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自己主动去做过一件事,想到明天自己要去做的事情,心里就有些发憷。也不知道明天是否能成功?
想到往后的生计,她又觉得,无论如何,都要成功。
翻身时,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手臂,手臂上的烧死,留下的痕迹是这般恐怖。
唉,自己都成这样了,还指望别人怎么对自己好?
都说女人最重要的是脸,其次是手。她不仅仅是连被毁了,身上也多处烧伤。右边的手臂就是最好的证明。
翌日天才蒙蒙亮她就醒来,掌着油灯来到了厨房,看到已经醒发好的面团,一时间百感交集。
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都在想些什么呢?
揉好了面团,用昨天去买回来用剩下的鸡蛋跟韭菜还有些野菜搅拌在了一起,包成了一个个小小的包子。
上锅蒸熟。
带起锅之时,已经天大亮了。
叫醒了两个孩子,给孩子收拾完,吃过东西。这才把自己做好的包子找了个干净的木桶装好,找了绳子背上。出了家门。
“乐乐要听哥哥的话,不许乱跑哦!娘很快就回来了。”出门之际,她还是不放心地交代了一声。
“嗯嗯!我会听话的,娘你好啰嗦!”她嫌弃地挥了挥手,让林优璇赶紧出门。
在这个交通不便的时代,出行几乎都靠自己的双腿。
这几年来,林优璇活动的地方差不多都在徐家村,没有出过远门。也不知道从徐家村走到镇集有多远。
但她知道,村里有牛车会去镇上,花两文钱就够了。
以前两文钱对她来说,小问题。但现在,两文钱,对她来说,都跟巨款似的。
到了村头,看到栓在大槐树下的牛车,林优璇上前:“徐叔等人呢?”她招呼了一声,就要把自己背在背上的东西往上面放。
谁知道那老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干嘛呢?这牛车也是你能坐得起的?”
林优璇有些错愕,这做生意的,做谁不是做?
于是,开口道:“徐叔,坐您的车我会给您钱的。更何况,您这不拉就不拉,说话咋这么难听?”虽然她心疼她的钱,但她更加不喜欢自己的自尊心被人随意乱踩。
“哟!这不是村西那户人家的丑媳妇嘛?昨天还听说没米了,去村长家借,现在怎么又钱坐车了?”两个婆姨走了过来,四十多岁的样子,手里提着个篮子,里面放了什么看不见,上面用一块青色布遮着。
“就是,都无米下锅了,哪里还有铜钱坐车?要去镇上,走路去吧?现在整个徐家村谁不知道,你那男人已经不要你了?不过也是,就你这样子,我要是个男人,我也不要,那个男人受的了自己的媳妇丑成这个样子?”两人一个比一个刻薄,说出来的话尽是怎么伤人怎么说。
林优璇气急:“徐三婶徐四娘,我林氏再穷,再无米下锅,也未曾去过贵府要过一口饭。更何况,我昨天去村长家,也只是借米,并没有说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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