都报道了这条新闻,后来电视台也到医院来采访,再之后网上全是相关报道。

    各路媒体有通天的本事,把苏茂林的背景调查得清清楚楚,顺藤摸瓜把苏学镇的底也给掀了。

    苏学镇在书法展上的所作所为被公布于众,这次书法协会也没办法压住这件事。

    虽然西镇书院歇业整改,但一些学生家长并不清楚具体情况,他们都等着书院恢复营业后,继续送孩子去学书法。而苏茂林就是这群孩子们的授课老师之一,可想而知,这些家长看到新闻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们一想到一个故意伤人犯预谋强奸犯,曾经教导过他们的孩子,就感到十分后怕,西镇书院的名声彻底臭完了。

    同时,刘嫚被劫持险些被强奸的消息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全网,她的粉丝们为她担忧不已,纷纷在她的微博下留言,询问她的情况。

    不仅如此,吴渠重伤和周不殆机智救人的过程也被网友所了解,由于三人都是书法展的获奖者,本来已经结束的书法展,再次被议论了一番,特别三人的获奖作品,金屋藏娇、无邪和西域在网上被炒得很火。

    而艺术作品本身是无价的,想要进入商业流通领域,就需要炒作,当天有许多土豪致电古都展览中心和国家书法协会,咨询如何预订购买他们三人的作品。得到的答复是,西域已被国家收藏,不能购买,而金屋藏娇和无邪是在售状态,但具体购买方式,还未定。饶是如此,提前预购买登记的名字已有上百个,第一个就是喻湛的名字。

    吴渠是当天中午苏醒的,他有一些脑外伤的后遗症,比如看到刘嫚等人,他回忆了很久,才想起他们的名字,比如他根本不记得当晚从小旅馆退房后的事情,要是苏茂林知道了,恐怕连肠子都悔青了吧。

    医生说吴渠的情况不算严重,头晕头痛、记忆错乱,甚至失忆都是很正常的,休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不过吴渠还清楚的记得书法展的事情,他问大家他的行李箱在哪儿,那本展览会奖的证书在行李箱里。直到再次把证书拿在手上,他才放下心。

    下午,欧阳岑代表书法协会,给他送来了五万元的慰问金,他告诉吴渠安心住院,安心治疗,医疗费由书法协会全额承认。

    欧阳岑看望完吴渠,又去看望自己的老友,苏邑的血压已经恢复正常,就是脸还有一点不正常的红,医生让他至少住院一周调养,天之内当然不能乘坐飞机。

    他嘱咐欧阳岑,千万不要把他在古都犯病的事儿,告诉他女儿女婿,欧阳岑问他,“那你以什么理由继续留在古都呢”

    “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你热情邀请我在你家做客。”

    欧阳岑“”

    欧阳岑告诉他,“我们已经把苏学镇从协会除名了。”

    而除名也就是意味着苏学镇在书法圈失去了官方书法家的身份,他的作品价值将陡跌,对那些已经收藏过他作品的投资者和收藏家而言,是一笔极大的损失,对苏学镇个人而言,他的职业书法家生涯到此结束。

    苏邑并没有拍手叫好,而是神情有些复杂的说,“这事儿,他其实是无辜的。”

    欧阳岑不认同,

    “子不教,父之过,他把自己的儿子溺惯成这样,他怎能无辜”

    书法协会本来是一个低调的高端组织,结果被闹腾得警察、记者,甚至政府领导三番几次上门,又是调查又是问询,简直是鸡犬不宁,不止欧阳岑生气,连远在美国做交流访问的协会会长也很生气。

    这次开除苏学镇会籍的决定,是会长亲自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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