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儿倒摔在床上,床上很软并没有摔伤,但小嘴中还是不可压抑的发出一声惊呼,然后下一刻,床旁一道粗壮的身影压了上来,压在她柔软温香的娇躯上。
月光从窗户上照进来,朦胧中,四只眼睛上下对视着。
“噗通,噗通……”
心跳的声音,清晰落在两人耳朵中,薰儿绝美的脸颊上露出一丝娇羞,像受惊的小动物般慌张别过头去,不敢直视萧炎的眼睛。
“萧……”
话还没说完,萧炎一口亲了下来,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刺鼻难闻的酒气直往嘴巴里钻,让薰儿直想作呕,忍不住轻轻挣扎起来,想将萧炎推开,然而却被萧炎用力按在身下,一张大嘴在她小嘴上疯狂索取着,贝齿被撬开,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薰儿渐渐停下挣扎,有些羞涩的回应着萧炎。
良久之后,萧炎停下粗鲁的动作,松开嘴唇,薰儿得以大口喘息着,满脸潮红,眼中露出迷离的目光。
等,等下太,太刺激了……
这毕竟是薰儿的第一次,虽然自从看过萧家一对大哥哥大姐姐在后山角落亲过,十多岁的少女情窦初开后,就忍不住偷偷幻想这件事情,有时候还会在梦中梦到。
可那毕竟只是幻想,等到实际做的时候,薰儿才发现这种全新的感觉比想象的还要刺激,一颗心噗通噗通乱跳着,这辈子就从来没跳这么快过。
萧炎压在薰儿娇躯上,脸庞在薰儿脸庞上摩挲着,粗重的带着浓厚雄性气息,或者说其实是烈酒气息的鼻息吹在薰儿耳朵上,令薰儿有些痒痒的。
“薰儿,我喜欢你。”
萧炎在薰儿耳边说道,声音带着特有的磁性。
薰儿没有喝一滴酒,这一刹那却彻底醉了,道“萧炎哥哥,薰儿也喜欢你。”
就像小时候为薰儿温养经脉一样,许多年后的夜晚,萧炎的手再次在薰儿娇躯上游走着,雪腻的肌肤比纳兰嫣然的还要光滑,令萧炎有些迷醉,忍不住撩起身下佳人的裙角,将手往里面伸去……
萧炎已经和纳兰嫣然成亲四年,和雅妃的关系也没人知道倒底发展到了哪一步,总之,面对萧炎这个老手,薰儿压根不是对手。
之后的一切怕被屏蔽,所以顺理成章的省略了。
云消雨歇,薰儿一丝不挂的依偎在萧炎怀中,如羊脂美玉的肌肤上透着粉嫩红光,脸上春意还未散去。
薰儿脑子里还有些晕乎乎,明明最开始只是亲亲嘴,只是像个萧炎哥哥亲亲嘴,后来怎么就忽然那个了……
想到刚才的羞耻事,薰儿小脸瞬间红通通,感觉自己有些没脸见人,埋首在萧炎怀中,像只小猫般拱了拱身子。
萧炎躺在散乱的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身上的酒气已经散去大半,都说酒后乱性,实际上真喝醉了就是坨烂肉,更多的是个借口,是壮胆!
刚才他没醉,薰儿也没喝酒。
想着先前薰儿那欲拒还迎的青涩模样,还有那玲珑曼妙的娇躯,萧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有些意犹未尽。
但想着之前纳兰叶和他说起的事情,他毕竟不是薰儿这样第一次,忍住了那股冲动,伸手轻轻揽住薰儿,食指和中指像是迈开腿的小人,顺着薰儿后背的脊椎骨缓慢向下行走。
女人都有敏感点,纳兰嫣然的脊柱骨就很敏感,这是萧炎无意中发现的,之后就经常喜欢像现在这样挑逗纳兰嫣然,此刻换在了萧熏儿身上。
“薰儿,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萧炎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他这些年虽然比不过纳兰叶,可也有自己的丰富经历在那儿,声音中充斥着一股特有的魅力。
薰儿被萧炎摸得后背酥痒,忍不住蜷曲起身子往萧炎怀中又贴紧了几分,檀口微张,呼吸急促,发出小猫般的呻吟。
“萧,萧炎哥哥,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薰儿现在好累……你快停下来。”
“不,这件事情现在必须说,我不能瞒着你。”
萧炎脸上的轻挑变得凝重起来,低头直视薰儿那对快要出水的眼眸,“我和纳兰嫣然已经成婚了。”
宛如晴空霹雳,薰儿微微扭动的娇躯骤然僵直,如小猫般的呻吟也没了,房间内寂静的可怕。
成,成婚了?
薰儿抬头看着黑暗中,萧炎有些模糊的脸庞,面容呆滞,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萧炎继续说道“我和纳兰嫣然有了一个儿子,大名萧信,小名药渣,今年四岁了。”
鼻尖骤然一酸,几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薰儿没有去擦,就这么呆呆看着萧炎。
“为什么,为什么……”
许久之后,薰儿抽泣起来,低低呼喊着,就像是那只挣脱网罗的大雁,另一只已经死去,哀伤欲绝。
这对刚刚还如胶似漆的小男女,此刻关系陡然破碎。
萧炎心中陡然刺痛,就像是被刀插进去狠狠绞着,猛地死死抱住薰儿的娇躯,带着几丝沙哑沉声说道“薰儿,我喜欢你,我们可以成亲,真的,我们现在就成亲,萧炎这辈子绝不负薰儿!”
薰儿的挣扎弱下来,抬头看向萧炎,绝美的脸庞上还挂着两行晶莹的泪水楚楚可怜。
她想到了很多,想起了在乌坦城和萧炎的点点滴滴,想起了那个晚上笨笨给她温养经脉的人,想起了那个沦为废柴,被整个家族笑话,却笑着和她说“要能放下,才能拿起,提放自如,是自在人”……
想起了那抹始终被少年挂在脸上,好似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懒散笑容。
这样的萧炎,才是她一直喜欢的萧炎哥哥啊!
薰儿心中的愤怒忽然淡了下去,看着两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坐在床上,瞬间想起了之前的娇羞事,薰儿心中一笑,害羞的拉起被角将雪腻玲珑的娇躯遮挡住,撇了撇小嘴。
“那纳兰嫣然呢?”
萧炎面带尴尬,厚着比城墙拐弯处还厚的脸皮说道,“当然是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