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重夕好歹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想要一个女人,哪有得不到的。这夏棉的味道真好,特别是别人的女人,睡起来可爽了。”
沈重夕说这些话的时候,十分的得意。
看着风司夜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变白,他的心情渐渐变好。只是说一些难听话而已,风司夜的脸色就难看成这样,要是真的做了,那他岂不是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
风司夜,还真够痴心的。
他一步一步走近风司夜,虽然被打得有些狼狈,但扔是不减周身的气势。
以风司夜的身份,以及他的身手,他沈重夕自认为不是对手,所以打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风司夜清冷锐利的眼眸扫着他,他强大的气场爆发了出来,“沈重夕,想当年你的父亲饭毒,还洗嘿钱,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还害得我们人,我只不过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有错吗”
“还有,你去查清楚,再来怪我。你欺负一个无辜的女孩子,有意思吗你还配做一个男人吗”
风司夜今天就是打算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当年,你在国外念书,为了让你能够完成学业,你的父亲求我,让我隐瞒着你。”
风司夜想到这个,他现在就特别的后悔。如果不是答应了姓沈的,夏棉会离开他,会受这么多的苦
他一句一字的说着,然后拿了份文件丢到他的身上,“你自己看清楚,这就是当年你父亲所有的罪证。还有,这些年,你若想知道真相,应该去看看他。”
沈重夕听着风司夜所说的话,他的脸色变得惨白,眼底那些冷意瞬间消失殆尽。
这样的结果,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他的心底压抑着许多的痛,突然间听到这种真相,对于他来说无疑就是一种深深的打击。
他不敢看这份文件,因为他在害怕。
风司夜见他站在那里,整个人抖得厉害,“你是在害怕,所以不敢去你父亲。因为,你是在恨他。真相是什么样子,你自己可以查,如果你敢动夏棉一根头发,我不会放过你。”
“风司夜,你胡说八道,我的父亲不是那种人,他不是”沈重夕的眸子腥红,像头发了疯的野兽,他挥拳向风司夜,虽然力气很大也有些吃力,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失去理智。
这种结果,真的好残忍。
风司夜是什么人,他查得很清楚,这事的真实性很大,可他没有办法接受。
恨了这么多年,计划了这么多年,却是让他无法去面对的事情。
风司夜像是早就知道他的动作般,一个侧身,直接躲了过去,他冷意直袭而来,“怎么你就这么害怕面对现实你该去查查真相。”
“你们沈家,的确是因为我的原因才会家破人亡,但若不是你的父亲做了犯法的事情,你觉得我们会抓到他的把柄”
“我的身份,就是专抓那些犯法的人。”
“你沈重夕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儿,在沈家没有出事之前,你的志向是什么难道你忘不成”
风司夜一句一字说着,每一个字都直戳沈重夕的心。
“风司夜,你胡说八道,我不信我是什么样的人,不用你提醒”
沈重夕一拳继续过去,风司夜照样躲过去,也不与他打。
只是片片的时间,沈重夕已经没有多少的力气,整个人跌坐到石凳上,“风司夜,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胡说八道的本事。”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去查。”
“当然,我会去查,在查到之前,我会继续睡你的女人。”沈重夕喘得厉害,还不忘气他。
“沈重夕,你算什么男人,欺负我的女人算什么有本事冲我来啊。”
“我不算男人你风司夜又算什么玩意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心爱的女人都快要死在外面,你还一无所知。风司夜,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不是我把她带走,你的女人早就死在陆雨桐的那个女人手里。”
“夏棉为了感谢我救了她,把病情告诉我,我根本就不嫌弃她,然后她就以身相许了,没过多久她就怀了我的孩子。”
“你知不知道,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手术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的,就是不用麻醉。”沈重夕看着风司夜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的白下去,他的心里才舒服一点。
风司夜听着沈重夕的话,就仿佛此刻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的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喘不气来。
疼好疼
但,这个时候,他却不能让沈重夕得逞,他冷笑出声,“呵,你说的倒是溜嘛少来诓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风司夜此话一出,沈重夕嗤笑,“你就别自我安慰了”
“夏棉在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你就那么想给别人养孩子不过,我风司夜的孩子自己能养得起,不用假手他人。”
他话里的意思,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激动。
沈重夕未料到,风司夜竟然会平静下来,他一时语结,眸光一凛,不以为然的开口,“风司夜,就算孩子不是我又怎么样他迟早不得喊我爸爸,现在夏棉可是我沈重夕的合法妻子。”
风司夜清冷锐利的眸子带着浓烈的杀气,一时之间,沈重夕竟被这眼神给吓得不敢直视。
都说风司夜只要是一个眼神,就能将其比喻为暗夜里的帝王,现如今看到,终于相信。
紧接着,传来风司夜那冰冷的声音,“夏棉这辈子只能是我风司夜的妻子。”
风司夜一步一步走近他,眸子当中的那种怒火,几乎都能将人给烧成灰,咬牙切齿低吼,“沈重夕,你死了这条心,夏棉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你的妻子。”
“还有,当年的事情,你自己去查。或者是说,你害怕看到真相,不敢去见你的父亲”
若是真的是因为这件事情,不难解决。
要怕,只怕是有别的原因。
沈重夕不愿意去相信风司夜所说的话,他用了五年的时间让自己有了现在的成就。也用了五年的时间来计划这一切,现在告诉他,父亲当年所犯的罪,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他不甘心,不愿相信,笔直的站在风司夜在面前,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风司夜,你大声又吼又叫又能怎么样夏棉已经是我女人,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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