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帮她,除非她脑子有问题。
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推开他,成功了坐了起来,看着他,笑咪咪的说道,“对于做你的女人这个问题,你大可以去做梦!”
“耍流氓,居然不要脸的说什么,你的身体只对我有反应,我呸!”
“若真的是这样,我有一个可治标的方法。”既然他喜欢胡说八道,那她就给他一个办法。
男人见她冷静自若的表情,轻挑眉,露出几分的兴趣,“哦,倒是说来听听?”
纪晓芸伸出纤细的小手,做了个剪刀的动作,“很简单哪,把它剪了,自然就不会有烦恼了,也不用费尽心思去找女人。”
说着这话,纪晓芸的肚子里早已笑疼。
她倒是要看看,这男人,还能如何得意。
风离痕听着她的话,并不生气,反倒是冰冷的眸子当中现出一抹捉弄的神色。
她不是要玩,那他就陪着她玩。
趁她的收还未收回去,往身下按,清冷带有磁性的嗓音从她的头顶响起,“或许,这个活让你来试试最好不过。”
说完,他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些,用力的将她的手往下按。
他突然间的动作,给纪晓芸来了个措手不及,感觉到自己的手正被他按在那里,她发觉此刻都要崩溃了。
天啊,这男人,还是人吗?
他怎么可以这么可怕?
纪晓芸发觉,只要跟这个男人呆在一起,她永远都只是被他压制的那个,明明不笨的她,在这男人面前,智商不仅下降,就连最基本的反应都消失不见。
不,不能这想!
应该是说,她纪晓芸的头脑不笨,而是这个男人的脸皮厚。
“混蛋,流氓!!”
纪晓芸红着脸,憋出几个字。手用力挣脱,推开他,然后骂了一句,逃一样的跑开。
还是去陪小家伙,才是最安全的。
这个地方,不能再呆下去,否则她真的无法想象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红着脸跑出去,刚好撞上一同住在这家酒店的客人。
男人看她一脸的惊慌,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神情,“晓晓,你怎么会在这里?”
晓晓?
纪晓芸的眉头微皱,这声音就算是下地狱,她都记得住。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还有脸这样叫她?
五年前,害得她那么的苦,如今竟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纪晓芸的脸上瞬间涌现出一股浓重的怒意,手紧握成拳,隐约当中还能听得到那咯咯作响的声音。
她的眸光带着寒意,如杀人般的让人震撼,抬起头,冰冷的直瞪这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不,她不能表现出如此的愤怒。
她要让他知道,她已经放下,什么都不在意。
面露清淡神色,“这位先生,请问我们认识吗?这样叫,若是您夫人听到了,恐怕是会给我带来一定的麻烦。”
“晓晓,当年……”
“当年?当年发生什么事了吗?”纪晓芸若再听下去,恐怕,她真的要爆发出来,把这个男人揍一顿。
“晓晓……”
男人再次开口。
“抱歉,我老公找我有事。”纪晓芸根本不想见到他,心中那股恨意如火般的在胸口蔓延。
这个男人,做了伤害她的事情,现如今居然还有脸如此轻松的喊出她的名字。
说起风离痕不要脸,而这个男人,则是更加的不要脸。
几乎可以说得上,不要脸到让人发指!
男人在她转身之际,握住她的手臂,这一下,纪晓芸根本没有恍过神来,踉跄一步,直接摔到他的怀里。
闻着这一股曾经熟悉的味道,纪晓芸感到无比的恶心。
二话不说,抬脚直接踩了他一脚。
男人吃痛的惊呼了声,松开了她,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清冷,看着一脸愤怒的纪晓芸,轻声开口,“晓晓,当年的事情,我……”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楚先生重提旧事,难不成是想把公司还给我不成?”
纪晓芸说这话的时候,语调冰冷如寒冰,面上的神情一点波动都没有,那股浓重的恨意在她的眼底蔓延。
这种冷,是楚蕴乔从未见过的,整个心一寒,不免得向后退了一步。
“晓晓,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纪晓芸的表情严肃,面对他的时候,一脸的嫌恶。
无论何时无地,这个男人,是她一辈子的痛。
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认识这人。
这个风离痕再坏,可他却从未做过一件让她难堪的事情,虽说有的时候被他调戏的都快要连骨头都不剩,但他与眼前这个衣冠禽兽比起来,简直就是好个千万倍。
“以前的你,不会说脏话。”楚蕴乔被她的改变弄得有些发懵。
然后,他的神色出现一抹失望。
以前的她,在他的面前,温柔如水,现如今就像是一只发狂的小野猫。
“这位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纪晓芸看他的时候,一脸嫌恶。
她得快点回房间,刚才风离痕抓着她的手往那里按的时候,虽然隔着裤子,但她还是很清晰的摸到了那个属于男性万xiong风的东西。
真他妈的恶心,还说什么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刚才不是碰了一下就有反应,这男人说话竟不打草稿。
恶心的她想吐!
转身离开,不与这男人有任何的接触。
一想到刚才与风离痕的相处,纪晓芸的脸红透,往小家伙的房间走去。
纪晓芸跑出后,风离痕没有动,他的神情清冷,嘴角微扬,这种感觉,很好!
也很满意!
窗户边上,风离痕的视线转向外面的夜景,他的面容一片冰冷,浑身散发着清冷j欲的气息。
在他的身下,很明显的发现他修长挺拔的身躯,隔着布料,昂首立挺。
那一双清冷的眼眸,常见的闪过一丝的无奈。
对于纪晓芸这个女人,除了好玩,可爱,以外,更多的是无奈。
风离痕长这么大以来,从未对女人有过任何的想法,哪怕再漂亮,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自己一度以为,自己是无能,或者不举。
然而,五年前,罪醉后的一夜,让他重新有了男性的自信,找过许多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以让他有反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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