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一听口水来了,他最爱的就是火锅,叫道:“现在也能吃啊?”
“现在吃有些热吧。”童露有些犹豫道:“这里没冰箱,否则把酒冰一下,也不是不能吃。”
“冰酒吗?这个容易。”阳顶天大包大揽:“包在我身上。”
银元扭头看他:“你能逆转阴阳?”
童露先还没想到,听到他这话,立刻瞪眼看阳顶天:“真的假的,你能造冰?”
就冯冰儿也惊讶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呵呵一笑,随手端过一只碗,装了一碗水,伸手托着,另一手以剑指对准碗面,前后不到一分钟,一碗水便结成了冰块。
“好功夫。”银元接过碗看了一下,大赞。
“呀,你早不说。”
童露也拿过冰碗,翻来覆去的把玩了一会儿,又给冯冰儿玩,却对着阳顶天娇嗔:“我最喜欢吃冰淇淋了,可惜路上没有,否则路上就叫你给冰了。”
“就是。”冯冰儿也在一边点头。
女人有月经,所以阴虚的比较多,阴虚生内热,所以爱吃冰淇淋,却不知越吃越热。
阳顶天便笑:“你们也没说啊。”
“你就不知道主动点。”童露哼了一声:“没点儿眼色。”
银元哈哈大笑:“兄弟,女人难侍候吧。”
“确实难侍候。”阳顶天点头。
“你再说一遍。”童露伸手掐着他腰间软肉,60度大旋角,阳顶天连忙求饶:“错了错了,是我没侍候好,不是姐姐难侍候。”
“这还差不多。”童露这才得意洋洋的收手,银元哀叹摇头:“我这表妹,从就是个魔头,你落到她手里,唉,自求多福吧。”
说着宣了一声佛号,阳顶天也跟着双手合什,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这下把童露冯冰儿都笑喷了。
银元搬了一只很大的铜火锅出来,看来他在这边,也是常吃火锅的,配料什么的也都有。
银元亲自动手,弄好了火锅,阳顶天则冰了酒,他这个简单,打一盆水,把四瓶五粮液放盆子里,然后手伸进去,三分钟,水结成冰,二十分钟,酒自然就冰好了。
火锅滚热,配上冰的五粮液,入口如冰,下肚如火,再配上火锅,阳顶天一口下肚,轰然叫好:“果然好味道。”
“我说的,会有错吗?”童露得意。
她一路上,一直在女王和淑女之间变换,惟有见了银元后,却彻底化身成了女孩,就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娇嗲少女。
吃吃喝喝,谈着武林掌故,阳顶天其实没闯过江湖,银元却不同,五湖四海的走过,也会过不少武林中人,所以基本上就是他在说,包括阳顶天在内,几个人都听得津津有味。
一直吃到十点左右,这才收拾了,银元道:“你们几个休息一下,十二点,我叫你们。”
他给阳顶天三个安排了两间房,童露已经公然宣称她和阳顶天是情人,但还有一个冯冰儿不是,他却不知道,冯冰儿一路上也是滚一个被窝的,或许他知道,只是怕冯冰儿面嫩,不说破而已。
童露直接就扯了阳顶天到她房里,她带了茶叶,泡了茶,问阳顶天道:“你说,到底是什么东西把我表哥给勾住了。”
“猜不到。”阳顶天脑子简单,弯弯绕绕猜迷,从来不拿手。
“你说,会不会象铁钵僧的师父一样?”
童露问。
“有可能。”阳顶天点头。
冯冰儿好奇的道:“铁钵僧的师父不是死了吗?”
“人死了。”童露摇头:“鬼魂还在。”
“啊。”冯冰儿吓了一大跳,伸手抱着童露胳膊:“你别吓我。”
“抱我干嘛,你男人在那里。”
童露把冯冰儿推到阳顶天怀里,却又顺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捏得冯冰儿眸子水汪汪的。
冯冰儿坐在阳顶天腿上,好奇的道:“真的有鬼魂啊。”
“当然是真的有。”童露道:“就那天在镇上,我不是在表弟房里吗?其实我们是半夜出去了,又回了青山寺,看了铁钵僧跟他师父的鬼魂练功。”
“啊。”冯冰儿又惊叫一声,身子一缩。
童露瞥她一眼,对阳顶天道:“她叫得这么性感,你安慰她一下啊,一点眼色也没有。”
“冰姐,别怕,有我呢。”
阳顶天真就安抚冯冰儿,他当然听懂了童露的意思,不是空言安抚,一面说着,一面手就从冯冰儿衣服里伸进去,一路上行,直上高峰。
这一路过来,什么没玩过,冯冰儿也不拒绝,反而自己伸手到后面把胸罩的扣子给解了,阳顶天手往罩罩里硬挤让她难受,必须承认,让一个强有力的男人这么搂着,她真心没那么害怕了,反而好奇的道:“你们那夜真的看到了鬼魂啊。”
“是。”阳顶天点头。
童露可能开玩笑,但阳顶天不会骗她,这下冯冰儿真是即害怕,又好奇:“真的有鬼啊,什么样子的。”
随又补上一句:“太吓人就别告诉我。”
“你看抱着你的男人什么样子?”童露一撇嘴:“他吓人不?”
她说着,忽地捂嘴一笑:“我还带了桃红色的紧身皮裤,你穿应该合适,你要是敢换上的话,我保证他比铁钵僧师父可怕。”
冯冰儿果然就吓坏了,那天童露穿了皮裤,阳顶天那个折腾啊,她旁观的都吓死了,忙就叫道:“不要,他是个变态,皮裤控。”
童点头,狠狠的挖一眼阳顶天:“我带皮裤,本是想着来这边骑马的,没想到落到你手里,我算是知道了,你骨子里就是个变态。”
阳顶天嘎嘎笑,伸手托着冯冰儿的下巴,看着她的俏脸。
这张脸如冰似玉,真是美到了极处,尤其是回忆着以往在他面前的高傲,而这一刻,却是花容失色,不由得大是得意,俯头便吻着了冯冰儿的唇,手上自然也不会客气。
至少就身体上来说,冯冰儿已经给他完全征服,他吻上来,冯冰儿曲意承受,任由他索取,到阳顶天松开唇,她已经是气喘吁吁,腮染桃红,眸含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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