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谁还不犯错不是么?据我所知,我们的总理阁下前几天可是和陛下说了,他打死也不会保证任何的官员不会犯错,改正就是,我看你们圣堂武士之所以这么人丁凋零和什么圣光的守则其实没啥关系,就是你们太爱钻牛角尖。”腓尼基也在帮腔。
“哈,你怎么知道的?”凯亚恩一边看着罗德兰的脸色,一边好奇的问道。
事实证明,哪怕是圣堂武士的自责也没法在八卦面前坚持下去,尽管罗德兰表面上默不作声,但是实际上却竖起了耳朵,显然在工作的时候谈论一些看上去没啥问题的八卦对于这些军官们有着莫大的影响力。
“元帅跟我说的呀。”腓尼基直接用大拇指指着席格。
“额……确实如此,我也是在饭桌上听陛下说的,不过当时的场面,啧啧,那些官员们的表情我听路人说很精彩。”席格似乎想用这种近乎玩闹的方式让罗德兰不在自责,所以也尽情的展现自己能逗笑别人的一面。
要知道,哪怕是面对自己的老婆,他都没有这么用心过,也就是他的儿子,米拉罗让他这么费心过,不过他认为如果罗德兰能够恢复往日的状态,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不管是他还是库曼都认为对方是水兵旅旅长的不二人选。
当然,经历过一些挫折的他们现在不会认为什么都会是一帆风顺,所以还是有一个备胎人选,那就是在摩加迪沙监督造船的伊莎贝拉。
作为海军司令的她完全有这个资格成为水兵的总指挥,而且水兵旅并非陆军,并不归席格的军部指挥,而是归属于海军序列之中,在实在没人的情况下,伊莎贝拉确实有必要和资格成为水兵的临时指挥官。
但是席格并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出现在战场上,当然这并非大男子主义,而是因为爱,因为军旅生活的劳苦没有人比他更为熟悉和了解,作为一个从小就在军队中长大的人,他始终明白不只是那些士兵们会因为战争而受苦,军官也是也是一样,甚至因为约里克军对于军官的要求很高导致他们可能会受到更多的苦。
毕竟苦战时需要军官们组成突击队、晚上他们还得巡营、至于行军虽然军官可以用特权搭上炮车或是塔枪卡,但是遇到战士出了问题还是得靠自己的两条腿去现场解决问题。
所以席格开解罗德兰虽然一部分是为了让他能够早日走出阴霾,但也帮到了他自己,因为他感觉伊莎贝拉又快怀孕了,当然,这种幽能给他的那种第六感准不准另说。
“谢谢。”对于自己同僚们的关心,罗德兰其实挺感动的,就比如说凯亚恩吧,虽然他们最开始挺不对付,但是后来他发现对方其实也是他实现伟大理想中不可或缺的助力,说到底他们聚在一起都是为了实现库曼所给他们画出的那张大饼。
一个人人如龙,没有欺压的世界,而现在他们正要迈出那一大步,那就是全民具备幽能,作为一种堪称全能的力量,幽能确实能让哪怕是什么学都没上过的普通人都能获取到足够的经验和知识,这多亏了幽能网络带来的便利。
“别谢,咱们说啥谢不谢的。”看着罗德兰难得的感性,腓尼基挥了挥手,仿佛完全在做一件不足一提的小事儿,“要知道我们不只是同志,还是兄弟不是么?”
“啊,你也看那部改编自枫林之战的戏剧了?老实说那个编剧不错,对了,我建议你有时间也抽时间看看那部戏剧,罗德兰大师,里面还有你的戏份呢。”席格给罗德兰推荐了一部喜剧。
那是一些文化团体改编自之前和坤族人战争的戏剧,他们这个兄弟的梗则是出自改编故事中库曼所说的那句,“只要今天和我一起流血的,都是我的兄弟。”当然,其实库曼当时并没有流血。
当席格像是讲笑话一样的将这个戏剧的谬误指出之后,罗德兰也露出了一些微笑。
“呼,总算是好点儿了,这个固执的家伙。”看着露出笑脸的罗德兰,席格心里的大石头可算是落了地。
“您说什么?那位陛下打算在我们这里征召军队?他那里又要打仗了?不考虑邪神了?”弗里斯生气的质问着给他带来这个消息的山德。
“没办法,安置那些精灵的时候出现了一些意外,他们在他们的新家附近遇到了敌人。”山德也是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辛特拉的工业化进程在刚刚开始,他正打算大展拳脚却因为意外的战争被打断了。
“又是那些精灵,就我说把那些精灵都杀了不就得了,哪用得着像是现在这样打动刀兵?”弗里斯也挺无奈的,为了阻止邪神力量的增强,尼弗迦德帝国都已经放弃北伐的伟业了,怎么作为和谈的始作俑者,库曼自己那边却动起了刀兵,这是弗里斯无论如何都没法接受的。
想必如果这消息传到恩希尔耳中,皇帝本人也不会接受吧。
“陛下是为厚道人,他不会因为那些投靠邪神的精灵耳迁怒到普通的精灵,而且如果我们这么做,那么我们和那些用鲜血和头颅献祭自己神的邪教徒又有什么不同呢?”山德还是很理智的说道。
“好了,我没有兴趣和你们争辩这些,确实,自卫战争你不打也得打,我算是服了,你们的陛下真是一个麻烦的吸铁石。”弗里斯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哈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我们陛下因为怕你们怀疑,所以打算邀请包括北方诸王国和你们尼弗迦德的军事观察员进入我们的军队之中观看我们的这场战争,当然,这不是炫耀武力,因为我们的武力你们已经在百花谷看到了,这是我们想要向你们证明,这场战争我们是真的处于自卫的一方,而且陛下打算武装辛特拉,他将会在辛特拉地区征召一个步兵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摆着一个空荡荡的尼弗迦德架子师。”山德理直气壮的说着库曼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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