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他一如既往的想着风司夜。
在心里,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她一定要成功的回国,让风司夜看看她的成功,让他能够重新看她一眼。
然而,现在她终于成功的站在他的面前,而他却当作不认识她一样。这一点让向海容十分的愤怒。
这个时候,却只能忍着。
她的目光一直放在风司夜的身上,这个男人,真的帅呆了。
风司夜坐下后,他只是撇了一眼向海容,她和以前很不相同,而且现在这个打扮很成熟,与夏棉有着相似的面孔,可以看得出来是两种风格。
夏棉不在办公室里,相信已经见过这个向海容,不用想大概都能猜得出来,应该是这个向海容说了什么。
这个时候,他没有离开。那是因为他相信夏棉会相信他所说的话。
他还记得刚认识夏棉的时候,是被她的样子给震了下。那个时候,他觉得夏棉就是向海容。
但是想想看,向海容和他的年龄差不多,而夏棉看起来顶多就二十一二岁左右,根本就不是向海容。
后来将她招进公司,慢慢的喜欢上她。
当年,向海容追求他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心动的感觉,那是他知道向海容这个女人的心机很重。
只要有女孩子靠近他,都会被他赶走,而且还打了人家,让那女孩转学。
这些,他只是当作不知道罢了,并不代表着他不知道。
这样子的一个女孩子,他风司放不屑看他一眼。
今天的她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头发挽了起来,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却没能将她眼角的细纹给遮盖住,她比实际年龄还要成熟不少。
这样的女人,哪怕再成功,她的生活应该很不如意。以他看来,生活得开开心心的,才会显年轻。
就好比夏棉,她二十二岁,但是她看起来就像十七八岁的小女生一样。平日里,她笑如一朵花。
时间定在十一点钟,风司夜不语,倒是看看这个女人会说些什么。
林纤陌见他们谁都没有开口,整个办公室显得格外的安静,连那扑通直跳的心跳声都能听得清楚。
为了缓解这一份尴尬的气氛,他先开了口,“向大设计师,麻烦做一下自我介绍。”
他是得多大胆啊,才敢这般开口。
这个女人,林纤陌不是很了解,也是第一次见。
刚才在进入办公室之后见到她之后,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这个新来的设计师,居然和夏棉长得如此的像。
如果不是知道夏棉不会这副打扮,林纤陌真的会觉得今天的夏棉打扮好奇怪。
向海容并不理会林纤陌,而是目光定定的看着风司夜,一直等着他开口。
风司夜从一进来,只是扫了她一眼之外,没有其他,这让向海容有一种挫败感。
好歹他们是认识的,他有必要这样将她给忽略在一边吗?虽说当年他们没有在一起,至少她也追了几年吧。
他居然可以这么的冷漠。
这些年,他除了成熟稳重了一点以外,表情还是那么的冷,把人拒之门外。
但是,她不介意。
既然回来了,那就继续进攻,他会让风司夜接受自己。
他的不理会,使得向海容有些紧张,点燃了一根烟,随着一声清脆的打火机声响,紧接着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烟草味。
林纤陌看着向海容这么的随意,他真替她捏一把汗。他感觉得出来,她和风司夜之间应该是认识的。
只是,他不懂的是,为什么会有一个和夏棉长得这么像的人。刚开始的时候,他都误会了,风司夜之所以会和夏棉在一起,会不会是找个替身。
这些只能想想,至于是不是也只有他那个当事人才知道。
接着,他看到向海容猛的吸了一口烟,模样优雅。不一眼便能看得出来,她应该是一个老抽鬼。
他下意识将目光放到风司夜的身上,而风司夜则是一脸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波动,而且他则是看都不看这个向少容一眼。
风司夜都没有说什么,他只是一个下属自然没有必要去多说话,看起来这个向大设计师应该不容易相处。
刚才他说的话,就像是石沉大海般的,没有下文,他显得特别的尴尬。
怎奈何,他也只能笑笑,让自己不再乱想。
一室的安静,这安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的刺眼,林纤陌感觉自己夹在中间,急得额头上直冒汗。
风司夜在闻到这难闻刺鼻的烟味,他的眉头微蹙,抬眸看了一眼这个与夏棉极其相似的女人,他没有开口。
时间就好像定格在这里了一样,林纤陌再也忍不住,他的目光放到向少容的身上,不冷不热的开口,“向大设计师,难道不知道这是总裁办公室,不允许抽烟的吗?”
“还有,您来报道应该是去人事报道,跑来这总裁办公室,是想走后门吗?”
林纤陌不开口也罢,一口这话显得格外的犀利。他知道,哪怕真的把人得罪也没有办法。
这气氛让他很不自然。
当然,他说话也是不给向海容留任何的情面。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自以为事,高傲的女人。
风司夜听到这里,他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向海容。因为林纤陌的话,让向海容的脸上挂不住,她有脸色一阵一红一阵白的,拿着抽烟的手僵在当场。
她下意识的看向风司夜,风司夜则是没有看她,英俊的面孔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根本就不在意她是否抽烟。
可向海容知道,以风司夜那种耳听六路的他怎么可能会没有听到。他今天不理她,无非就是故意要将她谅在一边,把她当空气。
不过,她不介意。
反正,风司夜是她的,别的女人休想把他从自己的抢走。
夏棉又怎么样?她想要得到的人,还没有得到的。
这个夏棉,她有的是办法。
风司夜还是跟五年前一样,冷漠无情,哪怕有再大的事情,只要与他无关,他都不会抬一下眼皮。
当年,她离开,他没有任何的一句话,只丢下两个字给她,“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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