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夏棉的眉眼当中尽是幸福的笑容,她的身子往风司夜的怀里靠了靠,“莫辰,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也许我现在真的有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这句谢谢,夏棉早就想说,只是一直都没有见到安莫辰。
她的谢谢,对于安莫辰来说,无疑就是一种疼,他忍住了,“说这话就客气了,我和司夜哥可是兄弟。”
“再说了,我是一个医生,救死扶伤,是我应该做的。你不必跟我说感谢的话。”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夏棉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
安莫辰淡淡冲她一笑,他声音缓缓响起,“祝福你们”
他忽然释怀了,心中的那些想法瞬间消失殆尽。
他爽朗一笑,走近他们,笑容灿烂,“记得请我喝喜酒。”
“好啊,一定。”
夏棉微扬唇,“莫辰,走吧,今晚就请你吃大餐。”
“现在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还有事,今晚我一定找去。”
安莫辰由衷的开口,目光滑过夏棉,落到了风司夜那已经敛去的脸上,“司夜哥,祝你新婚快乐,你真的有福气。”
“谢谢”
风司夜并未多说话,只是心中扔是有些不舒服。
但,还是冲安莫辰笑了笑。
“那,那我就先走了,晚上见。”
“嗯。”两人点头,安莫辰转身离去。
夏棉靠在风司夜的怀里,直到安莫辰的身影消失之后,风司夜的心才算是安定了下来。
“人都走远了,你还看。”
夏棉,“”
她的目光随之转到风司夜的脸上,看到他似乎有些不高兴。这让夏棉有些不解,“怎么了吃醋了”
“难道你不知道他对你”
“他对我什么都没有。”
夏棉立即阻止他再说下去,今天可是他们的大喜日子,自然是不想吵架的。
“哼”
“哟,还吃醋了”夏棉无奈,“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夏棉看他这样,心里自然是欢喜的。
不管他是不是吃莫名奇妙的醋,对于夏棉来说,他坐这样无非是太在意她。
因此,她讨好他,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老公”
她的声音软软的,喊着风司夜,他不禁心中柔了几分。
从今天开始,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永远都没有办法改变。
“夏棉”风司夜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两个人相拥很久,夏棉才轻轻的推开他,却是脸颊微红,“风司夜,这里可是公共场所,真不害臊我们该回家了。”
说完,想要从风司夜的怀里出去,却被他给禁锢住,他的坏坏一笑,“你刚才叫我什么”
风司夜可不想让她逃掉。
不解他话中的意思,夏棉不解的看着他,脸上的红越发的明显,像红苹果似的,真想咬上一口。
他的目光炙热,看着她的面容,那微微泛起的红晕,就像是夏日里的黄昏。
目光当中带着深情,夏棉被他看着越发的害羞,她轻声的喊了声,“司夜,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老婆,如果你再叫我的名字,我就在这里吻你。”
“不要”夏棉拒绝,她的脸,红得更厉害。
“那你改口,要是你不改口的话,我真的会亲你。反正你是我老婆,我亲老婆不犯法。”
风司夜的声音当中,带着轻轻的低笑。
笑声就像是好听的声音,嗡嗡的在夏棉的耳边徘徊。
这个时候,来来往往的人自然是很多,夏棉可不想被风司夜在这里给吻了。
那可是一件多么的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又不是没有喊过,“老公,老公,你,风司夜是我夏棉的老公”
“够了没有”
“不够”风司夜很享受夏棉这样喊他,很舒服。
“老公,我爱你”夏棉的声音很大,挽起他的手臂,“老公,我们回家”
以前,她可能会因为不好意思,或者害羞的原因,不敢这么大胆。
发生了太多一事情之后,夏棉再也不怕。爱就是爱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我们回家。”
夏棉让他满意了,他总不能得寸进尺吧
他的面色神采奕奕,只觉得今天是这辈子最幸福的那一刻。
路上,向海容打来电话,她的声音当中透着严肃,让夏棉紧张了起来,她说,“夏棉”
“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的心几乎是提着的。
“向,向鹏走了。”向海容的声音带着哽咽。
明明这个人对她那么不好,还害死了她的母亲,她应该恨他才对。
可,当她听到这个人死的消息,还是难过了。
她想,无论如何,夏棉都是他的亲生女儿,有权利知道。
至于夏棉会不会原谅他,那就看夏棉的了。
“哦”夏棉淡淡的应了声,脸上没有太大的波动,“走了不是挺好”
对于这个父亲,夏棉还真的是一点感情都没有,所以当她听到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难过。
向海容已经猜到了夏棉的态度,只是淡然一笑,“刚才医院打来电话给我,他跟我说了最后的话。”
“姐姐”
夏棉的声音大了声,“我不想听到有关于他的任何事情。”
“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夏棉不想听,就是不想听,她忽然将话题转移,“姐姐,今天我结婚,你应该说一些开心的事情才对。”
“姐姐,你什么时候回国啊,我想你了。”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毕竟他们是亲姐妹。不管过去她做了多少的错事,至少现在她的感情很好,没有任何的问题。
“夏棉,恭喜你。”向海容对于夏棉的态度,她可以理解。
但是,毕竟这件事情是与她有关,不告诉她是不现实的。
因此,在她还未开口的时候,她继续说,“今天那个救了你的人,他就是向鹏。”
“你说什么”
夏棉一听这话,她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的嗡嗡作响,就好像有一道雷劈在她的身上一样,使她脑子一片的空白,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呼吸。
向海容长叹一口气,“自从妈妈死后,那个男人就知道错了,时常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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