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强眼疾手快,旋即越女剑反手一式点剑落地如覆盆一倾,而后玄色行头一旋两圈半,又一式荡剑起身,躲过车辚辚的穿吼之招。
紧接着,极速与乌图木使了一个游离的眼色,既然车辚辚想要以一敌二,那就顺势成全他。
斜地里,乌图木率先一式“移形换影”闪去车辚辚身后,先是一式绞剑剑气,紧接着又一式抹剑剑气。
当、当、当,
正当乌图木一剑封喉的剑气骤起一阵凌空异响之际,车辚辚七尺银尖判官笔转身一点一刺之间,闪去了三步之外,右手落地、左手反手一挑,恰好与剑气相撞相接。
又当七尺银尖判官笔与乌图木那一招一剑封喉的剑气相撞相接之后,剑气弹开又极速斩去了公堂左边的墙壁上,骤起一道九尺长的口子,而后又一道五尺长的口子。
扑通、哐当,
墙壁落下数块青砖碎石如暴雨梨花,一时惊吓住了角落处的那一群五斗米道道士,径直往角落贴近了一尺,要是身体能融入墙体,一把拉住南宫崎也要融入墙中。
正当车辚辚七尺银尖判官笔右手落地之际,公堂中的土灰荡起如烟如雾确如黄沙大漠,瞬间弥漫过了乌图木那一剑封喉的招式。
曹小强与乌图木见各自都未能得手,旋即又一连串后空翻,极速闪去十步之外落地,之后越女剑一斜,又背靠着背盯紧车辚辚。
毕竟,土灰入鼻会呛人、土灰张驰真碍眼。置身他人之地,小心行得万年船全然不会有错。
车辚辚想必早已习惯了公堂中的土灰,左右一拂衣袖,仰头一通轻笑道“听闻越女剑一剑封喉的招式名震江湖,依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啊,哈哈,哈哈,”
曹小强与乌图木并没有反驳车辚辚一字半句,对于能躲过越女剑一剑封喉的强者说来,确实也不算什么;对于躲不过越女剑一剑封喉的弱者说来,那就是一剑封喉。
越女剑一剑封喉的招式,这一些年来,名震江湖自然不假,因为在孟婆江南、江北之地,能躲过越女剑一剑封喉的强者并不多。
曹小强先瞅了一眼角落里的南宫崎,之后盯紧车辚辚,紧接着轻蔑道“四条腿的,幽嫣谷墨家弟子可不只有一种剑招可以一剑封喉。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
车辚辚七尺银尖判官笔一点一刺之间,从土灰中似四条腿走来,左右张望之际,更是有恃无恐。
“哈哈,哈哈,哈哈,本官有幸领教。只要能破第一种招式,以后必定也能破第二种、第三种,”
曹小强旋即与乌图木使了一个游离的眼色,之后各自一式“移形换影”,立在车辚辚左右,紧接着又是左步右行、右步左行的身法。
“好,好极了,真是好极了。可遇不可求,本官那就讨教了”
又当车辚辚狡黠轻笑之际,双腿极速一沉,紧接着极速一旋,七尺银尖判官笔一点一刺之间,荡起三尺高的土灰。
之后,车辚辚就像一头饥饿的下山猛虎,左手七尺银尖判官笔一斜一点,身子顺势一倾,右手凌空一甩如虎扑直下曹小强。
车辚辚使的七尺银尖判官笔这一式,招式名为“仙女引针”。
凌空一闪土灰如天女散花,故而名为“仙女”,七尺银尖判官笔如行云流水般的一斜一点之间,就似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车辚辚觉得,要以一敌二,得先主攻其中一人,伤亡一人而寒另一个之心,再顺势而下自可全胜。
眼下,曹小强最为话多,只要先把话多者一笔治服先闭嘴,自然也就安静了,也就无声无息了。
只要没有异样的声音,这就是气胜、势胜,七尺银尖判官笔再左右一张一弛,出招便可大胜。
正当七尺银尖判官笔极速直下之际,曹小强越女剑反手虚晃一式点剑,侧身一斜三步,紧接着极速一式挑剑剑气起势,剑气夹杂着一绺土灰射去了车辚辚的双眼。
与此同时,乌图木极速又一式“移形换影”,越女剑先是一式截剑剑气攻杀车辚辚的下盘,只要车辚辚下盘不稳而生出破绽,胜算又会多出五分,紧接着又是一式绞剑剑气,之后又一式抹剑剑气。
曹小强以自身为饵,让乌图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也是诛杀车辚辚七尺银尖判官笔的不二之法。
正当乌图木越女剑那一式截剑起势之后,曹小强反手又是一式云剑剑气,直取车辚辚的咽喉。
