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太过于美好,一刻都不想放过。
风离痕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要,直到将身体里所有的精华都喷酒在她的身体里,他这才无力的躺在床上。
休息片刻,他抱着已经晕过去的人儿洗澡,换衣服。
这一系列的动作,又轻又温柔,生怕将她吵醒。
在洗手间里,他控制不住自己,又一次要了已经晕过去的纪晓芸。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总之说是无时无刻的想要得到她的身体。
最重要的一点,他就是想让纪晓芸怀上他的宝宝,这样一来,她想逃似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想到这,风离痕的嘴角扬起一抹罕有的笑容。
这笑容,是幸福的,是开心的。
抱她回到床上,换上睡衣,再然后让杨嫂先准备一些营养品,等她醒来就给她喝。
这几天,他不停的要她,想必她累坏了吧,是该好好的补补。
公司的事情一大堆,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驱车回了公司。
向来面冷的他,今天难得的有了一丝笑容。
员工们看着他如此,全部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完全被他给震撼到。
在他上了电梯,前台几个开始议论了起来。
会议室内。
风离痕坐在正中间,席上座位满满,公司里所有的高层都在这里。
今天要商谈的是一项极大的项目,极其的重要,这也就是风离痕为何在教训完纪晓芸之后,立即回到公司的原因。
宽敞的桌子,正中央的位置,风离痕坐在那里,手上拿着文件,认真的第一个字都不放过。
他向来做事认真,绝不能有任何的瑕疵,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完美到没有任何的瑕疵,因此成为大部份女性所钦慕的对象。
看文件当中,由刚开始的清冷,再到面无表情,气质潇冷,就好似下一刻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一样。
他只是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用说,便自然的散发出一种来自浑然天成的强大气场,使得在场的人,屏住呼吸不敢吭一声。
整个会议厅里,安静的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得到,可想而知,他们是有多么的紧张。
安静的可怕,压抑人心。
在风氏,风离痕绝对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只要一个命令便让人无法抗拒。
相比于尊敬,可以说得上风离痕的存在在这些员工的心里,俨然如恶魔般可怕。
风离痕在工作上面绝对是完美主意者,所以,每一个文件都不能有任何一个字的差错。
每次开会,大家都是提着心在这里听他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能把他们给吓出心脏出来。
他这么的令人可怕,为什么大家都没有离开的心思。
那都是风离痕开的工资可观,哪怕再害怕,也得留下。
“这做的什么?重做,下午下班之前,必须给我过目,不过关,就加班。”
清冷的嗓音,有着一种阴寒的气息,让人身体发冷,心惊胆战。
风离痕将手中的文件狠狠的往桌子上一丢,清冷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温度。
“好,好的。”
那名高管战战巍巍的站起身拿过文件应道。
“下一个部门。”风离痛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示意文件放到他的面前。
秘书将下一个部门的文件递到他的手中,之后退到一边。
她这动作,特别的小心。
连看都不敢看风离痕一眼,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可怕至极。
风离痕的眸光一刻都没有看向别处,接过文件认真的阅览了起来。
会议厅内,安静如夜。
只有偶尔翻文件的声音,气氛变得十分的压抑。
“重做。”
丢下文件,抬眸,一股寒冷袭击而来,使得周身的温度急剧下降。
紧接着,是下一个。
结果也是一样,重做。
一个会议开下来,已经到了下午下班时间,所有的方案都过不了他的眼。
直到下班,风离痕迈开修长的脚步离开了公司。
开上车,往别墅方向驶去。
他的脑子里面全部都是纪晓芸的身影,以及她身上的每一个味道,都让他流连忘返。
车子开了半路堵起了车,打开音乐,微闭上双眼,听起了起来。
这是一首抒情的音乐,缓缓柔柔的,让人听得入迷,心境安宁。
然而,突然间,风离痕听到砰的一声响,紧接着他车窗裂开,碎粒往他的身上砸来。
倾刻间,他意识到有事情发生。
二话不说,解开安全带,在还未下车之前,突然间有好几道身影直冲他而来。
他们一个个手中还拿着长刀,穿着黑色劲装,正往风离痕的身上砍去。
风离痕本身就是练过的,只是一个侧身,横腿一扫,立即将眼前这个男人打倒。
紧接着,几个人一并上前,风离痕一个人应对起来还算轻松。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突然间一把长刀直接从他的手臂划过,一股锥心的疼瞬间从他的身上袭来。
血瞬间将他白色的衬衫染红,忍着疼继续与那些人周旋。
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人很多,车子挤得很,所有的人看着这一幕的发生,没人限帮忙。
“你们是什么人?”
空闲之际,风离痕大吼出声。
他的眼神带着阴寒的狠戾,让人身体发寒,无比的恐惧,这几个人先是被震住,随即恍过神来。
一言不发,往他的身上攻去。
风离痕的身手可不是盖的,轻松的将这些人打倒,刀一把把掉落在地,响起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哐铛声。
禁锢住他们其中一个,他清冷锐利的眼神直扫着他,“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他天真就像是一个黑暗里的帝王般,很自然的,散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慎人气息。
使眼前的人害怕的连连求饶。
“大家不用怕他,现在我们人多,就不信治不了他。”带头的男人,接着开始直攻而来。
风离痕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就凭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就想治我?”
他风离痕可是黑带一段,全国第一,谁伤得了他?
“老大,警察来了。”
一阵警车的鸣笛声正渐行渐近,有人开了口。
“该死的!”
那个带头的,骂了一句,“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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