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飞又认真的道:“老婆,说真的,你真没事?”
“那不是废话嘛,都休息两天了,都没多少感觉了,只能说,感觉撒尿的时候,还是会有点不适,但是别的,真没太多问题了。
“那行吧,你明天不是去拍吗?我也不知道那个什么李欣,是不是真要我去见她小姨,要是她明天真来找我,我还不能陪你了!哎,感觉倩雪那臭婆娘,就专门给我作对来着的。”
“臭你个头啊,倩雪那么香,你还说她臭!你想死啊!”
“哈哈我骂她臭,不是挺好的,嘻她是你闺蜜,我跟她关系不好,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跟她关系好,哈哈你就不怕”
顿时,陆雨晴眼睛一瞪,凶巴巴的看着唐飞,唐飞这家伙瞬间就怂了,然后弱弱的道:“老婆,闹着玩的,呵呵跟你开玩笑的。”
“!”这家伙,就是活该自己对他凶一点,不凶一点,就嬉皮笑脸的,随即,陆雨晴也认真的问道:“你真讨厌倩雪?”
“无所谓讨厌不讨厌,感觉她挺能搞事,处处跟我作对,从第一次见到她,就一天到晚跟我作对,我有没欠她什么,她跟我作对有什么意思!”
“谁叫你把她最好的闺蜜给骗走了!她舍不得我不行吗?”
“行行!”唐飞也是一阵无语,算了,唐飞也是无奈的道:“老婆,要是明天,那个李欣真来找我,我不能陪你去拍那个什么了。”
“嗯,没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那你让倩雪陪着你,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猪就这么点事,你真当我生什么大病啦?”陆雨晴怪笑的道。
“呵呵心疼你!”
“!”哎,看唐飞一个憨憨傻笑的样子,陆雨晴也是一阵无语,明明一个花心的猪头,每次看他心疼自己的样子,总是搞得自己心软,看着唐飞那呆样,陆雨晴就想咬他,咬死这猪头,就感觉很爽,不过前面还有司机呢,算了,陆雨晴的手,在唐飞腰里拧了一把,瞪着唐飞,痴痴的怪笑,这妖精,笑起来的样子,是真美,古人说,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估计说的,就是陆雨晴这样的女人。
哎,跟陆雨晴她们这样的女人一起,唐飞也感觉,挺知足的,一辈子,做条咸鱼,还真不错,反正自己辈子,什么雄才大略,浮云而已,什么志在千里,生不逢时,其实挺无奈的,还是忘记的好。
而刚到家,陆雨晴还在跟她爸妈说话,唐飞也想跟岳父岳母聊聊天,一家人,总归是要搞好关系的,而此时,唐飞电话响了,是姐姐的电话,姐姐有事吗?随即,唐飞也接通电话道:“姐,你找我?”
“嗯,弟弟,你在干嘛?”
“没干嘛,刚跟雨晴出去参加个朋友的宴会回来,在家,跟雨晴的父母聊天呢!”
“噢弟弟,我有事跟你说。”
“姐,什么事?”
“刚领导跟我打电话,想请教你个东西。”
“领导?学校的领导?”
“不是啦,是上面的领导,前天,那边又闹事了,你不是去那边玩了吗?你应该知道啊!”
“嗯,是啊,本来还想跟雨晴多玩两天的,结果那边不太平,到处乌烟瘴气的,所以就逛了一天,跟宝宝见了下面,然后在酒店待了一天就回来了,干嘛?”
“你不是知道那边的事是怎么引起的吗?领导让我问问你,这事,该怎么处理?本来呢!为了国家统一,为了维护的法治,领导是有点想让那边的部队接管地方治安的,但是又怕别人说干涉那边的内政,导致西方的国家无端指责,所以就把一切的责任,交给了的警察,希望他们能把事情平息下去,可是,事情却闹个没完没了,领导对这事,也挺急的,希望你能提出个解决的方法。”
“问我啊?”
“肯定啊,你那么厉害,不问你问谁?讨厌鬼,快点说。”
“!”唐飞无奈的笑了笑,“姐姐,那我可以跟你说几句实话不?”
“噢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实话啦!猪头,你还给我买关子是不?”杨颖假装有点生气的道。
“哈哈姐,不是啦,其实呢!这事说起来,也挺搞笑的,姐,你读了那么多书,也应该知道点历史啊,当年诸葛亮为了平定南方孟获的造反,他就亲自征讨孟获,而当时蜀中的一些大臣就说,南方的那种不毛之地,瘴气严重,诸葛亮作为蜀中的栋梁,他不应该亲自去,应该派一员大将收拾孟获就行了,万一他身体操劳,得了什么病,蜀汉会完蛋的,结果诸葛亮说,就孟获那种顽固之辈,要让他臣服,怎么拿捏,怎么样才能让他归心,交给别人,是做不到的,他必须亲自去,才能让蜀汉无后顾之忧。”
“干嘛,你说这个,什么意思啊?”
“我是告诉你,什么叫才能,什么叫让天下臣服,就像当年的康熙大帝,其实清兵入关的时候,当时多尔衮都感觉,满族人少,汉族人多,可能汉人不会臣服满人,也许满族人迟早有一天,还得退出关外,所以大清入关,开始,是以抢夺为主,而且一路南下,屠杀了很多人,抢了很多财宝,而到康熙继位的时候,那时候,内就有什么天地会,还有明朝什么朱三太子,这种在内搞祸乱的,另外,还有鳌拜专权,南方有三番,沿海有台湾郑家,当时的大清,其实到处都不得安宁,到处都是跟大清作对的一些势力的,可是康熙八岁继位,十四岁亲政,三十几岁的时候,国家一统,天下太平,姐,你想想,当时的政治环境,是有多差,而康熙皇帝,却最后做到了满汉一统,满汉一家,天下太平,其实姐,说真的,我挺想跟那些领导说,他们多读读历史,多学学别人的才能!我跟你说,那些人,其实都很无能,你又会骂我,事实,他们真的很无能的,很多事,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把握,眼里就只能看到自己这边的事,根本就不理解对方是什么心态,就跟我读大学的时候,学校的领导就觉得我这人,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那样,其实他们自己,还不知道多顽固,多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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