车辚辚见势大为不妙,极速收回七尺银尖判官笔的攻杀之势,要是晚收招式,一时半会之内,必定会被左右的越女剑剑气大卸八块。
说时迟那时快,车辚辚右手银尖判官笔又故意卖出一个破绽与曹小强与乌图木,双腿轻轻的往右一撑,之后往上一旋如燕过飞梁,先躲过了曹小强截剑荡起的土灰,同时躲过了乌图木那一式截剑剑气。
紧接着,车辚辚身子极速一斜顺势滚地,又躲过了乌图木一剑封喉的招式。与此同时,自然也躲过了曹小强那一式云剑剑气。
嘭嘭、嘭嘭、嘭嘭,
曹小强与乌图木左右越女剑几式剑气极速入地,公堂上的土灰瞬间荡起了数尺之高,其中还斩飞了不少青砖碎石,旋即就生出了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坑洞。
旋即,剑气下的青砖碎石四散如弓弩射开,一时左右纷飞似狂风中的一场大暴雨,直击公堂四周的巡回牌匾、窗台、墙壁,
哐当、劈啪、噼里啪啦,
与此同时,公堂中的土灰好似暴雨后溃堤的数尺孟婆江水,在猛烈又无情翻滚中急促扑鼻而来。
曹小强与乌图木见势不妙,不得不极速拉起玄色行头衣袖,顺势悟住口鼻,又极其警觉的从五指指缝间盯住土灰中的车辚辚。
虽然曹小强与乌图木方才都看见了车辚辚露出的那一处破绽,不过,越女剑并未攻杀进入土灰中。
毕竟,车辚辚已经习惯了这一种土灰,于他说来这就是优势,倘若以己弱势去敌人优势,要是贸然攻杀上前,必定得不偿失。
身处险地,确实得小心为上。
曹小强与乌图木只得死死的盯住土灰中的车辚辚,就怕车辚辚又使出什么歹毒之计,旋即又各自一式“移形换影”,背靠着背御敌。
车辚辚在土灰中没有看见曹小强与乌图木攻杀近身,旋即七尺银尖判官笔极速一点一刺之间,凌空一闪皂影,而后两闪银光而下,厉声大喝道“双蝶舞花,看招”
车辚辚使的七尺银尖判官笔这一式杀招为“双蝶舞花”“舞花”,舞的是一绺又一绺土灰似一叶叶残花花瓣在身前、身后飘悠旋转;“双蝶”,指的是一对七尺银尖判官笔闪光一现如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车辚辚转眼落地急促游走,极速攻杀上前,此时此刻,七尺银尖判官笔的攻杀之势就像两杠长枪。
有道是兵器一寸长来一寸强,更何况车辚辚还是双兵器。
车辚辚七尺银尖判官笔极速上下一挫、一点、一旋、一挑、一刺之间,逼得曹小强与乌图木不得不出剑还击,还退后了数步。
曹小强与乌图木各自越女剑或挡或截,要化解一杠七尺银尖判官笔的攻杀,一时半会不能心神合一,也分不出身来反杀车辚辚。
车辚辚自是得意至极,旋即双臂又多使了三成力,既然与越女剑短兵相接,自当趁势而为。
当、当当、当当当,
车辚辚七尺银尖判官笔攻杀越急,越女剑还击也越急,骤起一阵又一阵电光火石,之后不是你退就是我进,不是我进就是你退。
一时之间,曹小强与乌图木总算明白了流莺阁掌柜说过的话,看来车辚辚还真不容小觑,要是以一敌一,很可能会败阵下来。
车辚辚见两把越女剑与七尺银尖判官笔僵持不下,旋即手环处极速一拨一旋,紧接着在七尺银尖判官笔前头一尺处,笔尖似弩箭一般弹射出去,一边弹射去曹小强的咽喉,另一边弹射去乌图木的咽喉。
咻咻、咻咻
曹小强与乌图木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七尺银尖判官笔不但是兵器,还是一种暗器。在笔尖与七尺银尖判官笔之间,还连着一圈又一圈中空的银丝。
曹小强与乌图木越女剑剑鞘虚晃往后一点,一身玄色行头半撑一旋,躲过了七尺银尖判官笔笔尖弹出的攻杀之势,旋即反手又一式点剑剑气起身,上下各一式云剑剑气往车辚辚咽喉处反杀而去。
车辚辚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曹小强与乌图木越女剑还击之快,要是一般的江湖把式,早就被七尺银尖判官笔笔尖一笔穿喉了。
说时迟那时快,车辚辚在七尺银尖判官笔手环处一拨,笔尖极速弹回,厉声又道“白猿献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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